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沒有甜言蜜語(1 / 2)

枕頭墊在身後,蘇顧靠在床頭。心想忍了一個晚上,早上起床,天剛蒙蒙亮,還是忍不住把如此嬌俏可愛的胡德吃掉了。

反正已經是婚艦了,老實說,以前當然想過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此時他看到胡德蜷縮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個腦袋。臉上滿是紅暈,一頭金散亂,不由自覺地想起北宅的作品。如果把自己換成俾斯麥,就和里面的情節差不多了,頓時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可惜少了一根事後煙,還差那么一點感覺。他仰著頭,卻沒有在看天花板,突然惡趣味說:「胡德醬,多謝款待了。」

雙手抓住被子的邊緣,大腿緊緊貼在一起,扭來扭去。想起剛剛生的事情,胡德面紅耳赤。她看向窗戶,厚厚的窗簾在輕輕地搖擺,她道:「我都說了不要了,提督真是色狼。」

蘇顧學著胡德的語氣,似模似樣。

「如果提督想的話,沒關系啦。」

「那只賊貓真好色……既然這樣的話,好吧。」

「會不會很痛?」

「好了,提督不要說了。」胡德害羞得捂住臉,直到沒有聲音再響起來了,她張開中指和無名指,露出雙眼。

看到胡德如此可愛的動作,蘇顧露出笑容。不過比起事後溫存,說一些甜言蜜語,他實在忍不住欺負了:「胡德醬,很美味哦,下次我還點你。」

胡德徹底惱怒了,哪有這么可惡的提督,讓人想要當胸一拳頭過去。

心想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揉了揉臉,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後坐起來。床單只是裹在胸前,她白皙的頸項和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她淺淺笑著,猶如驕傲的天鵝一般,英倫淑女回來了:「提督,你這樣可不行,會惹人討厭的。」

「反正已經吃干抹凈了,無所謂了。」蘇顧靠在胡德的身上。

敏銳地注意到了,提督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胡德杏目一剮:「提督,你看什么,還笑得那么奇怪,像是流氓一樣。這可不行,要做一個紳士。」

「沒毛病,我絕對是紳士。」蘇顧笑得開心,視線更肆無忌憚了,他點點頭,「hentai。」

不是日系,可以從字面上簡單地判斷出什么意思。同時不像是北宅、薩拉托加,又或者是密蘇里,經常和蘇顧在一起,各種各樣的梗都知道。不過盡管不知道那么清楚,胡德還是從蘇顧的表情中看出不懷好意,她忍不住了:「提督,我也會教訓人哦,不要以為我好欺負。」

板著臉的威爾士親王尚且不怕,照樣喊大哥。措辭嚴厲的俾斯麥也敢伸手,分分鍾讓她變成軟貓。胡德罷了,沒有一點害怕。當然了,列克星敦還是比較擔心,畢竟她有絕招「提督,恭喜你中獎了,再來一次」。蘇顧若有所思點頭,他掰著手指數:「列克星敦、薩拉托加、俾斯麥、北宅、威爾士親王……所有人里面,你最小。」

不至於像是維內托那么敏感,只聽到半個字,有那么一點兆頭出現。且慢!不聽!告辭!素質三連玩得就是那么行雲流水。不過同樣是痛處,每次想起這個就感到悲傷。不是都說好了,戰艦的艦橋就是艦娘的胸。雖然不像是扶桑、山城那么違規,但是胡德號的艦橋不矮了吧。總之胡德低頭,她是很快明白了什么意思。她看向蘇顧,哼哼一下:「瑞鶴也不大。」

蘇顧道:「她是不大,但是你也不大。」

「那么清楚呀,昨天晚上你們那么激烈,一定摸過了吧。」胡德嫣然一笑,頗有幾分列克星敦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心想,昨天才犯錯了,提督會感到擔心吧,絕對不會有那么大的氣勢了。

然而蘇顧厚顏無恥,他道:「我是想啊,但是沒機會。」

胡德瞪向蘇顧,忒可恥了一點吧,毫不掩飾。然而蘇顧滿不在乎,她終於還是敗下陣來,重新變回了受氣包模式。她縮回被子中,好一陣心酸,吶吶道:「我也不想啊,我努力了,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是不行。」

蘇顧提議:「木瓜、牛奶、花生、豬蹄,好像桂圓和核桃也是……」

「試過了。」胡德怏怏的。心想每次裝作若無其事讓聲望准備木瓜牛奶,尤其是每次食堂准備花生燉豬腳的時候,總是要吃好多,還要特意喝兩碗湯。即便是這樣,那么久過去了,還是沒有什么用處,三圍完全沒有變化。難道要維內托那樣,每天都吃好多,但是做不到,還是要點面子。

「我以為只有維內托。」蘇顧說,「原來你也吃過。」

胡德的眼神頓時變得凶惡起來,看起來要殺人滅口了,依然毫無用處。泄氣了,她可做不到拳頭伺候。

「我真沒有歧視,努力的人值得贊美。像是威奇塔、海倫娜整天到處炫,全靠運氣,一點努力都沒有,我不屑的。」蘇顧突然好奇問,「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沒有。」胡德雙手交叉,分別抓住胳膊。她感到有一點難受,努力得不到回報。

想了想,蘇顧道:「老實說,你平時看起來沒有那么小呀,為什么?」

胡德解釋:「因為穿了衣服。」

「不僅僅是穿了衣服吧,差距那么大。」名偵探蘇顧一拍手掌,「原來如此,我想到了,你肯定額外加了胸墊,所以有那樣的規模。難怪從來沒有見過你穿開胸衣,衣服永遠穿得嚴嚴實實。我說你呀,又舍不得多塞一點,不然就算是威爾士親王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吶,這種事情少做吧,可恥的欺騙,到頭來脫了衣服還是要露陷,不要太虛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