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年輕男子應了一聲，笑容有一點勉強。

當天下午，扶桑跪坐在屋檐下，捧著一杯清茶。在她的身邊，有她的妹妹山城號。

「姐，已經多少人了？」盡管在人前面無表情……倒不是冰山美人那種冷漠，只是讓人感覺不善言辭罷了。山城意外是一個姐控。姐姐長，姐姐短，三局不離姐姐。想一想，有那么一個優秀的姐姐，作為妹妹想要不憧憬實在太難了。

扶桑不明所以，好奇問：「什么多少人了？」

「你一共拒絕了多少提督了？」山城說，「起碼有二十了吧。」

扶桑不說話，她還沒有那么無聊。把拒絕了多少人當做功績，沾沾自喜。

「最少十個了，可以數字很保守了。」山城想了想，好笑了起來。她就有很多奶茶卡，喝一杯摁一個章。集夠了那么多章，可以免費得到一杯奶茶，「如果有集卡，每個提督一個印章的話，姐姐足夠換獎品了吧。」

扶桑喝了一口茶，這種話題，她沒有一點興趣。只是心想，你說吧，一會兒就沒說了。

搖頭晃腦，山城托著側臉看向自己姐姐，她道：「我們明明是姐妹吧，你說差距為什么那么大。姐姐那么受歡迎，追求者那么多。只要放出話來，過來的提督可以從山上排隊到山下。妹妹卻是小可憐，人氣低到谷底了。想要變得像是姐姐一樣，哪怕一次都好。」

盡管每次遇到追求，都是不容置疑的拒絕。作為女孩子，有人追求還是值得高興，扶桑說：「你也不少吧。」

山城拿著折扇往下一晃便嘩嘩嘩打開，再往上一晃便收了起來，她拿著扇子抵著額頭：「只有一個，不對，兩個罷了。我拒絕了，他們就不來了。」

扶桑無可奈何地笑：「已經拒絕了，當然不再來了。再來了，你又抱怨麻煩了。」

「我不抱怨。」山城撩了撩扶桑的頭，「我們到底是不是姐妹……你是黑頭，我是白頭。你長得比我漂亮多了，還可愛多了。尤其是胸那么大，那么圓。就算是這樣，不像是海倫娜那樣下垂。我要是有這么一個身材好了。貨比貨得扔，起碼差了一個杯罩了。」

扶桑實在不適應這種話題，有點苦惱。

「那么漂亮的黑美人，而且還有那么優秀的廚藝。」山城想了想，「如果穿上那個裸什么什么圍裙，恐怕任何人都要敗下陣來。」

扶桑搶過山城的紙扇，狠狠敲在妹妹的頭上：「山城，不要胡說了。」

「沒有胡說。」山城說，「不管是男人還女人，沒有人能夠抵擋姐姐的魅力吧。如果是姐姐，不管在任何鎮守府都應該是秘書艦。秘書艦還是有很多工作，可以有點難，但是最起碼是婚艦吧。」

扶桑道：「不要瞎說了。」

「只是有人有眼無珠。」山城說，「姐妹什么都不同，只有運氣相同了。出門一定要帶傘、帶傘絕對不下雨、從來沒好牌、一定錯過車、買衣服肯定沒有碼。」

「不幸姐妹。」扶桑放下茶杯，忍不住嘆氣。

山城倒在木地板上，看著澄明的天空：「是啊，不幸姐妹。」

山城側過身，幽幽道。

「為什么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面呀？」

「為什么要有提督呀？」

「為什么要遇到這種事情呀？」

不知道如何回答，風在這個時候吹起來，扶桑按住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