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屆不到(1 / 2)

吸吸鼻子,胡德感到有一點不知所措。

盡管她很清楚自己的提督有已經那么多婚艦了,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多,說不定整個鎮守府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走。總之不管如何,瑞鶴絕對是其中之一,但是看到這么一幕還是感到很不自在。明明我也是婚艦,為什么我沒有。喜歡提督的心情,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少。

大鳳自然不知道蘇顧看到了什么,否則會以閃電般的度立刻奔到陽台去。那可是大新聞,瑞鶴可是沒有戒指的人,居然做出那么大膽的事情。可惜如今她只是睡在榻榻米上面,稍微有一點迫不及待,全賴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胡德,看到他們了嗎?」

「看到了。」剛剛說出口,胡德現有一點不對。

「他們到哪里了?」大鳳實在忍不住抱怨了,「搞什么,居然現在還沒有回來。」

擁抱,還有親吻,看起來就很激烈。一次不夠,喘喘氣,還要兩次,恐怕還要一點時間吧。如此心想著,胡德現大鳳起身似乎想要來陽台,她連忙說:「不對。好像看錯了,不是他們兩個人。」

「胡德醬,你真的喝醉了。」大鳳坐下了,感覺興致全無,還要好久。

與此同時,咬著嘴唇,胡德委實感到有一點委屈了。自己就是那種看到老公在外面偷情,偏偏不敢張揚,甚至還要幫著打掩護的妻子。好可憐。

沒有刻意數多久了,但是肯定有蠻久了,胡德這才看到兩個人分開,正在說話。緊接著,她陡然升起一種危機感,暗呼不好,連忙蹲到地上。差點要被現了。她靠在護欄上面,又幽幽地想。為什么自己要害怕,要躲起來,難道不是那對奸夫**害怕嗎?羞恥嗎?

明亮的路燈下面,蘇顧松開瑞鶴。

腦袋一片空白,到這個時候晚風一吹,瑞鶴才清醒了過來:「我就說你要人喝酒肯定不懷好意,我就遭殃了。」

蘇顧無言以對,心想肯定是受到了酒精的影響,所以才會出這種事情。不過本來就想要這么做了,畢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期間生了很多事情,的確很喜歡這么個明艷動人的短少女。喜歡她抬杠,然後反駁。喜歡她冷笑,喜歡看她傲嬌的模樣。

看向空無一人的街道,瑞鶴的聲音聽起來滿不在乎:「沒什么了不起。」

「是嗎?」酒壯人膽就是這個道理了,蘇顧說,「我這里有絕對了不起的,你想要試試嗎?」

「試試就試試。」瑞鶴忽地笑了起來,「為什么你這么熟練啊!你和大家接吻過多少次了?」

蘇顧表情難看,笑容全無:「白學家活該被打死啊。」

「到底是誰整天在鎮守府傳播白學?」瑞鶴說,「有沒有對約克城出手?」

心想又不是推土機,不過也快了,但是約克城還不行吧,蘇顧道:「沒有。」

「密蘇里?」

「沒有。」

「那么反擊肯定有吧。」

蘇顧道:「當然了,她是我的婚艦。」

「是啊。」瑞鶴心想小女仆反擊不久前已經是婚艦了,被某人順手推舟吃掉了,恐怕渣子都不剩了。安靜的夜里,易拉罐被風吹起來在街道上滾著,一張報紙飛了起來。不由自覺往旁邊看,只見公寓的燈光還亮著,陽台沒有人,只是許多花花草草的盆栽,她問,「胡德?」

蘇顧跟著看了一眼,頓了頓:「沒有。」

「如果被胡德現了,她會不會把你大卸八塊了?」瑞鶴問。

「不會吧。」蘇顧心想,胡德看起來是端庄、優雅的英倫淑女,處事不驚。但是本質上性格相當弱氣,很容易就被欺負了,什么都能夠忍受。不過話又說回來,老實人一旦真正生氣了會變成很可怕。

如果想,可以說一整天都不會無聊,已經出來好久了,瑞鶴道:「走了,回去了。」

「嗯。」

瑞鶴先行一步跑進了樓道里面,雖然一再裝作無所謂,還是感覺有一點害羞。心想,在這里提督看不到了吧。於是她理了理短,別到耳後。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伸出手指碰一碰嘴唇,有點濕潤。突然有點患得患失起來,初吻沒有了。

叮咚

沒兩分鍾走上了樓,瑞鶴按響了門鈴,沒一會兒房門打開。大鳳站在門口,抱怨:「又沒有多遠,你們怎么到現在才回來?」

瑞鶴有點心虛,蘇顧朝著大鳳舉起自己手上提著的兩大袋零食:「大鳳,你的東西。」

大鳳從蘇顧的手中接過袋子,打開了一眼,蘇顧道:「可惜沒有賣烤串、夜宵的地方。」

「有啊,但是要蠻遠去了。」大鳳回答。

瑞鶴進了房間,看到大鳳一直打量著自己,借著換鞋子低著頭:「我臉上長花了嗎?」

「你的臉好紅,喝了那一點酒就醉了啊。」大鳳感到瑞鶴有一點奇怪,不過沒有想太多。

瑞鶴去了一趟衛生間,她還需要恢復一下。此時站在鏡子前面,用手洗了洗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只是親吻罷了,沒有什么大不了。應該像是赤城一樣,無論如何調侃都不會害羞。另一邊,倒是蘇顧,某種程度上面來說,他已經算是老司機了,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大鳳在榻榻米上面把袋子中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招呼胡德和信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