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 姐姐,你會後悔的(1 / 2)

戰斗勝利了,一切結束了,晚上是盛大的宴會。

在此之前一個熱水澡少不了,原因這是最有效的消除疲憊的方法了,泡完熱水澡再換一身衣服,整個人就活過來了。

回到艦娘分部,立刻去了一次倉庫,現里面的資源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支出記錄,企業坐在浴池中,她到現在還一陣心疼。

雪上加霜,如果有什么人更心疼的,那就是密蘇里坐在旁邊:「企業,提前和你說了,勛章、證書那些虛的東西少來一點,榮譽沒什么用處,我們要干貨,我們資源,說好了pbj轟炸機,你不要反悔說忘記了。」

企業不願意面對:「密蘇里啊,我怎么說你好啊,你一個戰列艦,又用不了艦載機,你那么著急做什么?」

「我都不想說你了,你有必要為了鎮守府那么盡心盡力嗎?」企業說,「喂,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好閨蜜啊。」

「又不是你的公司,你不就是為了艦娘總部打工嗎?」密蘇里深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之道,「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好閨蜜啊,你還想著坑我啊,不過公家的東西罷了,你有必要那么心疼、著急、舍不得嗎?」

企業惡狠狠地盯著密蘇里,一掌拍在自己臉上,身子滑下浴池,池水把肩膀全部浸泡:「早知道就不把你介紹給他了,潑出去的水啊。」

「當初賣我的時候好玩,現在知道錯了。」密蘇里不依不饒,「還有mk16三聯6英寸炮(消焰)不要忘了,你以前提過一句,我還記得好好的。雖然拿起來沒有什么用處,只有驅逐艦用得上,偏偏不如魚雷,論功能又不如聲吶、投彈器、防空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罷了,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吧。」

企業望著密蘇里,雙手捂住耳朵:「密蘇里,你在說什么,說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密蘇里聳了聳肩膀:「企業,沒胸沒屁股,每天三杯木瓜牛奶一碗花生豬腳,每天晚上一次不落按摩三十分鍾,可惜還是那么大……」

什么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就是了。維內托一個人坐在旁邊,她聽到密蘇里的話,她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依然如此。她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雙眼黯淡無光。

「你給我住嘴。」企業往密蘇里的臉上潑水。

密蘇里佯裝驚詫:「企業你不是聽不到嗎?」

「事關名節,你給我說清楚一點。」企業現周圍有許多人看著自己,里面還有自己的手下,「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什么時候?」密蘇里說,「以前在戰斗組,大家住在一間宿舍……」

企業冷哼了一聲,打斷密蘇里的話:「編,你繼續編!」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密蘇里咧了咧嘴角,她大喊,「興登堡,你過來。」

「什么事情?」興登堡一頭白濕噠噠貼在臉上。

浴室靠近窗戶的地方,胡德盯著大鳳的胸口:「大鳳,我現你還蠻有料嘛。」

「沒有啦。」大鳳雙手抱胸,但是怎么也遮擋不住。她其實也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類似。

「呵呵。」胡德笑了一下,她們兩個人剛剛萌的友情冷卻了幾分。

咔嚓

咔嚓

「你們在干嘛?」剛剛洗完了頭,用水洗掉了香波,准備進入大浴池里面泡一下,海倫娜看到了不得的畫面,她一捶拉菲的腦袋,伸手從拉菲的手中的拿走相機,「沒有人教過你們嗎?浴室里面不能隨便拍照。」

「哦。」拉菲雙手抱頭。

海倫娜拿著相機,心想拍下大家沒穿衣服在浴池里面的照片,拿給提督看會怎么樣?還是不行啊,不能太下作了,這里不僅僅有許多外人,即便全是鎮守府的人,也不是人人喜歡提督,樂意這種事情。

瑞鶴趴在浴池邊,飽滿的胸擠在浴池壁上那種讓人流鼻血的畫面是沒有,她自言自語:「想不到,居然出貨了,居然會是菲爾普斯號。」

「姐,你說菲爾普斯為什么長得和列克星敦那么像呢?」瑞鶴問翔鶴,她心想傍晚現列克星敦在海上撿到一個少女,露臍水手服里面似乎是一件緊身衣,小肚子讓人相當在意,想要摸一下,意外和列克星敦長得極像,完全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一個青澀一個成熟的區別。

翔鶴回答:「不知道。」

「cv-16我還能夠理解。」瑞鶴不學無術,反正有提督養,一直以來自我安慰女子無才便是德,「好歹她也是航空母艦,雖然埃塞克斯級……總之艦名列克星敦,說列克星敦轉世感覺沒什么問題。菲爾普斯一個驅逐艦,名字也不對,真的想不通。」

齊柏林在學院擔任教官,盡管不負責文化課,但也可以說是知識淵博了,她比起瑞鶴來說懂得多了:「cv-16本名應該是卡伯特,只是為了紀念在珊瑚海海戰沉沒的列克星敦,改名列克星敦。像是埃塞克斯級黃蜂、約克城、大黃蜂,她們全部都是繼承艦名。」

浴池里面霧氣裊裊,齊柏林仰頭看著天花板:「如果單純說戰艦,為了區分姐妹艦列克星敦號和薩拉托加號,人們特意在薩拉托加號的煙囪上面刷了一道黑帶,雖然就算是這樣,還是很容易認錯。列克星敦一個列克星敦級,cv-16一個埃塞克斯級,她們兩個是完全不像的。」

雙手十指反扣,高高舉起,齊柏林舒展了一下身體:「艦娘的形象來自鋼鐵的歷史和記憶,來自人們的期待和想象,大家認為cv-16是列克星敦轉世,或者是什么,所以cv-16像是列克星敦。然而她又是埃塞克斯級,又像是餃子埃塞克斯。」

瑞鶴急不可耐問:「那么在歷史上,菲爾普斯和列克星敦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