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胡德醬,原來你還是婚艦(1 / 2)

得到了采購的任務,瑞鶴和蘇顧離開了。

剛剛結束了一局,胡德和信濃告負,大鳳得意洋洋。她連忙拿起原本從廚房旮旯角落翻出來的酒瓶,想要給自己對面兩個人滿上,然而只是倒了一半就沒有了。眼見出現了如此意外,胡德雞賊,她連忙給信濃勻了一半酒。

所以說胡德只是矬子里面拔將軍罷了,等級不夠。若是換成密蘇里,她能把自己杯子中所有酒全部倒進信濃的杯子里面。

晃晃酒瓶,再倒著拿起來,還是沒有一滴酒出來。委實不情願,好難得才能贏那么一把,大鳳不准備放過兩個人,她道:「沒辦法了,只能把醋拿來了。」

「不好吧。」胡德大聲說。

想一想確實有一點影響不好,大鳳沒有堅持,於是她換一種方案:「醬油呢?」

胡德吐槽:「這個更過分了。」

信濃拼命點頭,其實大鳳知道不可能,她頓時興致闌珊起來。

「沒有就算了。」胡德說,「嗯,提督不是買酒去了嗎?」

「是啊。那就暫且記下來,等他們買回來了你們再喝。」大鳳變得興致勃**來,胡德有點後悔了,都怪自己多嘴,她怏怏的。

感覺有點口干舌燥,胡德去倒了一杯茶喝。大鳳盤著腿坐在坐墊上洗牌,她看了落地鍾一眼。提督和瑞鶴已經出去好一會兒了,還沒有回來,好難等。想吃點心了,麻薯、冰糕、羊羹,蛋黃派什么都好。還想著提督和瑞鶴走到哪里了,她驀地反應了過來,拍了拍自己的頭懊惱道:「忘記了。」

胡德拿著杯子:「忘記什么了?」

「提督和瑞鶴去便利店了,忘記了叫他們把毛巾,還有牙刷買回來。」大鳳倒在榻榻米上。

胡德表示無能為力,大鳳揮揮手:「算了,明天早上再去買吧。毛巾的話,你們可以先用我們的。牙刷啊,等等吧,不然一天不刷牙也沒有關系。」

大鳳把撲克洗好了,信濃在客廳走了一圈,重新走回來,她道:「大青花魚和射水魚睡覺了。」

小蘿莉睡得比較早,習慣使然。其實信濃平時也睡得比較早,因為第二天還需要為大家准備早餐,還有中午的便當。倒是大鳳,她每晚看書總要到深夜才休息。尤其喜歡看恐怖故事,然後聽風吹窗戶的哐哐聲,風吹樹冠的嘩嘩聲,最後嚇得縮成一團。

一副撲克牌,拿開三張牌,再翻開一張牌隨意放進牌組中。因為剛剛的失誤,大鳳開始考慮著大家在家中住下需要什么。她此時一邊牌,一邊道:「信濃,晚上我和你睡,還有瑞鶴一起。」

「哦。」信濃下意識應了一聲,她有點不明所以,隨後才反應過來。

不是獨棟,小兩層可以擁有許多房間。只是公寓罷了,三室兩廳。即便不是很懂,一些道理還是明白的。對信濃來說,提督在之前還是陌生人,到現在一樣不是太熟。大鳳把牌全部完了,她道:「胡德,你就和提督睡我的房間。」

以前就一起睡過了,胡德沒有害羞。

信濃拿起大鳳好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牌。她只看了一眼,現有好多花牌,甚至還有一張大王。比起對手是瑞鶴的時候,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幸福。根本沒有想太多了,她出疑問:「胡德?為什么她和提督一起睡?」

說到提督的時候,信濃有點不適,但是不知道怎么辦。畢竟不管喊蘇顧,還是蘇提督,感覺太生硬了。

「胡德有什么不對嗎?」大鳳想了想,好像原來沒有介紹那么多,她說,「當然是胡德了,她是提督的婚艦啊。」

「啊!胡德嗎?我還以為瑞鶴是婚艦。」信濃心想,那兩個人看起來就很親密,尤其是斗地主的時候,兩個人相當默契。相比之下,胡德還是要差一點。

「我不像嗎?」端庄、優雅,不知道的說,胡德一下沒有力氣了。

與此同時,信濃反應過來,連忙說:「對不起。」

喝了酒後,大鳳比起平時大膽,她好奇問胡德:「你和提督那個了嗎?」

夜空繁星點點,除開路燈亮著,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走了好一會兒,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在一條小路邊找到了,大鳳口中即便是深夜依然營業的便利店。花生、蠶豆、昆布、罐裝啤酒,還有大鳳特意點名的點心……各種小吃、零食、酒水,足足要了兩大袋。不擔心多了,只擔心少了掃興。

「幸運e、幸運一、不幸少女,她們三個真是剛剛好。」離開便利店,走在路上,旁邊有一個消防栓,蘇顧道。心想,幾個人運氣相當,而且都不是很精明的人,打牌的水平也沒有太多差距,某種程度上面刻意說是菜鳥互琢了。

作為幸運艦,瑞鶴一直很驕傲,她道:「一堆倒霉蛋。」

「等回去大開殺戒,把她們一個個灌醉。」蘇顧提高了手中的袋子,欺負人最有意思了。

現蘇顧看著自己,瑞鶴有意側著身子,懷疑臉:「你敢說真的沒有想過嗎?灌醉了大家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還用灌醉嗎?直接動手就可以了,哪個會拒絕?哪個敢反抗?」蘇顧心想,鎮守府大部分人已經滿好感。

瑞鶴道:「齊柏林?」

「除開齊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