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這樣的大難臨頭?(1 / 2)

夜晚,蟲鳴聲不斷,房間中對話一直沒有停。

蘇顧擺弄著瓶中船,雖然知道這是如何制作完成的,比如說用鑷子,依然感覺很神奇。他聽到海倫娜信誓旦旦的話,心想這姑娘不是神棍,從來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好奇問起到底什么事情。

「我已經說得夠多了,說得太清楚就沒有意思了。」不管生了什么,反正只是提督受苦,言盡於此,海倫娜不准備多說什么。

沉默了片刻,蘇顧把瓶中船重新擺在桌子上面,他深情說:「海倫娜,我真的不敢想象,如何連你都對我有隱瞞,我不知道生活應該如何下去了。」

「生活如何下去?很簡單,你可以去找科羅拉多。」

海倫娜很清楚地知道提督不可能只屬於一個人,縱然屬於一個人,自己作為小九實在沒有底氣好說什么,不過並不妨礙她趁著有機會小小的抱怨一下。

蘇顧笑了起來:「我不過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用力彈了彈風鈴的鐵管,叮鈴鈴的聲音驟然變亂,心想這句話也太過分了,海倫娜道:「真是世界上最厚顏無恥的男人了。」

書桌本來在床不遠的地方,蘇顧走回床邊躺上去,他表示:「可是你剛剛叫婚華盛頓的。」

「無論你做什么都沒有關系,無論為了你做什么都沒有關系,但是不代表我的心中沒有痛。」海倫娜的臉微微紅了起來,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感覺好惡心。」

聽得都醉了,蘇顧道:「我喜歡聽。」

「那我再也不說了。」

海倫娜站在窗邊,蘇顧坐在床邊,兩個人這樣對視著,蘇顧突然嚴肅道:「最喜歡的海倫娜,真的不說嗎?」

海倫娜轉向窗外,看到星星點點、朦朦朧朧的燈火,還有在淡淡月光下靜謐的大海。心想反正不可能有什么災難,說不定還有熱鬧,她堅決道:「不行。」

甜言蜜語沒有撬開口,那么只能想別的辦法了,比如說是威脅和恐嚇。蘇顧赤著腳踩在聲望每天都會拖洗干凈的米黃色瓷磚上面,他悄悄走到海倫娜的身後,隨後他伸出雙手環住海倫娜的脖子,把下巴擱在海倫娜的肩膀上面,輕聲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么我只能用男人的手段懲罰你了。」

海倫娜抓住蘇顧的手,她露出妖媚的笑容:「你說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色女。」蘇顧松開雙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願意說,那么永遠不要想我再碰你,等你欲火難耐就知道錯了。」

「不要就不要。」

蘇顧表情難看……

直到雨歇雲收,蘇顧摟住海倫娜,他好笑道:「什么大難將至,海倫娜你根本就是為了這個吧。」

海倫娜拍了拍蘇顧的咸豬手:「我不相信。反正你等死好了。不要再摸我。」

蘇顧想了想,華盛頓冷艷帥氣,還是大律師,鎮守府少有的靠譜之人。雖然喜歡欺負南達科他,還喜歡在人前亮斧頭威脅……好像真的有點危險,蘇顧自我安慰:「華盛頓還能打我嗎?」

「不會,肯定不會打你。」

蘇顧道:「就算她會打我,我也不擔心,我還有聲望,只要有至高至強的女仆長在身邊。」

海倫娜幽幽道:「是哦。你的女仆長無敵,又能打,又能照顧人,做事也厲害,不管什么都難不到她,而且還能暖床。最重要的是,無論你做什么都會無理由幫著你。」

「知道就好,既然這樣,我怎么就大難臨頭了?」

海倫娜拉過蘇顧的手枕在頭上:「請相信女人的判斷力。」

「好吧,我相信了。」

「准備給戒指了?」

蘇顧感覺真的好難處理。

幸福的夜晚很快過去,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蘇顧現聲望已經准備好了早餐了。站在客廳環顧四周,他還看到華盛頓和南達科他坐在沙上面。小胖子板著臉看起來很不高興,華盛頓則不斷說著什么,很顯然南達科他不高興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她,沒得錯了。

想起海倫娜的提醒,蘇顧道:「華盛頓你又在欺負南達科他了。」

眼見提督出現了,南達科他立刻開始告狀:「對,華盛頓又欺負我了,提督管管她啦,沒有見過那么可惡的人。」

華盛頓沒有羞愧,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在意,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情緒。」

南達科他大喊大叫,手指著華盛頓上下揮舞:「就算你控制不住情緒,欺負了人就要受到懲罰。提督快點,就是她了,趕緊扭送到憲兵隊去。」

華盛頓翹起二郎腿,雙手放在腿上,她引經據典:「刑法規定一個人在不能辯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的結果不負刑事責任。然後我欺負你屬於完全無法控制的事情。」

南達科他當然不懂什么法律了,她只是道:「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刑法?」

「就是有,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華盛頓根本不解釋,南達科他看到這一幕心虛了。

驀地想到了什么,南達科他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那你是精神病人了。哈,好精神病人華盛頓,趕緊送進精神病院了。」

華盛頓五指張開罩在南達科他的頭上,暴力就是有這樣了不起,她惡狠狠、咬牙切齒道:「對,我是精神病人華盛頓,看吧,現在又病了。」

南達科他委委屈屈:「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