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還能這么玩?(2 / 2)

威奇塔說:「偷偷親我,還是掀開被子偷看?」

「什么都沒做。」蘇顧說。

「噓!」

走進食堂,不遠處薩拉托加現眾人,她氣鼓鼓看了蘇顧一眼,然後不滿地看著北宅。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其實也不算是好不容易,當然也不算多輕松。總之做了決定,偷偷跑進姐夫的房間里面。一邊幻想著會生什么在床邊坐下,然後看到床上被子鼓起來。好奇掀開,只看到一個人睡在上面。那個時候的心情實在不好描述,錯愕、好笑、惱怒……

北宅走到姐姐俾斯麥身邊了。薩拉托加的臉上很明顯不對勁,蘇顧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姐夫,昨天晚上你和北宅一起睡的吧。」薩拉托加率先難。

「我叫她回去了,但是等我把所有的禮物派完了,回去後,現她還沒有走。她不願意走,我有什么辦法?」蘇顧解釋。他看著自己的小姨子,心想,原本還不知道你為什么打北宅,聽密蘇里傳道授業解惑,恍然大悟。原來是打算做聖誕禮物,但是被截胡了。

薩拉托加說:「她不走,你不知道打她嗎?」

「不好吧。」

薩拉托加大口吃著蛋糕,盯著蘇顧,盯得人心慌:「北宅那么調皮,你不知道把俾斯麥叫來嗎?」

蘇顧低頭,默不作聲。心想,你不知道聖誕北宅有多棒,實在太可愛了,不能再贊了。

恨不得掐自己的姐夫一下,薩拉托加說:「幾次?」

平時和北宅混在一起,不指望自己小姨子還是純潔的小天使,蘇顧說:「你要不要那么污?」

薩拉托加說:「食色性也。」

蘇顧一本正經解釋:「食,是喜愛的意思。色,是美好的意思。喜愛美好的東西,本性使然。」

「對。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蘇顧一拍手,他道:「加加,記得你以前上學。嗯,那個時候叫沈佳吧。你姐姐總是說你成績不行,每次考試都是倒數,一個笨蛋。真的,我不信。」

哪有那么容易岔開話題,薩拉托加說:「你,北宅,狗男女。」

「對,我們狗男女。」蘇顧不生氣,他還伸手去拿薩拉托加碗里的蛋糕,手被拍了一下。

「想吃自己去拿。」薩拉托加說,「你們無恥。」

「是,我們無恥。」蘇顧承認。

頓時,薩拉托加一肚子氣不知道怎么撒,其實也沒什么氣。

列克星敦坐在一邊,她當然可以贊一句冰雪聰明……不,還是老謀深算更貼切一些。妹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居然遇到這么一檔子事情。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幫一把了。如此想著,她從座位離開,走到一根立柱的旁邊。

踮起腳,指尖差一點才夠到。輕輕地跳起來,列克星敦摘下掛在上面的聖誕花環。她重新回到座位,拿著花環晃了晃,舉起來。先朝著蘇顧眨了眨眼睛,問妹妹:「加加,你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什么?」薩拉托加莫名其妙.

列克星敦道:「槲寄生。常青的槲寄生代表著希望和豐饒,也是愛情的象征。如果在聖誕節,一個人站在槲寄生下面,別人想要親吻她,絕對不能拒絕,那不僅僅非常失禮也會帶來不吉利。如果這對男女是情侶,槲寄生下的親吻又多了一層許願。兩人能夠白頭偕老,共度余生」

蘇顧頓了頓,片刻後反應過來,知道列克星敦想要自己做什么了。已經那么熟悉了,完全沒有壓力,他說:「加加,不能拒絕哦。」

「什么啊,你敢碰我試一下。」薩拉托加對蘇顧怒目而視,當然了,她真正的想法誰也不知道。

換做以前,還會害羞,如今已經是老司機了。蘇顧當然不在乎薩拉托加的威脅,他攬住少女的肩膀,只見瞪大的雙眼,臉上泛起的淺淺粉色,誘人的唇瓣,然後緩緩俯下身去……

良久,攥緊的拳頭松開,薩拉托加擦擦嘴唇,佯裝不滿:「沒什么了不起,什么啊,全是口水。」

一臉笑意,蘇顧抿抿嘴唇。他又想起以前在學院聽人說,聖誕節拿著槲寄生,咱們就可以到處親吻女孩子了,親吻人家艦娘。只是當即就有人說,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借著槲寄生的寓意玩一下罷了。你一個外人,冒冒失失索吻,不要被人當做流氓打死了,想多了吧。

很清楚大家不會,傻傻給人占便宜,看看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蘇顧一本正經說:「如果在外面,不管誰拿著槲寄生,你們都不能和他們接吻啊。」

薩拉托加低著頭,她依然有一點心不在焉:「你把我們當做什么人了?」

蘇顧抬起手,握成拳頭,哈哈大笑:「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一下,只有我可以。」

「好變態的占有欲。」薩拉托加小聲嘟嘟嚷嚷。

捏著下巴,蘇顧突然好笑起來:「只要把槲寄生掛在屋頂,今天我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要親誰就親誰,逮誰親誰。」

薩拉托加危險地眯著眼睛:「你想親誰?」

不等蘇顧說話,一個聲音響起來:「提督。」

南達科他總是神出鬼沒,不知道何時坐在旁邊了,讓蘇顧表情一頓。

「走了,南達科胖。」

還好華盛頓及時出現,她拉住南達科他的後衣領,不管如何掙扎,直接拖走了。

蘇顧環顧四周,總感覺很多人一邊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掛在牆上的聖誕花環,一邊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