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害怕(1 / 2)

經過蘇顧開導,或者說自己想通了,現在再見蘇顧和菲爾普斯在一起,不管表現得有多少親昵,列克星敦始終風淡雲輕。怎么可能嘛,還是有那么一點擔心的,提督被搶走什么的。

蘇顧必須承認,很喜歡少女菲爾普斯,畢竟那么乖巧,簡直是夢想中的貼心小棉襖。然而也就止步於此罷了,在他的心目中,無論如何還是列克星敦更重要一些,說到底兩人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自己受到列克星敦那么多照顧,這一些東西哪有那么容易忘記。

總而言之,有關菲爾普斯的事情是過去了。

這里是鎮守府的咖啡廳,獨角獸這幾天專心侍弄自己的花園,其它什么都不管不顧,貝爾法斯特有別的事情,沒有坐在角落表演風笛,如今只有唱片機的音樂了。

肯特抱著凶猛的大老虎,表情有點擔心,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打自己的主意。

胡德喝著紅茶瞄著凶猛的大老虎,心想居然比自己的胖橘貓生姜還要更大一些。

休斯頓跟著突擊者學習制作巧克力,又一次搞砸了。

黎塞留站在吧台後面,她現在是調酒師,她的前面坐著許多人。

靠近窗戶的位置,內華達、關島和瑞鶴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邊。

內華達拿著撲克,她的表情有點凝重,原因牌不是太好。

在她的對面,瑞鶴的表情輕松相當輕松,原因不言而喻了:「我說你們太缺德無恥了一點吧,居然欺負我們信濃,還想要套路她。」

信濃一身和式女仆裝站在瑞鶴的身後,她的表情委屈。她是剛剛才知道,自己險些被套路了。

上午看內華達、阿拉斯加和關島在打牌,玩的斗地主。阿拉斯加打了一會兒後就走了,三缺一了,內華達邀請自己。本來想要拒絕,聽到關島說了一句「信濃討厭我們嗎?是啊,我們是美系嘛」,頓時開不了口。

一開始什么賭注都沒有,本以為自己運氣一,一定會輸得很慘,誰知道居然有輸有贏,大家打了有來有回。想一想,打牌不光看運氣,還看技術。不知道怎么著,還是怪自己飄飄然,什么沒有想就答應了,幾把之後有了賭注,先是輸了喝水,再後來變成輸了喝酒。

真是幸運日,瑞鶴在開始之前來了,告知了一切,還要反擊。

「什么叫做欺負啊,大家都是鎮守府的姐妹,我們只是好玩罷了。」內華達反駁有點無力。

瑞鶴說:「閑話少說。」

內華達冷笑:「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是幸運鶴,我外號也是幸運內華達。」

瑞鶴並不害怕,她抽出幾張牌甩下來,相當大:「飛機帶翅膀。」

「不要。」關島是瑞鶴的下家,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心想自己運氣是有那么一點,但是不高,神仙打架玩不起,「哪個啊,瑞鶴啊,我全盤和你說了吧。都是內華達的主意,她不安好心,我只是被裹挾的。」

「關島你這個叛徒啊,居然投降。」內華達大喊了起來。

「本來就是你的主意。」關島掃了內華達一眼,眼巴巴看著瑞鶴。

「你不要和我說,我不知道。」瑞鶴擺手,她不接受投降,「說好了,我一直是地主,你們是農民,我輸了兩杯,你們輸了一人一杯。」

居然不答應,關島聲音幽幽的:「瑞鶴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也不是好惹的。」

「要不要?」瑞鶴根本不理關島,她說,「不要我出牌了。」

「很神氣嘛,你神氣什么?」內華達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慢慢了坐下,低下頭,撇開臉,「不要,您繼續。」

劍拔弩張、金鼓齊鳴、槍林彈雨、肉薄骨並、肝髓流野,一番激烈的戰斗下來,瑞鶴喝了兩杯酒,怎么能把自己搭上去嘛,她是代信濃玩,所以全部信濃喝了,內華達喝了五杯,關島運氣是最差,技術也不怎么樣,只能欺負一下老實人,她喝了九杯。

內華達東張西望,拉菲不在,蘇赫巴托爾也不在,不能拜托她們抽牌。她想了想,只要不被現那就不是作弊不是出千了,不過瑞鶴雖然沒有斧頭,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既然如此還是算了,反正關島更慘,有人墊底就好了。

關島不是太能喝酒,雖然只是啤酒罷了,喝了那么多,臉蛋也變得紅撲撲了:「瑞鶴,差不多了吧。」

「醉了我背你回房間。」瑞鶴不罷休,心想今天不教訓你們這些美系一下,還當日系好欺負?

關島威脅:「好,瑞鶴你可以,以後不要怪我。」

「不怪你。」瑞鶴嗤笑,心想你關島又沒有什么職務,挺多偶爾教小1uo1i音樂,而且自己是婚艦,誰敢難為自己,實在不行找提督告狀就好了。

繼續打,輪到關島出牌了:「三四五六七八。」

內華達收起牌:「不要。」

瑞鶴出牌:「五六七八九十。」

「過。」

「請。」

瑞鶴明牌,只見j、q兩張單牌和一個王炸,肯定贏了,她一捶桌子:「喝,不要耍賴。」

洗牌抓牌,又一輪開始了。

瑞鶴想了想,出牌:「一個三。」

「一個七。」

「一個k。」

「一個二,一對j。」

輪到關島了,她低頭看牌,突然笑了起來,她緊盯著瑞鶴的胸,扔下兩張牌:「一對a。」

周圍有人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她是威斯康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圍觀的威奇塔也笑了起來。

很快的,內華達現了問題,她笑起來。

信濃是天真的孩子,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