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便這樣站在燈塔上說話。
「她們看到你,立刻老實了。」
海倫娜扯起一絲微笑:「天龍龍田、齊柏林、倫敦。她們唯獨不敢曠我的課。」
「一臉凶惡的表情,你肯定不知道她們在背後叫你歐巴桑和八婆。」
「誰這樣叫我?」
「不告訴你,我答應了替她們保密的。絕對不會說出來,不然以後就得不到信任了。」
「你還挺有原則。」
「我當然有原則了。」
「呵。」
「說來黑板牆那里,兒童節留下的黑板畫,我還想要多保留幾天,不知道給誰大半夜擦掉了,你知道誰干的嗎?」
「不知道。」
「z16去食堂幫忙了,我看見她穿著廚師服,帶著廚師帽,拿著擀面杖,真的好可愛好乖巧,當時就想要拿照相機拍下來。」
「小時候還蠻有活力,現在長大了,便乖巧多了。」
「沒印象。」
「你有幾個人的印象?」
蘇顧干笑了一下往遠處眺望:「這里的視野真好。」
「站得高,望得遠。」
「以前我上來總是害怕會掉下去,要不然擔心燈塔突然斷掉了。」
「豆腐渣工程很多,但是鎮守府的建設一直由建設組負責,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海倫娜以前在艦娘總部工作過,很有信心。
「以前看起來總有種快要倒的感覺,現在修繕過了感覺好多了。」
「那不算修繕。」
「海倫娜,你有沒有想法,坐滑翔翼從這里跳下去一定很好。」
「滑翔翼根本拿不上來。」
視野中一扇帆船劃過,蘇顧道:「那應該是田納西和加利福尼亞,她們喜歡這樣的運動,摩托、滑板、帆船。」
燈塔上擺了許多張板凳,老實說蘇顧還有點恐高,從高高的燈塔望下去有點心驚膽戰。他是坐在板凳上,倒是海倫娜隨意靠在欄桿上伸手捋著絲,看起來嫵媚。
蘇顧突然道:「海倫娜,我還是覺得你頭綰起來好看,一直很喜歡你那身暗影突襲的打扮。」
這樣一邊說,他伸手環住海倫娜的腰,讓海倫娜坐在自己的懷中。
「你干什么?」
「沒干什么。」
海倫娜沒有掙扎,盡管最初收到戒指還感覺有些驚訝,不知所措,到如今她已經完全以婚艦的身份自居了。縱然被白頭鷹看到了,然後到咖啡廳還遇到人起哄,她不感覺什么害羞,完全無所謂,甚至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訓一群敗犬。
蘇顧摸著海倫娜的左手,還有無名指上的戒指。
「我現在已經有很多戒指了,想要給你換一枚,你又不要。」
「這枚也很好。」
海倫娜張開五指,看著手上的戒指。她當然知道戒指不貴,只是作為艦娘對物質根本不在意,更在乎心意。
「當初有八枚戒指,赤城、你、南達科他。說起來你的戒指還是南達科他給你的,她一個人拿了三枚戒指,真是厲害。這次回到鎮守府,我不知道誰把一枚戒指放進我的抽屜里面了,現在還差了三枚不知道在哪里?」
「早就應該給出去了。」
「不知道該給誰。」
「你還真是不知道收斂。」
蘇顧想想也是,不該在婚艦的面前討論給誰戒指。
海倫娜問:「戒指准備給誰,瑞鶴?」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蘇顧道:「我什么都沒有說過。」
「反擊我是早知道了,畢竟一直陪在身邊的乖巧小女仆,是男人都會喜歡。」
必須要承認,勾勾搭搭有過,蘇顧問:「真有那么明顯。」
「有。」
「以後要小心了。該燉湯的話癆鷹。」
「瑞鶴、反擊,我都想到了,實在沒有想到你居然摸聖地亞哥的尾巴。」
蘇顧道:「只是摸摸尾巴罷了。」
「那是她的敏感點。」
蘇顧放在海倫娜小腹的手掌往上移,然後被巴掌拍了一下,他道:「這才是敏感點。」
「喜歡動手動腳,不要再讓人看到了。」
「不讓人看到就可以了……沒關系,那只話癆鷹已經解決了。」
「說不定還有別人在偷看。」
蘇顧偷笑起來:「感覺我們像是在偷情。」
羞惱咬著嘴唇,海倫娜突然伸出一只手掐了掐蘇顧的腰。
蘇顧道:「不要誤會,這是對你身材最好的贊美。」
「色狼吧。」
已經了戒指,事實上該做的大部分都做了,蘇顧道::「那晚上吧。」
「嗯。」
一直到七月下旬,終於從企業那里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