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小說(1 / 2)

「你要干什么?」胸前大片白膩的皮膚,還有半邊香肩暴露在空氣中。無助地拉扯著襯衣領口,平日威風凜凜的皇家海軍社團大小姐胡德,一頭金散亂,聲音中透露著驚慌,狼狽不堪。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說話的人有著銀灰色的短,高挑的身材,那是皇家海軍的死對手,德意志社團的大姐頭俾斯麥。

俾斯麥一點點靠近,胡德一步步後退。她終於退到了走廊的盡頭,退無可退了:「為什么?你會那么厲害。」

「我每天努力訓練就是為了這一刻。」俾斯麥說。

胡德想要反抗,然而敵不過俾斯麥,一雙手被鉗住,按在牆壁上面。不是遇到了襲擊,是自己追擊遭到反抗。不該,自己怎么能敗得那么快,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是因為以前法蘭西社團失敗了,要挾她們加入皇家海軍社團不成,為了防止加入德意志社團,於是率隊欺負嗎?

「威爾士親王,快了。」

胡德喃喃自語被俾斯麥聽到了,她獰笑:「威爾士親王?她來不及了。呵呵呵。」

「你想要做什么?」這個時候,胡德現不對。

「我要做什么?」只見俾斯麥解開胸口的紐扣,「你問我想要做什么?你說呢?胡德醬很漂亮嘛。」

「我叫了。」

「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你。」

胡德絕不屈服:「皇家海軍絕對不會放過你,威爾士親王一下就來了,你走不了。」

「那就等她來了在說,我先享用了。」

眼睜睜看著俾斯麥那一張帥氣、俏麗的臉逼近,胡德放棄了,閉上了眼睛。

「嘴唇很香。」

「漂亮的鎖骨。」

「臉真滑。」

「還有這里。」

現一只不安分的手從小腹滑下去了,胡德眼中噙出淚水:「俾斯麥,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了。」

不管如何哀求,不管如何掙扎,不管如何反抗。

良久,俾斯麥輕笑一下,她松開胡德:「很美味哦,多謝款待。」

威爾士親王終於趕了過來,她看著自己憧憬的前輩,衣衫襤褸地跪坐在地上,披著一件大衣,嚶嚶哭泣著:「胡德。」

胡德堅強的笑:「威爾士親王,你來了啊。」

威爾士親王低著頭:「對不起,沒能幫到你。」

明明看到胡德被侵犯了,趕不到了,來不及了,最後居然還被俾斯麥跑了,威爾士親王望著遠處離開的背影,銀牙緊咬。

不放過,絕對不會放過,俾斯麥,必須死。

……

這是威爾士親王的房間,威爾士親王坐在書桌後面,她的手上拿著一沓紙摔在桌面。

「提督,寫得不錯嘛。」

蘇顧默不作聲,心想,大冬天無事可做,閑得無聊。剛好欺負了胡德,太有意思了,於是心血來潮。

失誤了,好像早上只是隨手把手稿放在抽屜里面。果然還是應該鎖起來吧,原來一直都是這么做的。一直沒有被現,所以越來越放松,這就出事了。

「為什么不繼續寫下去了?」

蘇顧心想,卡文、懶癌、沒激情,隨便挑一個吧,其實全部都有點啦。

威爾士親王靠在椅背上,心想,寫點別的沒關系,居然這么寫。

「威爾士親王。」

「愛慕前輩胡德死去活來。」

「對胡德的三圍了如指掌。」

「偷看胡德洗澡了。」

「最喜歡把頭埋在胡德的內衣里面。」

胡德的故事,威爾士親王先不說,俾斯麥自然是必不可少的配角了。難得她在這里,可以說第一次來威爾士親王的房間。她雙手抱胸,冷笑連連,表情陰沉。

「妹控俾斯麥。」

「欺凌胡德。後面相愛。」

「每天享用歐根親王,不願意負責。」

「病嬌羅德尼倒追。」

「有一個陰差陽錯生關系的秘密情人納爾遜,還有一個女兒拉菲。」

窗簾大開,光線很好。胡德扶了扶眼鏡,鏡片在反光。

「為什么不是我欺凌那只賊貓?」

「威爾士親王還蠻可愛。」

「這是什么設定?人前是優雅端庄的大小姐。人後卻總是把生活搞得一團糟,每天需要女仆長聲望幫忙。什么啊,我會家務。」

「只有女仆長聲望一個人,完美、瀟灑、帥氣。提督果然最喜歡她。」

「我覺得應該再加一個人物。獅,完全沒有她的戲份,沒有出場。還有前衛也是。」

「好多錯別字。」

「好多地方轉折生硬。」

「還不通順,必須改一下。」

胡德絮絮叨叨,直到她現威爾士親王和俾斯麥都看著自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才住嘴了。

視線掃過冷笑的威爾士親王、面無表情的俾斯麥、搞不清楚場合的胡德,蘇顧欲言又止。最後他豎起雙手,舉手投降:「我錯了。」

文學少女胡德還在琢磨,什么地方需要修改一下比較好。俾斯麥還好,畢竟有那么一個妹妹,早適應了。威爾士親王看著自己的提督、丈夫,嘆氣一聲。

保證再也不煩了,蘇顧終於走出了威爾士親王的房間,怏怏地回到咖啡廳。薩拉托加看見他:「萊比錫一臉幸災樂禍,她叫你有什么事情?」

被好好教育了一下,蘇顧道:「沒什么事情。」

「說啊。」薩拉托加頓時不滿了,太讓人好奇了。

想了想,蘇顧還是把事情說出來,薩拉托加一臉不可置信:「姐夫還會寫小說?」

「我平時給小宅她們說故事。我當然會寫小說了。」蘇顧心想,如果不是遇到小宅,還想過寫小說維持生活。讓人泄氣,居然還被胡德說文筆不行。

薩拉托加說:「我會寫小說,我文筆好。」

什么小說,什么文筆,無非鎮守府倒閉了,提督帶著小姨子跑了。蘇顧回憶了一下,頓時嗤笑一聲。

「笑什么笑?」薩拉托加捶了蘇顧一下,「其實我一直想要寫一篇小說,然後去投稿,川秀的雜志。」

「哦哦哦。」蘇顧隨意應付,倒在沙上面。

薩拉托加不滿看了蘇顧一眼,自顧自說。

「我想想。」

「鎮守府被秘書艦列克星敦控制了,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我們逃跑吧,跑得遠遠的,浪跡天涯。」

「月黑風高的夜晚,蘇顧和他最愛的薩拉托加做了決定。」

「翻過了鐵絲網。」

「不見了。」薩拉托加抬高了音量。

「列克星敦現自己的男人跑掉了。」

「背叛。背叛。他們兩個人居然敢背叛我。」薩拉托加捶桌子,努力營造出一個人在憤怒的畫面。

「警報聲響了起來。」

「射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