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小禮物大禮物(1 / 2)

「長春」

「長春」

「干嘛?」赤著腳站在清澈的溪流里,長春聽到了呼喊聲,她扔下手中的鵝卵石直起腰來,看到一個人影,「土豆。」

「不要叫我土豆。」

「好吧,奧班農。不是土豆。」

田野的微風中,花草在搖晃,頭上戴著剛剛順手編好的漂亮花環,身穿白裙的小蘿莉奧班農說:「長春,大姐頭在找你。」

「大姐頭找我有什么事情?」長春問。

「我不知道,我在宿舍看書,然後她問我看到你沒有。」奧班農在斜坡的草地上坐下,陽光落在她的身上,白裙散開像是盛開的花朵,「我說你在這里,她就叫我來找你。」

赤著腳從溪水中走上草地,穿上白涼鞋,長春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長春走得快,走在前面,奧班農跟在後面。她微笑看著少女的背影,以前名字還叫做果敢。在那么多人里面,只有大家因為土豆相遇、相識、相知、相守,成為好朋友。

「長春,是不是你又搗蛋了?」奧班農問。

「院子里面的葡萄架子是雷和電推倒的,不關我什么事情。還有,奧班農你知道嗎?」長春伸出手來,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加起上次兩個戰果,我的戰果已經有這個數字了,沒有人比我更高。難道是評選年度優秀艦娘?那就非我莫屬了。」

「是,你厲害。」奧班農說,「你很厲害。」

作為驅逐艦,一般承擔護著航任務,負責防空、反潛、偵查、巡邏、警戒、火力支援等等。因為火力比較低,可以的話,一般會避免夜戰,魚雷難以揮出作用,沒有那么容易拿到戰果……其實也有原因,驅逐艦都是小蘿莉。雖然作為艦娘出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必須經過漫長的學習。

「我當然厲害了。」長春嘿嘿嘿地笑,雙手抱著後腦勺,「我已經不是驅逐艦了,我現在是導彈驅逐艦。我可以在主力艦炮擊之前射導彈,離得遠遠的就可以把敵人消滅,不管是深海驅逐艦,還是深海主力艦,我的攻擊沒有人能夠防御。」

奧班農咬著嘴唇,本來大家都是驅逐艦。哪里想到對方只是外出了一趟,等回來後居然變成了明媚少女,真正改名叫做長春了。

明明以前是一個戴著高高的大皮帽子,因為劉海全部藏在帽子里面,讓人想入非非是不是有一個地中海型,還喜歡穿一件像是斗篷一樣的毛邊大衣的小女孩。尤其是喜歡叫人同志,感覺傻兮兮,不過工作還是很負責任,倒是現在不那么負責任了。

「厲害,嘻嘻,就是不會反潛了。」

奧班農想起聽朋友說的事情,以前和普通人一起上學。一起讀了幾年書,同學很快變成少女了,只有自己一成不變。同學已經會談論哪個帥氣的男孩子了,自己也不知所謂。然後大家再也不玩丟手絹、翻花繩、踢毽子,長此以往,好好的朋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話了,於是離開了普通人的社會,來了這里……不過盡管長春變成了少女,大家的友誼沒有變。

「我覺得肯定是有人在搞我。」長春悶悶不樂,想起自己為此專門翻了好多書,一整個都下午窩在圖書館里面,差點晚飯都忘了吃,「我看過導彈驅逐艦長春號的資料,明明有投彈器,我居然不能反潛,可笑得很。」

「說不定是同為成長還沒有結束。」奧班農懂事,她倒是沒有幸災樂禍,提出自己的想法。

從成長成為導彈驅逐艦算起,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長春道:「我可以感覺到,已經是完全體了。嗯嗯,肯定是因為我太強大了,所以必須平衡一下力量,不然其余人就沒得玩了。」

沒有走幾步,果然還是很不爽,長春彎下腰彈飛了一只落在草葉上的蟲兒:「艦娘來自鋼鐵和歷史和記憶,我只想說,覺得長春號不能反潛的人,他們都該被彈腦門,笨蛋嘛,哪有這樣的。」

奧班農背著手,她安慰:「其實嘛,對你來說,反潛根本不所謂。如果不裝備聲吶和投彈器,反潛根本沒有傷害。如果裝備聲吶和投彈器,你想怎么射導彈?」

「所以說你不懂啦,能不能和做不做是兩回事,我會反潛和我不想反潛是兩回事,誰會嫌棄自己的能力多。」

「煩。」唉聲嘆氣,長春搖搖頭,「算了,不說傷心事了。嗯……其實啊,奧班農你剛剛叫我,我還以為你叫我吃午飯了。」

沒有懷表、手表,只不過宿舍有鬧鍾罷了,奧班農看看天空,一片蔚藍,她想了想:「好像是快開飯了。」

「你說吃什么好,四喜丸子、柴火狗肉、醬豬蹄還是東坡肉?」

「食堂哪有那些東西。而且你這個背叛革命的家伙。」奧班農掰著手指,「還是土豆盛宴好吃,烤土豆、蒸土豆、炸土豆、燒土豆、炒土豆。」

「我已經不是果敢了。」長春說,我現在不喜歡吃土豆,「我大中華美食天下無雙,舉世無敵。拳打日料,腳踢法餐,意呆利更不足為道。」

「你又不會料理。」

「我怎么不會了?」

奧班農倒是搬出長春剛剛的說的話:「能不能和做不做是兩回事。」

「你知道就好。」長春順手摘了一朵花,作為愛花之人奧班農在後面鼓起臉來,「料理、廚藝,還是逸仙姐姐的水平好,完美人妻。」

長春在海風中按住一頭銀色長:「說來好奇怪,我記得以前對逸仙姐姐沒有什么感覺的,自從變成長春以後,好想她了。」

另一邊,身材高挑的女子從辦公室的檔案櫃里面取出文件夾,看了看現不是想要的文件,又重新塞了回去。

「加利福尼亞,找到了嗎?」把散落的長別到耳後,說話的女子沒有像是往常把一頭黑綰起來,長長的披在身後。她正坐在沙邊,在她身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大沓報紙。

「沒看到,我記得以前放在這里的。」加利福尼亞的手指依次撥開一份份文件,她回過頭,「妙高,你那邊怎么樣?」

「還是沒有找到。」妙高迅打開一份份報紙,視線掃過標題,又匆匆合上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