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 提督和艦娘果然是有緣分的(1 / 2)

蘇顧和密蘇里走了,企業獨自坐在辦公室里面。作為大領導,自然有秘書了,不過在隔壁房間,需要的時候送文件過來,還有點心和水果什么的。

她自顧自倒了一杯紅茶,輕輕抿了一口,感覺沒有什么味道,還是方糖放少了,再多加兩塊就好了。隨後端著茶杯走到窗戶邊,小手臂搭在窗台上面眺望著遠處的無邊無際的蔚藍大海,有一艘船在航行。

她突然想到了賭注,莫名地感到了一絲不安。

昨天見到艦娘總部派來的兩個人,一番交流下來,普通人自我介紹一般是姓名和職務,警察、醫生、學生還是公務員等等,艦娘往往還要多一項,就是介紹自己所繼承的戰艦之魂,什么輕巡洋艦,又或者什么戰列巡洋艦。總之得知她們分別是獅和前衛的時候,便有點在意,只是沒有深究。

對方離開後,在辦公室里面好好找了找,最後在檔案櫃里面找到了一份名單,那是以前蘇顧交給自己的,拜托自己多留意一下名單上面的艦娘,當然都是流浪艦娘,說是以前失散的同伴。名單更換過幾次了,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只見上面赫然有獅和前衛。

今天早上再見到兩個人堪稱變態的練度,還有豪華的裝備,當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只是又想一想,對方是知道蘇顧的,然而沒有太多奇怪表現……好像還是有點吧,只是不明顯。

頭痛,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會見面,到時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突然有海風刮了起來,灌進辦公室之中,放在辦公桌上面的幾份文件被吹到了地上。企業關上窗戶離開,在辦公室上面放下茶杯,撿起了散落一地的文件。她看了一眼,昨天送過來的,還沒有想好應該怎么處理,沒有太關心,有點心不在焉。

就算他們是一伙人,就算是她們在演習的時候演。

贏了沒有什么好說的,英雄機實在太棒了,求之不得。

不得不說,前幾天還做了一次有關英雄機的夢,在海上遇到深海赤城加賀,操縱著那些英雄機淹沒了她們的艦載機,輕而易舉拿下了制空,漂亮地贏得勝利,最後面對求饒不理不睬,又是扒衣服又是拍照……該死,前面還好,後面的畫風變得那么奇怪,一定是被那些人污染了。

不是出席宴會,必須禮服。不是去政府部門,或者參加什么活動,必須穿得正式。企業穿著相當隨意,她低頭看著自己一雙牛仔褲包裹的大長腿,絕對是無敵的存在,心想如果輸了的話,以那個慫貨的膽子真的敢動手不成?

真的動手也沒有關系,大不了被摸一下腿罷了……不對不對,這種態度不對,身為艦娘哪有那么隨便的,這算是有點認可那個家伙了?

……

……

走出了辦公大樓,走在路上,周圍枝繁葉茂,枝葉樹冠形成形成高大的拱門。

除開找茬的事情,還和企業討論了許多別的事情,蘇顧說:「居然是特設卓越作戰十字勛章,最高一檔了,還有獎勵真的有點豐厚。」

海風吹起來,樹葉從空中飄落下來,不知道誰扔的易拉罐在地面滾動。如此干凈的地面,落葉自然不算,有一個易拉罐十分礙眼,蘇顧撿起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面,投籃的方式。剛好在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少女:「蘇某人,看不出來,你那么講文明的。」

「那當然了。」蘇顧說,「休斯頓,看你這樣子剛剛出海了?」

「是啊。」休斯頓秀了秀的報告,意思去交報告。

密蘇里朝著休斯頓揮了揮手,這就算是打招呼了,直到大家交錯而過,她說:「企業肯定幫忙說話了,不然獎勵哪有那么多。」

蘇顧說:「企業說她沒有。」

「她說你就信了?」

「如果不是她的話,也想不到別的理由了。」蘇顧說,「還是說我們想多了,艦娘總部就是那么大氣大方。」

密蘇里說:「可能嗎?」

「那就不知道了。」蘇顧盯著地上的石磚,保證一步三塊,「不管什么原因吧,既然艦娘總部那么舍得,我決定了,等到時候演習,一定要給她們一點面子,不要輸得那么難看。」

「那你准備讓誰上?」密蘇里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練度不夠,「還是黎姐,還是換一個人。」

蘇顧說:「還是黎姐,如果她們真的厲害,沒什么好說。太弱了,那就放點水。」

戰列巡洋艦的艦裝參數太低了,縱然反擊在演習中總是能長揮,還是不行。果斷在戰列艦里面選擇,先練度要到位,還必須改造。俾斯麥和北宅也就耐久高點,威爾士親王的強度不夠,科羅拉多、羅德尼和納爾遜除開航問題還好,華盛頓玻璃大炮,現在不能這么說了,還是黎塞留全場最佳。

蘇顧呼了一口氣:「不可能是唬人吧,到時候一打什么都知道了。企業也是知道我們鎮守府實力的,還敢玩什么賭注,艦娘總部來的人是誰呢?」

密蘇里想了想,笑了起來:「說不定是射水魚,你看吧,金,身材還好,不管什么戰列艦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不對,企業只說是你喜歡的身材,想一想不一定要前凸後翹,小宅的身材也是一塊平板啊,所以也有可能是刺尾魚。」

蘇顧說:「你還知道刺尾魚的嗎?」

「就算潛艇稀有罕見,你不看看我是誰?」密蘇里傲嬌說,「我見過的潛艇,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蘇顧當然知道,絕對不會是潛艇了:「後面一句就太吹了。」

「說那么多,有一個大問題。」密蘇里背著手,踢飛了一顆石子,「我們贏了的話,你真的敢摸企業的大腿嗎?」

蘇顧手一揮:「奇怪的問題,為什么不敢?」

密蘇里嫌棄:「你繼續吹。」

「你非要不信,我有什么辦法。」蘇顧攤手,一臉無奈表情。

「你不就是嘴巴說得厲害一點嗎?」密蘇里說,「我還記得……我想想……上次在鎮守府外面的沙灘吧。小宅幫布呂歇爾塗防曬油,小宅塗得不好,布呂歇爾就教她。你那個時候睡在旁邊的椅子上面,穿著沙灘褲,戴著大墨鏡,一副騷包的樣子,口花花布呂歇爾我幫你吧。最後布呂歇爾同意了,然後你在那里說什么?『太陽太大了』『不想動』『算了,好麻煩』。」

蘇顧仰著頭,鎮守府的鳳凰樹樹葉已經光禿禿了,沒有想到這里的樹還是那么茂盛。記得鳳凰樹在秋天落葉那一段時間,一夜大風之後,滿鎮守府全是落葉,小女仆德意志抱怨了好幾次了。奈何砍掉是容易,但即便不是新栽種,移植也不容易。北宅那個笨蛋,居然說種石楠花。

「還有還有。」密蘇里說,「大黃蜂還是突擊者……都不是,是聖地亞哥。那天在辦公室門口,她把西格斯比的氣球弄飛了,一直飛到屋檐下面。你剛好在旁邊,平時老是扯人家的尾巴,看到人家一籌莫展不忘調戲,我把你抱起來你就夠得到了。聖地亞哥點頭了,你反而縮了,最後助跑起跳還夠不到,弱雞啊。」

蘇顧支支吾吾了一下,努力岔開話題:「我想起最開始遇到西格斯比的時候,她就是把自己的氣球弄飛了,飛到樹下面怎么也拿不到。然後我幫她拿下來,她看到我,看到自己最親愛最喜歡的提督居然跑掉了,弄得我都莫名其妙,後來還帶著沙利文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