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不務正業(1 / 2)

下午生的事情,扶桑沒有在意,畢竟大家不是真有惡意。相反等她反應過來,現大家蘇顧在嫉妒自己,不由得心中還有點小小得意。

此時她站在落地鏡前面,伸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摸了摸臉,沒有現不對。後退一步,她看到鏡子里面,女子偉岸、豐滿的上圍。來自提督的注視,當然能夠察覺了。如果是別人,自然是嫌惡了。當對象換成提督,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無奈。心想,真是糟糕呀,還是像以前一樣。

山城靠在門框,她看到姐姐,她道:「我就說了,沒有人能夠抵擋姐姐的魅力。」

扶桑不說話。

山城誇張:「我看他看姐姐,眼睛都直了,完全移不開眼睛。」

「作為艦娘,不要隨便編排提督。」扶桑扯了扯衣領,心想,哪有那么肆無忌憚,只是在左右張望中總有視線落在胸前,但是不比平時遇到那一些提督更多。除此之外,沒有那種恨不得扒光人衣服,然後推倒的侵略性。

山城看到姐姐扶桑在落地鏡前面轉圈,她道:「如果讓五十鈴她們現在看到你,絕對不會相信你居然做出這么小女生一樣的事情。」

扶桑沉默了好久,她想了想道:「我也是女孩子,又不是歐巴桑。」

「好了,青春無敵美少女扶桑。」

扶桑真想把妹妹趕出去了:「你有事情嗎?」

「當然有事了,姐姐你不會忘記了吧。」山城看向窗外,大家坐了那么久,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她道:「沒什么時間了,我們還不走嗎?」

扶桑驀地反應了過來。說好了為大家准備晚餐,但是鬼使神差回到了房間,站在落地鏡前面就把什么事情都忘記掉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道路兩邊的矮庭院燈已經亮了起來,瑞鶴道:「提督,很過分哦。」

蘇顧先聲奪人:「我也覺得你們很過分,不能那么說扶桑。」

瑞鶴快走了兩步過蘇顧,轉過身來,食指戳在他的胸口上:「拜托,我是說你。」

「我?」蘇顧明知故問,「我又做了什么?」

「平時只見你嘲笑大家。什么塞貓德,又是什么漏尿」瑞鶴的話戛然而止,她吃了大鳳一拳頭。

「失誤、失誤。」瑞鶴安撫憤怒的大鳳,她說,「平時大家倒霉,沒見你安慰。換做扶桑就不一樣了,胸大果然了不起。」

「不是我不安慰。問題是她們需要安慰嗎?」蘇顧往大鳳、胡德看,心想如果女孩子真因為這種事情傷心,他當然會安慰,還不至於那么惡劣。什么時候說什么話。平時只是調侃罷了,沒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反而好玩。

盡管提督有許多糟糕的地方,對待鎮守府大家還是能夠做到基本工作。當然對待小宅,很明顯比對待大家都更好一點。胡德好笑道:「提督你說你需要,不需要也需要。提督說你不需要,需要也不需要。」

蘇顧凶惡臉:「胡德,你變得伶牙俐齒了嘛。」

「大鳳,你也來說一下。」瑞鶴又放慢了腳步,落後了蘇顧,到大鳳的身邊。

大鳳抬頭下意識道:「不知道晚上吃什么?」

「完了,你這個吃貨少女。」瑞鶴扶額。

瑞鶴復述了一遍,大鳳小聲說:「對,提督就是偏心。」

「我承認了,我偏心。」蘇顧無奈了。他左顧右盼,只見大青花魚和射水魚不在身邊,走在最前面。同時信濃也離得很遠,所以可以放肆那么一點,「胸大當然了不起了,胸大就是上帝呀,胸大先說話。提督喜歡大胸有什么錯,有異議?」

瑞鶴表情扭曲,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最近好幾次外出,蘇顧的身邊總有女仆反擊、聲望。如果不是本人不願意,起床更衣、洗漱刷牙全部有人服侍。

這一次就不同了,不要說有人照顧了。一直以來有人妻、太太性格的好姐姐翔鶴在身邊,瑞鶴就是被慣壞的妹妹。她也就是比需要聲望照顧,完全沒有太多生活自理能力的大小姐胡德好那么一點。於是蘇顧反而需要照顧人了,負責點餐、付賬、提包、溝通等等。

之後找到了大家。

小蘿莉就不說了,作為大人不可能要求她們照顧人,也做不來。當然射水魚還是很好,她多多少少會幫忙做一點事情。大青花魚就是除開皮實,什么都不會了,就是欺負大鳳不知道算不算。然後大鳳文學少女。信濃的話,大家親切叫她保姆、煮飯阿姨。然而她還是新人,甚至還不算是真正加入鎮守府。

如今找到了扶桑,實在太好了。當天晚上,她便大展身手一番了,餐桌上面各種各樣的菜放得滿滿當當。

大鳳大快朵頤中,。

盡管廚藝已經很不錯了,還是有許多不足,信濃很想要請教扶桑,不知道如何開口。

瑞鶴搞事黨,她問蘇顧:「扶桑的廚藝很不錯吧。」

「不如說很好。」蘇顧肯定。

「有多好?」

蘇顧笑了一下:「如果說你的廚藝算是三十分,給你留點面子。那么扶桑的廚藝就是一百分,主要原因是上限只有一百分。」

瑞鶴問:「逸仙的廚藝好,還是扶桑的廚藝好?」

「吃不出來,沒有辦法比較,分不出好壞。」

蘇顧沒有那么傻,他當然不會回答了,即便扶桑看起來不會在意。他想起列克星敦,平時口口聲聲不在意,但是真評價別人比較好,事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所以現如今每次吃她做的夜宵,一定要好好誇獎一番才行。無奈,人有時力窮,不管她再努力,作為美系,連重慶的對手都不是。

「多謝提督誇獎了。」不是分餐制了,大家坐在一起。本來安靜吃飯,扶桑給蘇顧夾了一個炸蝦天婦羅放進。

然後有了第一次,扶桑變得一不可收拾了起來:「烤鰻魚。」

「還有這一個。」扶桑夾起一塊肉,遲疑了一下,解釋,「霜降和牛。」

當時蘇顧看著自己的碗,各種各樣的菜壘了好高,感覺完全可以說某種意義上面的違章建築了。心想扶桑也是列克星敦那種養豬選手嘛。大和撫子的性格,嫻靜、溫柔、親切。但不是那么內斂,至少這方面是這樣。

到此,蘇顧不得不說:「扶桑,夠了,我不是赤城,不是大鳳,不是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