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劇本當寶貝一樣,不給我知道,我怎么幫你?」
「不給你看,主要是怕劇透了就不好了。」薩拉托加點點頭,又想了想,「不過冠軍什么的,也無所謂啦。反正贏過了那幫日系就ok了,萬事大吉了,哈哈哈。」
人民內部矛盾從來不少。
「要不是凌波、敷波,還有吹雪、白雪她們不在鎮守府,她們跳舞可是很厲害,不然就憑你們想贏我們?」瑞鶴恰好路過,她聽到了薩拉托加的話,頓時坐了下來,反駁。
盡管一起聯合作戰過那么幾次,薩拉托加對瑞鶴還是很不爽,她喊:「小十三。」
「敗犬。」瑞鶴撥著短。
兩看相厭,這是小姨子的戰爭……瑞鶴不是小姨子,只能說翔鶴是大姨子。
「歐根親王,你們德系的表演真的很精彩,就是差那么一點,只要下次努力一點就可以了。」
「如果想請教我們,只要你們開口,我們都可以教,畢竟我們同是一個鎮守府的姐妹嘛。」
「塞貓德、眼鏡妹、瞬間爆炸……」胡德絮絮叨叨中,歐根親王拉著面無表情的俾斯麥,不忍受氣,憤憤然走了。
換做平時已經惱怒起來了,胡德這次完全沒有生氣,只是伸出手來,用手背擋在嘴邊笑。直到俾斯麥和歐根親王徹底消失在咖啡廳中,她撫摸著生姜,回到自己座位:「威爾士親王,你看她們那些日耳曼蠻子。我誇獎她們表演得好,還想要幫她們,你看她們做什么?人身攻擊?不過我不生氣。」
即便是兒童節比賽,為什么想要贏,就是這個原因了,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揶揄對手。
「胡德,你夠了。」威爾士親王沒有那么無聊,她搖頭扶額,「不要再炫耀了,當心又一場丹麥海峽海戰。」
「是啊。剛好你們兩個,她們兩個,要小心了。」
胡德看到蘇顧:「那只是歷史罷了。」
一開始就看到了蘇顧,但是薩拉托加已經先一步過去了,所以不想去了。威爾士親王好奇問:「你怎么過來了?」
蘇顧回頭看了眼,薩拉托加和瑞鶴還在大眼瞪小眼。心想,我不走是傻嗎?
胡德興奮:「提督,我們得了第一。」
蘇顧倒是不客氣說:「胡德,你除開端著紅茶在旁邊看,什么忙都沒有幫吧。」
「我喊了加油。」胡德沉默了一下。
蘇顧無言以對了。
胡德頓了頓:「威爾士親王還不是一樣嗎?」
平時注重威嚴,威爾士親王哪里會參與到這種兒童節里面。如此想著,蘇顧對威爾士親王說:「你聽,胡德在說什么?這就是你的前輩,皇家海軍的榮耀,我看是皇家海軍的恥辱吧。」
威爾士親王嘆氣。
啪
「提督胡說八道什么?」胡德拍了拍蘇顧的肩膀,自從生了再親密不過的關系,現在自然越來越親密了。
蘇顧想了想:「你就現在高興一下吧。等過幾天,最多一個月,這個事情的影響過去了。你就等著歐根親王事後報復吧。」
胡德又端起紅茶,品了小口:「威爾士親王會幫我吧。」
「我可不行。」威爾士親王擺手,在她心目中,胡德被欺負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胡德看向蘇顧:「提督會幫我吧。」
「我也不行。」
「老公?」
蘇顧頓了頓,聽到胡德可愛的聲音,感到好難拒絕:「喂,胡德,你什么時候學會撒嬌、賣萌了?」
威爾士親王提醒:「提督,你不要摻和了。又是俾斯麥,又是黎塞留,你幫不完。」
「黎塞留怎么回事?」
「胡德經常在黎塞留面前秀恩愛。」
「沒有秀。」胡德認真說,「我只是給她說一下,提督的事情。」
蘇顧算是明白了。俾斯麥,胡德,黎塞留,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
咖啡廳里面好幾個小蘿莉跑老跑去,她們今天沒有課。畢竟兒童節好好玩了一天,第二天就上課,蘇顧沒有那么狠心,還是給她們多放了兩天假。胡德看著螢火蟲揮舞著魔法棒:「提督,這幾天大家真是辛苦了,我決定明天帶她們出去玩,去川秀,去游樂場,去商場。」
「去吧。」
「你也去。」
「我?」蘇顧說,「不知道有事沒有。」
「有事也推了。」胡德說,「你不去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