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大恐怖(1 / 2)

該說的都說完了,午餐也吃完了。

蘇顧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嘰嘰喳喳叫著的鳥兒,直到鳥兒飛走了,他看了眼伊勢和日向。

如果還是游戲,老實說,伊勢和日向實在接受不能,實力不夠強,火力、裝甲、航、技能完全沒有可取之處,沒有哪項比較突出,完全就是不堪大用了,至少在自己棄坑之前是這樣。至於往後便不敢說了,作為唯二的航空戰列艦,誰知道會不會咸魚翻身。

立繪愛不起來,沒有大胸長腿,像是扶桑、海倫娜那樣,可愛更是談不上,像是小宅那樣。當然了,這些都是畫風的問題,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沒有誰可以讓所有人滿意,除非是人民幣。

游戲不比現實,二次元和三次元差距委實太大了,即便是安東尼、布雷恩、卡辛楊立繪如此魔性,一個個照樣可愛。想想以前的朋友牧誠,真心羨慕他,運氣那么好。總之伊勢和日向,人還是很漂亮,由於穿著巫女服,巫女服沒有那么多花花綠綠的選擇,倒也不至於多土氣。唯一讓人感到難辦的一點就是,不管短、長直、波浪還是馬尾,什么都好,為什么非要扎那么奇怪的型。

蘇顧再看敷波,她和吹雪說著話,看長春滿滿地得意之色展開了自己的艦裝,聽長春講解導彈到底有多少強大,不管什么敵人一二三四五就搞定了,勸阻長春不要在神社射導彈演示一番,大家相信導彈的實力非常強大,不管是什么敵人在導彈之下難逃覆滅的命運,不要浪費彈葯了。

「提督在想什么?」吹雪給的良緣御守最終還是沒有放回去,好好收了起來,如今放在口袋里面,願神明大人保佑。扶桑一身無袖白色連衣裙,由於在房間里面,只是穿了一雙拖鞋,她雙手背在身後,只見自己提督的臉上滿是憂心忡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盡管長春是漁政船,吹雪、敷波是日系,她們沒有爭吵,看起來其樂融融,很明顯不需要擔心。實在搞不懂,哪里出了問題了,

「沒什么。」蘇顧收回了視線,他想了想問,「扶桑會保護我吧。」

「當然了。」扶桑點點頭,盡管沒有賭咒誓,回答聽起來很隨意,但提督的生命安全是比一切更重要,哪怕犧牲自己都沒有關心。

扶桑還是很可靠,溫柔的大姐姐,沒有什么大嘴巴的毛病。若是面對八卦高中生最上級幾個姐妹,又或者是約克城之流,不管什么事情,上午知道了,下午就可以傳遍鎮守府,那是絕對不敢開口的,蘇顧問:「扶桑,敷波不會真的是病嬌吧。」

驅逐艦敷波號,從游戲中台詞便可以看出端倪了,少女無疑是一個病嬌。不管說是巧合也好,說是什么都好,總之游戲和現實相當相似,十之八九。如今在這里,敷波是和應瑞齊名的兩大病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好不容易成為了提督,不能什么時候去了。剛剛撈出來還只是一個弱氣的小1uo1i,但是很快成長起來了,喜歡說一些讓人思維稍微散一下就可以品出不同的味道,也就是細思極恐的話。

在那么多文學創作里面,只要有敷波出現,就沒有不病嬌。甚至有那么一部,號稱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當然這點有待商榷,只有口口相傳,沒有文字記錄,一般來說憲兵隊都會有檔案。反正故事的結局是敷波把男主人公的頭斬了下來,抱在懷中,嚶嚶地哭泣。

「病嬌?」扶桑不是太懂,畢竟她平時不愛看什么漫畫,都很少看,偶爾看一下也不會看什么輕,而是正統的。蘇顧也是看人下菜,平時不會在她面前說電波、傲嬌、病嬌、無口類似這一些詞語,這次只是忘記了,「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和你說。」蘇顧有心解釋,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想了想,不管敷波是不是病嬌,反正已經這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了。他雙手抱胸,決定不給扶桑說了,隨口說,「我現比起其他人,還是敷波更像是巫女。」

扶桑沒有追問「病嬌」的問題,她問:「為什么?」

「巫女果然還是要黑頭吧。」蘇顧說,「黑長直那種。」

「敷波明明是棕。」扶桑疑惑不解,心想提督眼花了吧。

蘇顧一點點轉頭看扶桑,他一言不。男生眼中的紫色,女生的眼中分紫紅、梅紫、深紫、茄紫、葡萄紫、淡紫、薰衣紫,所以說男女就是兩個不同的物種,沒有一點毛病。

扶桑有點猶豫了:「應該是棕色吧,沒有看錯吧。」

蘇顧擺擺手不置可否,這只是小事了,沒有必要計較,問題不在這里。他又想了想,其實不應該那么害怕的。如果說游戲中扔在船艙不管就是置之不理了,拆裝備是罪大惡極,自己對待敷波還是蠻好的。由於很早便獲得了,還可以改造,立繪又比較喜歡,當然是改造後了,還是有好好練級了,還給了不少裝備,時不時拉出去溜溜。盡管比不了弗萊徹、拉菲、空想,比起吹雪、白雪好多了。

如此一來,僅有的問題在她的姐姐驅逐艦綾波上面,當初女武神活動中許諾了誰斬殺深海提爾比茨號誰拿戒指,但最後違約給了俾斯麥。盡管有當時好感度不夠的關系,但是心底其實沒有什么婚的想法。即便外號凌斬仙,說到底只是驅逐艦罷了,作為大艦巨炮黨,怎么舍得給戒指。華盛頓、黎塞留、突擊者、逸仙、餃子……那么多人,如果以前給了,現在不需要糾結了。

「提督君,看什么呢?」

原本一直在思考問題,什么都沒有注意,陡然聽到聲音,蘇顧反應過來,看到敷波走到了身邊,他連忙應了兩聲,心有余悸。

「剛剛吹雪一直在說提督的好話。」敷波文文靜靜,右手攀在左手胳膊上面。

「是嗎?」紅花需要綠葉來襯托,幸福其實很多是比較出來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壞人只需要做一件好事情,大家都記得他的好。蘇顧想起了大黃蜂,她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起來吹雪也是這樣,實在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了。

「只需要隨便派一個人過來就好了,提督君居然還親自過來一趟。」

有些人不會說話,好比傲嬌,明明好心好意買了點心分給別人,非要說自己不喜歡吃才給你一點。有些人會心一笑,知道感謝。有些人說不定還嫌棄,不吃才給我,以至於好心辦了壞事。蘇顧不會犯這種錯誤,他開口:「以前什么沒有說擅自離開了,現在回來了,希望大家回到鎮守府,沒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當然要親自過來了,不然太沒有誠意了吧。」

「辛苦提督君了,鎮守府距離這里那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