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里不說話,扔出簽字板:「第十五條。」
「原來忘記看了,現在看一下,你的條件未免太多了吧。」蘇顧撿起了簽字板,眯著眼睛看投降書,簡單掃了一眼,心想二戰日本投降書只有那么幾條,隨後看到密蘇里說的第十五條,他的臉色一瞬間鐵青,「這種東西你也好意思寫嗎?」
密蘇里抱住了他:「為什么不好意思?」
蘇顧想起列克星敦的勸告,他努力反抗了,但是失敗了,不得不讓人想起一詩,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蘇顧癱瘓在床上的時候,密蘇里神采奕奕容光煥,她站在衣櫃前面,一只手拿著一件衣服比劃著,黑色七分袖連帽衛衣,還是白色蕾絲打底衫僵持不下,轉過頭來,:「蘇某,你覺得那件衣服比較好看。」
「穿那一身吧,你以前穿過,肚兜加米黃色大翻領風衣,黑絲配長靴。」蘇顧說,「再戴一幅墨鏡,拿著一支煙槍,噢,老鴇。」
密蘇里說:「我想起援級那幾個就在旁邊房間。」
「從這里過去兩個房間吧。」
「大爺,來玩啊,我們這里的姑娘一個塞一個的漂亮。」
蘇顧心想,還是威斯康星比較騷,絕對頭牌。
等到蘇顧起床,洗漱完畢回到卧室,密蘇里坐在梳妝台前面。
「你還沒有好嗎?」
密蘇里雙手抓著頭:「你覺得放下來還是盤起來好看。」
「隨便啦。」
密蘇里說:「我聽說女孩子結婚後都要把頭盤起來。」
「你就不是女孩子了,真不是了。」蘇顧趕在密蘇里怒火之前說,「那是古代了,現在沒有這種說話,你看看大家,列克星敦、薩拉托加她們也沒有把頭盤起來。」他又想了想說,「你問我哪種好看,我覺得還是放下來吧。」
「好吧。」密蘇里放下頭,撥了撥劉海,眉頭微蹙,自言自語,「眉毛是不是還要描一下?」
蘇顧問:「要不要我幫你?」
「好啊,交給你了。」密蘇里轉過身來。
蘇顧接過眉筆。
「你為什么那么熟練」密蘇里說,「你到底給多少人描過?」
近距離看著密蘇里羊脂般細膩的皮膚,溫潤圓滑,立體感十足的五官,蘇顧捏著眉筆,心想閨房之樂有勝於畫眉者,但是畫眉絕對不差:「打死白學家。」
密蘇里又看到了唇膏:「玫瑰、正紅、甜點、豆沙……」
直到幫密蘇里化完妝,蘇顧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感覺,這姑娘似乎變得有些小女生了,還有些纏人。
鎮守府有什么事情,不要想瞞過大家,蘇顧和密蘇里的事情,除開小1uo1i之外,還有就是北宅那樣對什么都漠不關心的宅女,當然皇家橡樹也算是一個,整天想睡覺,到中午的時候,基本什么人都知道了。
密蘇里平時便喜歡調戲人,這一次傳言沸沸揚揚就有許多大家報復的原因。說到底只要不是昆西、南達科胖等等笨蛋,大部分人都知道傳言不實,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好幾個人看到蘇顧早上從她的房間走出來,實錘。
吃早飯的時候就遇到了起哄了,密蘇里索性沒有去平時喜歡的咖啡廳,她吃完飯就回房了,等過幾天再說了,即便是如此,還有人專門跑過來。
興登堡跑到密蘇里房間,她相當興奮,調侃:「密蘇里,我就知道你和提督不清不楚,果然沒有錯。」
「一頓打不夠,你還想要兩頓嗎?」
興登堡在床邊坐下,趴在床上,像是小狗一樣嗅來嗅去,說道:「我聞一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密蘇里根本不害羞,她問道:「聞到了嗎?」
「聞到了。」
「什么味道?」
興登堡回答不出來,她根本什么都沒有聞到。
「我告訴你吧。」密蘇里說,「大蒜味。」
「你騙誰?」興登堡還沒有笨到那種程度。
「其實是石楠花味。」
「我知道。」
密蘇里好笑問:「你怎么知道?」
興登堡連忙解釋:「我看書上寫過。」
「你還知道什么?」密蘇里突然從後面抱住了興登堡,嘴巴湊到她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
興登堡縮了縮脖子,捂住耳朵,臉是一下子紅了。
密蘇里說:「讓我來告訴你吧,那種事情是怎么回事。」
「放開我。」
興登堡掙扎,然而密蘇里抱著很緊,她一下子反客為主了,說道:「興登堡想聽嗎?我們晚上做了什么。」
興登堡說:「我不想聽。」
「那么害羞做什么?」密蘇里說,「你也總有那么一天的。」
「我又不是婚艦。」
「提督說,他喜歡你。」密蘇里自然是胡說八道了,「金色的瞳孔,像是燦爛的陽光。飄逸的梢,像是微風吹過草地。興登堡,你,伴隨著春天的腳步走向我,使我感受到了春天的到來。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天使的存在,從你映入我眼簾的那一刻起。「
興登堡說:「我不喜歡他。」
「作為艦娘,怎么可能不喜歡提督。就算現在不喜歡,以後也會喜歡的。我和你說,那種事情啊,很快樂的。」密蘇里在興登堡的耳邊小聲說著,一只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進去,勇攀高峰,一只手伸進她的褲子里面……
「你干什么?」興登堡勉強保持著一絲清明,她用力了,終於擺脫了密蘇里,跪在地上,趴在地上,氣喘吁吁,片刻後爬起來整理衣服。
「你這個變態。」興登堡連忙跑出了密蘇里的房間。
哈哈哈,密蘇里看著興登堡的背影,好笑了起來,隨後笑容一點點收斂,原因她想起了什么,比如說通房丫鬟興登堡,誘惑無辜無知少女什么的,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蘇顧在樓道遇到興登堡,只見她絲凌亂,臉色緋紅:「興登堡,你怎么了?」
興登堡看到是蘇顧,想起密蘇里說的話,露出一絲慌亂:「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然我動手了。」
有點摸不著頭腦,平時欺負歸欺負,蘇顧還很關心鎮守府大家的,沒有例外,他關切問:「不舒服嗎?」
興登堡說:「沒有。」
「有什么事情盡管告訴我。」蘇顧說,「我可是你的提督。」
「我說了沒有。」興登堡大喊了一聲,蹭蹭蹭跑上了樓梯,跑回房間,門一關靠在門上。
「誰啊?」薩拉托加的聲音響起來。
蘇顧沒有追上去興登堡,心想等等問問密蘇里這么回事,他回答:「興登堡。」
「你又和興登堡搞上了?」
「這個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