第六百零一章 改變(1 / 2)

蘇顧問起聲望是不是總穿著女仆裝,女仆長疑惑眨了眨眼睛。

「我是女仆,當然穿女仆裝了。」

縱然她再厲害,什么瀟灑女仆長,什么列克星敦旗鼓相當的對手,或許像是密蘇里說,還沒有真正戰斗過,不好說到底鹿死誰手……蘇顧對這件事情還是蠻感興趣,只是想想,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做一頭鹿還是算了吧……總之聲望不清楚蘇顧這句話什么意思。

蘇顧道:「其實不穿女仆裝,工作一樣不礙事。」

好奇問起這件事情,倒不是想要看聲望穿兔女郎裝……好吧,確實很期待的。然而盡管相處了不短時間,聲望還是自己的婚艦,依然沒有辦法開出口來。

在鎮守府咖啡廳已經看到很多人的兔女郎裝了,像是突擊者還有普林斯頓,得不到的越想要,想要看看穿著兔女郎裝的害羞反擊。即便當初小女仆反擊,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畢竟主人和小女仆,還是不敢直說,借著玩笑的賭注贏了反擊。

由於密蘇里的話,讓人想起了最初見到聲望,她一身西裝搭配制服的打扮,讓人覺得有些不對,說話、做事、形象不對。到後來換上了女仆裝,才感覺那是女仆長,也有了疑惑。

對聲望的印象,加強版的反擊,做任何事情落落大方。即便說出侍寢這種話來,沒有任何羞澀,這點即便列克星敦同樣比不上。更不要說小姨子了,薩拉托加看起來厲害,純粹嘴炮選手罷了。從剛認識開始,兩個人私下言出必是,姐夫,我們偷情吧。到如今相識相遇已經有很久時間了,任何事情都沒有生。

聲望解釋:「沒問題是沒問題,主要女仆裝更耐臟。」

蘇顧心想你們的女仆裝,耐臟的屬性肯定有,然而胸前露出大片白膩的皮膚,這算是兼具了色情的屬性吧,畢竟當初一款賣立繪的游戲。

「我只見過你穿過女仆裝和制服,但是作為姑娘、女士衣服應該很多吧……像是列克星敦她們,衣櫃里面總是放滿了許多衣服,好像也不算多。」

衣服算不算多不太清楚,反正到不了一天一套一個月不帶重樣的地步,但是至於一個星期不帶重樣,那倒是小事。不喜歡自以為是,搞不懂對女孩子來說多還是少。至少從自己男性的角度來說很多,蘇顧曾經是常年只有三套衣服互相換。

聲望問:「反擊在鎮守府不穿女仆裝嗎?」認為妹妹給了主人錯覺。

「那倒沒有,反擊經常一身女仆裝。不過我也看過她很多次穿著普通的裙子,頭也放下來,形象大變了。」

作為能力出眾的女仆長,聲望的心思敏捷,畢竟在游戲中便是智商在線的角色。打大船為了消滅有威脅的敵人,打小船為了清場……好吧,強行解釋了,游戲完全看概率,當然除開空想假摔外。

小公主頻繁摔倒,絕對不是孕婦效應,偶然因素隨著自己的關注而讓人覺得是個普遍現象。明明有那么高的閃避,驅逐艦小隊一齊出擊往往人家都綠血,她卻中破、大破了,盡管大破立繪特別贊就是了。

仔細想想,聲望道:「主人剛剛和密蘇里說了什么吧。」

「沒有說什么。」

聲望沒有追根究底,微笑的表情讓蘇顧遲疑了一下。開始感覺說出來有些影響不好,其實想想這也不是壞話或者什么的。即便說出來沒有什么大不了,不會讓密蘇里在聲望的眼中的形象降低,然後引起鎮守府不和諧。

在走廊下走了兩步,看見獨角獸由於貝爾法斯特過去,琴聲停了下來,兩個人在說話。蘇顧努力組織語言,刪掉可能讓人感到誤解的話,道:「剛剛我和密蘇里說話,說起來你來,她說你很厲害,出色的女仆長。然後她說現了一個秘密,她的性格剛剛和你說了,很跳脫……」

總之最後蘇顧還是把密蘇里說的事情說出來,對這點他也有些好奇,不知道聲望聽到這個有什么反應。

聲望的反應,只是啞然失笑了一下,她道:「白色提督服參考海軍軍裝設計,主人穿上提督服會下意識挺直腰桿站得筆直吧。即便沒有,相比平時隨意的穿著,起碼會好一些。穿上不同的衣服,在別人的眼中,形象變得不一樣。當你做出和身份不同的舉動,別人立刻會拿奇怪的視線看你,這些都是無形的督促。穿著不一樣,習慣會不自覺受到約束,其實誰都一樣,沒有誰比較特別。」

蘇顧本來的想法沒有那么深,粗略想想貌似還是真是那么一個道理。

客廳里面陡然傳過來呼喊聲,光榮不知道找女仆長有什么事情,聲望請示:「主人,沒什么事情吧?」

感覺自己真是無聊的人,蘇顧道:「沒事,你去吧。」

「那么聲望先走了。」

在離開前,聲望倒是看了蘇顧一眼。比起反擊任何會導致害羞的事情,如果你不點破她絕對當做聽不懂,女仆長好多了,她道:「明天要換了一身衣服嗎?」

「隨便你。」

其實想要看看聲望不同的形象,奈何蘇顧至今還是做不到聲望那么大方。

不過這樣也好,作為接觸了網絡的人,另外即便個人不承認,大概在別人的眼中也是萌豚。雖然不算宅,縱然說宅吧,平時不會在外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是隱宅。同樣玩一款專門收集姑娘的十七+禁游戲,口中不會說什么,色情的換裝會毫不猶豫買下來,哪里敢說內心純潔的。如果真按照內心的邪惡想法行事,在鎮守府大家不會拒絕提督的情況下面,那么真是不得了了。

聽到蘇顧的話,已經進到客廳了,聲望轉身回過頭來,道:「如果主人想要看聲望穿別的衣服話,沒有關系的。」

蘇顧依然站在原地,密蘇里又從客廳跑了出來,她道:「怎么樣?」

「沒怎么樣。」

密蘇里哼了一聲:「你的臉出賣你了。」

不管看得出來,還是看不出來。總之吃這種套路許多次了,有薩拉托加,有列克星敦,也吃過瑞鶴的虧,蘇顧如今不會中招了,同樣想要轉身離開,他道:「毛病。走了。額,我們一起找興登堡玩牌吧,棋也可以。」

「好,這個主意好……要不要我配合你,你終於想要刷興登堡的好感了嗎?」

密蘇里一下興奮了,她喜歡來事,不追求特定的目標,不管誰都可以。企業對付不來,當然欺負興登堡更好了。她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像是同學中總有那么一些人。閑得沒什么事情,口口聲聲讓你去找女生告白,表示只要去的話贊助一束玫瑰花的錢。要不然勸你喝酒,只要喝夠多少瓶一樣贊助。喜歡看熱鬧,然而說是損人不利己又有些不對……其實蘇顧也有點這樣的性格。

密蘇里咬著嘴唇,稍後露出奸笑:「這樣吧,只要嘲諷一下就可以了,興登堡吃激將,我們就玩脫衣游戲吧。興登堡水平很爛,等到了關鍵時刻,我起哄她脫內衣,你就勇敢站出來阻止我,這樣好感不就有了。」

蘇顧捏著下巴,他道:「我拒絕你的提議,很奇怪吧,我又不是傻子。刷好感什么時候都有機會,都脫衣游戲了,關鍵時刻怎能感冒!」

密蘇里笑起來:「為什么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