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放棄(2 / 2)

「你就那么執著離婚嗎?我不離婚。」蘇顧對法律還是有不少了解,「說來有一種叫做事實婚姻吧。」

「事實婚姻,指沒有配偶的男女,未在結婚登記機關進行結婚登記,便以夫妻關系同居生活,群眾也認為是夫妻關系的兩性結合。」華盛頓說完,「沒關系,只要我做你的律師替你辯護,不可能出現事實婚姻,她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華盛頓興致勃勃道:「南達科他什么都不是。聲望離婚一樣會把你當做主人,感覺和現在大概差不多,除非你拋棄她。胡德本來就是受氣包,她大概只會弱弱說,提督你要不要多考慮一下,不要離婚。提督如果想要離婚……我提議還是先從海倫娜開始離婚比較好。」

「海倫娜惹你了啊?」

華盛頓摸摸自己的頭,感覺好像有點亂了。在晚上跳舞又喝酒,還和南達科他打打鬧鬧了一番,最後肚子被捶了一拳,想不亂都難。當然南達科他也不好受,頭變成了雞窩,一張臉紅撲撲,不是喝酒喝的,扯臉扯紅了。她擺擺手:「不是惹我了,主要海倫娜容易解決,她看起來蠻厲害,其實性格很軟。你想想以前那么騷擾她,她也不會反抗。」

蘇顧心想,以前我騷擾你華盛頓,你也不會反抗,不如說不能反抗。

「不像是別的婚艦,海倫娜只是輕巡洋艦,她最好對付。」華盛頓繼續說。

蘇顧心想,不說輕巡洋艦了,就算只是驅逐艦,只要憑借著艦裝帶來的人力量,完全不是自己一個普通人可以抵抗的。

華盛頓咬牙切齒:「她最近特別跳,以前不是這樣的。」

所以說這才是真心話吧,蘇顧道:「海倫娜果然惹了你吧,我替她向你說對不起了,有什么事情沖我來。」

「你們倒是變成恩愛夫妻了。」

驀地想到了什么,蘇顧笑了起來:「我想起以前我問列克星敦,如果我不喜歡你了,離婚的話怎么分割財產?華盛頓你知道列克星敦怎么說的嗎?」

「不知道。」華盛頓搖搖頭,她懶得猜。

蘇顧想了想,他道:「列克星敦說她不要房子,不要車子,不要錢,只要我就夠了,如果離婚就把我帶走……嗯,怎么說?是不是感覺很溫暖?」

「不溫暖。」

「這樣都不溫暖?」蘇顧驕傲,「即便離婚列克星敦都愛我。」

華盛頓嚴肅道:「殺人犯法。」

蘇顧突然沉默,他笑不出來了,他道:「是的,列克星敦說,如果我們離婚的話,她就用箱子把我裝起來帶走。」

「放心吧,殺人分屍性質惡劣,公訴案件。」

蘇顧露出懷疑的表情:「華盛頓,你為什么知道,你想過吧。」

「列克星敦腹黑、病嬌誰不知道?」

「腹黑我知道,列克星敦沒有病嬌吧,她都是開玩笑的。」蘇顧自我安慰。小腹黑沒有關系,病嬌絕對不能有,絕對不想吃柴刀。

華盛頓攤開雙手:「努力做一個好太太,丈夫有好多小老婆就罷了,還偷偷摸摸跑路。傷心之余,你說性格會不會大變?」

蘇顧只顧喝水,他心想如果離婚或者自己再次跑路,俾斯麥應該不介意打斷自己的雙腿吧,然後威爾士親王不介意用狗鏈把人拴起來。北宅起先大概不在意,當她真正明白這不是玩笑的時候大概會變成真正的北方的孤獨女王,會做什么那就不好說了。列克星敦,平時溫柔賢淑……

把水果吃完,蘇顧道:「提督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當的。」

「與其說這個,只要你不作死就不會死。」華盛頓不置可否,「無聊的人把艦娘分成一到六星,從白皮到彩皮。艦裝參數也是,什么都講究數據化,火力多少,裝甲多少。然後到頭來出擊了還是看智商,你看看空想理論閃避有多少,回回摔倒就是她。好感也是,這個東西也要數據化。然後提督把多少人的好感刷到一百了?你想想以後怎么辦吧。」

你這是意有所指嗎?如此心想著,蘇顧道:「好感只有零的話,代表了艦娘隨時可以離開提督,平時出擊出工不出力。五十好感普普通通。得到了戒指上限是兩百,至愛。一百好感是戒指不會拒絕,不代表一定要戒指。」

蘇顧繼續說:「驅逐艦什么都不懂,對她們來說,結婚可以吃嗎?她們只是把提督當做哥哥,或者是老爸,一百好感只不過是變成了級好的哥哥或者老爸。很多人,對她們來說,滿好感只是變得親密了,更值得依靠了,更值得信任了,根本不在意什么。很多鎮守府,提督和艦娘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好感肯定有吧,但是結婚沒有多少。」

「像是列克星敦,如果不是以前給她戒指,即便有了一百好感,應該只是把我當做弟弟照顧吧,未必有愛情。像是俾斯麥,如果不是給了戒指,大概只是當做可以信賴的戰友和上司。」

華盛頓道:「說是這么說……大家的心意,你應該能夠感覺到吧,有多少人喜歡你,沒有點下數?」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

「哪些你能夠感受到,哪些不行?」

蘇顧欲言又止,最後說:「不好說,萬一說錯了怎么辦?」

「所以不負責任了?」

「什么叫做不負責任了?」蘇顧說,「她們沒有想法,要不然只是朦朦朧朧的喜歡,我就不多事了,已經那么多婚艦了。」

想起科羅拉多,華盛頓道:「大家表白你就接受?」

蘇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華盛頓道:「以你的性格,從來不主動,誰想你表白都接受吧。」

想了想,蘇顧道:「我一個男人反正無所謂,大家喜歡什么,我就做什么。反正已經有那么多婚艦,不在乎多一個,我又不吃虧。」

「別人不主動,你就沒有作為了。」

華盛頓把視線落在蘇顧身上,過去把自己建造出來,然後又離開了。在自己成為律師很久後,對未來不抱希望心如死灰後突然又找過來,到如今已經有近乎一年了。過去是一個肆無忌憚的大膽家伙,到如今居然變得收斂了起來。

「誰知道什么時候心動了。」蘇顧心想,經常心動的說。

「也是。」華盛頓嘴角扯起一絲笑容,「晚會的葡萄酒不錯,你喝了嗎?」

「我不喜歡喝酒。」

「我吃了兩塊牛排。」華盛頓起身,「我去收拾衣服,准備洗澡去了。」

蘇顧還等待什么,看著華盛頓已經走了,他覺得自己有點傻。

這邊走上樓梯,華盛頓回自己的房間,准確來說應該是西弗吉尼亞的房間。打開衣櫃,她收拾著衣服,心想根本做不到像是科羅拉多那樣,只是偶爾應該表現得明白一些,更主動一些吧。如果還不知道主動,我,華盛頓,落櫻神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