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撓應了一聲。

「提督在打拳嗎？」

不撓說：「提督那么大人了，怎么還像是小孩子一樣。」

蘇顧蘇顧干笑一下，不置可否，他問道：「怎么沒和大鳳在一起？」

不撓說：「她看書入迷了，於是我先來了。」

蘇顧仰頭看天，繁星點點，海風從遠方吹過來，他連忙蹲下去，說道：「風吹起來，感覺真的有點冷啊。」

「冷嗎？」不撓說，「沒有感覺。」

不撓說：「提督太弱了。」

蘇顧意味深長反問：「我弱不弱，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不撓說，「超弱的。」

「好吧，你贏了。」蘇顧感覺有點委屈，他很清楚，說來說去肯定又扯到一晚上十次，那一個真不行的。

蘇顧突然說：「我一直忘記問，那個時候……大鳳有沒有罵你？」

大鳳實在是一個傲嬌的姑娘，不管再如何喜歡，頂多在文字里面表達一下心意，不敢當面說出口，果然點心更重要一點的樣子，團子最喜歡，麻薯、羊羹、水饅頭許多許多點心，排名不分先後。無可奈何，只能不撓幫忙牽線搭橋，然後一來二次，媒婆倒是先過門。

「什么？」不撓有點疑惑，片刻後反應過來，「沒有，大鳳就算是生氣也不會罵人的。只要說兩句好話，她就原諒人了。」

蘇顧說：「大鳳其實也有點沒心沒肺的。」

「是啊。」不撓失笑一下，她想起剛剛得到戒指被大鳳發現，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女臉色發白地說「恭喜」，往後好幾天沒有和自己說話，真誠的道歉之後得到原諒。

不撓的相貌完全戳中蘇顧的萌點，尤其是眼角那一顆淚痣，畫龍點睛之筆，如果沒有的話，味道絕對少許多，即便如此，還是不撓主動出擊，蘇顧說：「不過真看不出來你還是食肉系。」

「只會等待可是不行的。」不撓說，「會吃虧的。」

蘇顧說：「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說『性子不要那么急』類似的話嗎？」

不撓說：「有急的時候，有慢的時候。」

蘇顧說：「反正我只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

「至少在這一點上……」不撓搖搖頭，她笑起來，「大鳳小姐半吊子都沒有。」

「你還沒挨夠她打嗎？」蘇顧說，「你的嘴巴還真是不饒人，那么久過去了還沒有變。」

事實上不撓還是改變很多，當然自以為是的性格多多少少還是有點。

「我又想起你剛來鎮守府的時候，那張嘴……嘖嘖嘖。不管再漂亮，要不是以前幫過威爾士親王，是威爾士親王的朋友，當時就趕出去了。真欠打，欠收拾。」蘇顧笑起來，「又是小小的簡陋的鎮守府，又是糟糕的提督，你還真敢說。」

不撓說：「難道不是嗎？」

「我承認當時鎮守府是有點簡陋……」蘇顧問，「我是糟糕的提督？」

「前面一點，當時沒有細看，其實鎮守府除開小一點還是很不錯的。」不撓說，「後面一點……不高，也不是很帥，還有，你別以為我沒有發現，你一直在偷偷看我，尤其是這里——胸。」

不撓一只手放在胸前。

「你當時穿那一件衣服，一字肩低胸衣……」蘇顧說，「我是男人啊，我已經很收斂了。」

不撓聽到蘇顧的話，嗤笑一下。

不撓又溫柔地笑起來：「我的魅力果然很高呢。」

蘇顧往不撓看，只見姑娘一頭黑色長發盤起來，肩膀露出來，雪白的北半球，還有精致的鎖骨，迷人的頸脖，雙手並攏捧著一汪池水。

「不撓的魅力的確很高呢。」蘇顧靠近了不撓，輕輕環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