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作死」(2 / 2)

「哇,小1uo1i殺手蘇顧先生,好厲害。」企業的語氣好像是小女生遇到憧憬的英雄尖叫,只差雙手握成小拳頭放在胸口,蹦蹦跳跳,她真正的意思其實是嘲諷。

「那當然了。」本來沒有什么想法,主要還是為了好玩,但萬一呢?蘇顧好笑說,「所以說,企業啊,上次拜托你那一件事情進展得怎么樣?」

「什么事情?」企業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幾秒鍾之後,她面無表情望向某個沒有自覺,得寸進尺的可恥家伙,「我記得我說過滾吧,所以拜托你麻利點圓潤點,滾得越遠越好。」

企業轉向密蘇里,她說道:「密蘇里,我和你說,你老公是真變態。」

密蘇里摟著蘇顧的手臂,她說道:「我也沒辦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企業低頭,扶額,一次又一次,真的沒有辦法想象以前像是妖姬的密蘇里,不是玩弄一個個提督於股掌之間,在整個提督圈子攪風攪雨,居然有今天。

沒有聊上一整天,不久後蘇顧還是告別企業。

他坐在鎮守府草地邊的石墩子上,看穿著黑夾克金螺旋卷的m計劃,聖誕節都喊來了,這一次理所當然沒有一點問題,她正在玩滑板,由於身後好幾個小1uo1i在叫好,漸漸找不到北,動作越來越騷。

蘇顧突然想起那一歌,輕輕哼起來:

「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奇哉怪也,一直等到他唱完,m計劃居然沒有翻車,她當然還是有點水平的。

然而不妨礙他想,這一個笨蛋應該比企業好對付多了,但是從什么角度起布呂歇爾吧,好像希佩爾海軍上將更靠譜,她可能對此不屑一顧,只要把螢火蟲當做籌碼就沒有問題。

呼呼

突然刮起風,蘇顧感覺有點冷,縮縮脖子,他離開操場走進綜合樓,在畫室看到黎塞留。

她坐在窗戶旁邊,身前放著畫架,右手邊是方形的調色板,手上拿著圓頭筆。

黎塞留的愛好不是很多。

喜歡坐在房間或者圖書室的藤椅上看書,以前經常看言情,現在很少看,大多看嚴肅文學。

要不然在舞蹈室跳舞,或是教授大家跳舞,包括列克星敦、密蘇里在內很多人向她學習,其中還有小1uo1i,小宅笨手笨腳,空想意外很擅長,她的腰肢柔軟,小宅沒有身材,空想的身材窈窕,白色長扎成兩個團子,穿一身體操服,簡直不能再可愛……

最後就是畫畫。

「黎姐,畫什么呢?」蘇顧走進畫室,輕手輕腳走到黎塞留的身後,以前直接開口詢問,現在關系變得親近,變成雙手環住她的脖子,再蹭一蹭她金色的長。

「提督來了?」畫板上空空無也,黎塞留一只手按住蘇顧的雙手,她說道:「不知道畫一點什么?」

「燈塔怎么樣?」

蘇顧很喜歡鎮守府矗立的高大燈塔,哪怕螺旋樓梯很難爬,經常爬上去坐坐,要說為什么?反正不是因為經常和海倫娜、科羅拉多、6奧等等在上面擁吻,或者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以至於基洛夫的照片,經常可以現彩蛋。

黎塞留說:「已經畫過好幾遍了。」

蘇顧的視線穿過窗戶,他開口:「夕陽下的大海很漂亮。」

「昨天才畫過,今天不想畫。」

蘇顧想了想說:「不然還是畫我吧,你的達令。」

「好啊。」黎塞留說,「麻煩提督做模特。」

「還是不要吧,我坐不住。」蘇顧松開黎塞留的脖子,搬一張板凳在她的旁邊坐下,他有自知之明,絕對耐不住性子安安靜靜坐在哪里不動,以往自告奮勇充當模特,每一次都要詢問黎塞留好幾回,可以休息了嗎?

「我還記得提督說要做我的裸模。」黎塞留除開騎士嚴肅的一面,還有浪漫法蘭西女郎的一面,平時一個個夜晚熱情似火。

「現在冬天太冷,夏天一定。」蘇顧嘴強王者,往日什么騷話都敢往外面說,真到做的時候立刻慫,正如無數次豪言,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一個都不放過,一個都不能少,現在僅僅十幾個婚艦,進度相當緩慢。

黎塞留輕笑一下。

蘇顧訕訕笑了一下,他在畫室里面走了一圈,在角落的書桌上面看到克拉克斯頓的作品,有小海狸,有海豚,有弗萊徹,畫得相當粗糙,有西格斯比坐秋千,還有撒切爾坐滑梯,居然沒有一張畫的自己,他心想,以前還說要畫一千個自己呢,現在就忘記了,必須好好懲罰,比如晚上陪睡。

蘇顧路過書架,書架上面除開《人體結構教學》《素描的訣竅》等等許多講繪畫技巧的書籍,還有諸如《花園》《花卉之書》等等繪畫用參考書,他順手拿一本《驅逐艦知識》翻開,身為艦娘平時很喜歡畫一些戰艦,所以放著類似的書,幾乎是下意識說:「黎塞留,畫那個吧。」

「什么?」

「不是過年嗎?門神怎么樣?」蘇顧說,「左邊一個雪風,右邊一個時雨,兩個人拿著對聯,左邊祥瑞御免,右邊家宅平安。」

黎塞留說:「我沒有見過時雨。」

蘇顧舉起手中的《驅逐艦知識》,書上除開有真正戰艦的圖片,還有艦娘的圖片:「這里有時雨,戴兜帽拿扇子的眯眯眼。」

「好像很不錯的樣子。」黎塞留知道蘇顧口中什么梗,「到時候貼在提督的房門上。」

「果然還是不要吧。」蘇顧說,「還是波斯貓俾斯麥和獅吧。」

黎塞留說:「我已經開始畫了,雪風……」

第二天門神雪風和時雨貼在蘇顧房門上,這一天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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