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對不起。」

「前衛你不要道歉了，那個，我就是開開玩笑。」不是戰列艦，但是眼力還是有的，企業看得出來，前衛沒有放水，戰斗有來有回相當精彩。

前衛是真的感到有點委屈，她吸吸鼻子，心想昨天晚上就擔心今天會輸，果然輸了。可是為什么呢？自己明明已經全力以赴了，沒有半點留手，揮也沒有問題。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是黎塞留的問題了。

一個艦娘的情緒影響一個艦娘的戰斗力，黎塞留處於何種情緒狀態中？

晚上失眠，輾轉反側沒有睡好，泄憤怒。

絕對不辜負提督的期望。

前衛嗎？不對不對，明明是胡德。

還是……

一顆紅心在那里跳了那么久都沒有看到嗎？

戒指在哪里？沒有戒指，好煩好煩好煩，你們這些雜碎，全部給我去死。

夜戰六選一，一暴擊干掉院長，不管什么敵人，統統消滅，我很努力我很乖，請給我戒指。

反正絕對不是這一個，你既然不願意給戒指，不要怪我摔給你看。

「企業企業企業，你輸了，兌現自己的諾言吧。」密蘇里在企業的身邊嚷嚷了起來，她比起蘇顧興奮多了，「不要反悔，這點小事還反悔，那就沒有意思了。」

企業是真有心反悔，但是想一想只是摸一下腿罷了，要不要那么矯情，她的臉色難看：「好了，不要再唱了，我知道了……天色看起來有點晚了，不然吃了飯再說吧。」

「不行。」

大庭廣眾之下當然不行，這里是企業的辦公室，企業坐在沙上面，雙腿往茶幾上面一搭。由於授勛儀式，她沒有穿便裝，平時喜歡的牛仔褲，而是一身白色制服，在大褲腿的遮擋下，原本一雙無敵大長腿什么都沒有：「摸吧。」

「褲腿卷起來。」密蘇里絕不允許蒙混過關了，親自動手把企業的褲腿卷了起來，露出欣長勻稱的小腿，高跟鞋也脫掉了，白絲襪也脫掉了，五個飽滿晶瑩的腳趾頭整齊地排列著，腳趾甲還塗了指甲油，像是花瓣。大腿是沒有的，褲腿卷不到那么高，脫褲子什么的不要想。

企業瞄了蘇顧一眼：「蘇提督，你確定要摸？」

密蘇里給了企業的額頭一掌：「你在威脅？」

老實說，企業的腿，蘇顧很想要摸的，甚至還想要舔呢……這個還是不要吧。乎情止乎禮，開玩笑就算了，真正動手還是有點壓力，感覺實在太變態了。另外大家都在身邊，尤其是獅、反擊、海倫娜三個還是婚艦。

密蘇里看到蘇顧，相當不滿：「你慫什么啊？」

「摸摸摸摸摸。」興登堡喊得起勁。

只是賭注懲罰罷了，獅不吃醋，相反感到好笑：「提督摸吧。」

威斯康星站在最外圍，她注意了，絕對不能再次出「威斯康星的笑」。

「好吧。」蘇顧終於下定決心了，他又頓了頓問道，「企業你不會有腳臭吧。」

「我踢死你哦。」就算是企業也做不到大大方方，她還是有點緊張，聽到蘇顧的話，抬起腿作勢要踢，緊張少了許多。

蘇顧笑了一下，他也感覺好多了：「我開動了。」

企業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變態。」

蘇顧的手剛剛碰到了小腿，企業縮了縮腳，笑了起來。

密蘇里問：「你笑什么？」

企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笑。」

密蘇里說：「笨蛋。」

沒有什么旖旎的畫面，蘇顧不是猥瑣的色狼，他當然不會變態地捧著企業的雙腿，像是撫摸什么珍寶一遍又一遍。難得一次機會，也不至於豬八戒吃人參果。

他伸手從上到下，從企業的膝蓋緩緩摸到腳背，最後滑到渾圓的足裸，感受那潤滑細膩的皮膚。不得不說，企業的腳粉嫩溫潤，線條光滑流暢，看不到青筋，更沒有老繭和傷痕，側面看去，像是美麗彎月。腳面相當柔軟，用手輕按一下，旋即又彈了上來。

二十秒鍾不到，但是感覺過了好久。一雙腿從來沒有給男人碰過，此時被蘇顧握在手中，臉上不由自主泛起一絲紅暈，企業說：「好了嗎？」

「好了。」

密蘇里問：「怎么樣？」

「手感不錯。」蘇顧搓了搓手指。

海倫娜說：「提督你是真變態啊。」

黎塞留感覺自己一雙腿有點不自在。

企業收回了腿，重新放下褲子，環顧四周現一個個看著自己：「有什么好看的。」

不久後蘇顧帶著大家走了，准備吃晚飯了，只有密蘇里還沒有走：「企業准備什么時候加入我們鎮守府？」

「加你個鬼啊。」企業說，「現在還是舊社會嗎？女人被摸一下腳，就要嫁給那個男人。」

密蘇里說：「我不是叫你現在就加入，我只是問你什么時候加入。」

企業說：「我就不懂了，我憑什么要加入你們鎮守府。」

密蘇里說：「你都願意給人摸腿了。」

「只是輸了罷了。」

密蘇里說：「願意答應這樣的賭注，也代表你有心吧。」

企業說：「不夠不夠，想要我加入鎮守府還不夠。」

「你也該物色一個人了，到時候頂替自己的位置。你的那個小秘書，我感覺不錯。可惜她只是輕巡洋艦，缺少了一點戰斗力，估計很難服眾。憲兵隊長還行，她是主力艦，唯一的問題就是有時候太刻板，不會變通。戰斗組長戰斗力足夠了，但是智商不夠……我也不清楚，你自己看著辦吧。」密蘇里看到企業想要說什么，「反正我就說到這里，言盡於此，剩下的你自己打算了。」

「大姐頭？」直到密蘇里走了，企業的秘書從隔壁房間過來，她站在門口，看到企業一個人坐在沙上面，舉著一杯茶沒有喝，若有所思。

現密蘇里追上來了，蘇顧問：「你干嘛去了？還要起哄企業？不怕被打嗎？」

「沒有。」密蘇里說，「我只是在播種。」

「什么意思？」想到播種，蘇顧想到比較污的方面了。

密蘇里心想企業已經動搖了：「種子種下去，等什么時候生根芽成長，收獲果實。」

蘇顧說：「還是不懂。」

「不懂就算了。」密蘇里一拍蘇顧的肩膀，「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整個世界最好的艦娘，幫了你一個天大的忙就好了，應該重重地獎勵我。」

「哦。」蘇顧應了聲，他問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