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霄還是不想讓苗毅知道自己的身份,趕緊在暗中傳音對她解釋了一番,將自己一時好玩被b迫結拜的事情講了一遍,頓時惹得笑笑咯咯顫笑,直接當眾笑罵道:「你這人就是壞。」
事情終於做了解釋,霍凌霄也舒了口氣,問苗毅:「東來洞洞主你不是被楊慶貶為了馬丞嗎莫非楊慶又讓你重新做回了洞主」
苗毅無語,怎么揭我老底尷尬道:「目前還是馬丞。」
「啊」羅雙飛眼睛本來就大,此時更是瞪得老大,「你是馬丞你一個馬丞也敢招攬我」
「那啥,東來洞還是我說的算。」苗毅摸摸鼻子。
「切馬丞就是馬丞,裝什么洞主」羅雙飛揮手不屑,立馬不把苗毅放眼里了,最後一絲拘謹徹底沒了,伸手就從桌上摘了個葡萄,正要扔進嘴里時怔了怔,回頭看了看搭自己肩頭的玉臂,又笑嘻嘻將葡萄遞到了笑笑的嘴邊。
笑笑紅唇一張,露出銀牙輕輕將葡萄咬進了嘴里,還伸出鮮紅舌尖t了t羅雙飛的指尖。
苗毅和霍凌霄同時神情chou搐,羅雙飛卻笑得像個偷了j的狐狸一樣,伸手提了一串葡萄。一顆顆摘下,痛快地往自己嘴里扔,又不時往笑笑的嘴里喂上一顆。
「笑笑和大哥是」苗毅向霍凌霄請教。他有點搞不懂霍凌霄和笑笑的關系了,若真是霍凌霄的nv人。怎么會當眾和羅雙飛
「這都不懂」嘴里嚼著東西的羅雙飛白他一眼,g凈利落地伸手攬住了笑笑的柔美腰肢,嘿嘿問道:「笑笑是你的藝名吧」
笑笑倚在他身上,戲謔道:「你說呢」
「哈哈,我就知道。」羅雙飛嘖嘖有聲道:「不愧是辰路都城,風月場所長這么漂亮的姑娘倒是少見,不知姑娘棲身哪家。改天我去捧你的場。」
笑笑搖頭挑逗道:「不告訴你。」
霍凌霄一陣咳嗽,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灌酒。
苗毅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感情這個笑笑是青樓里面的。
誰知羅雙飛將笑笑拽來一抱,放倒在自己的腿上。勾著笑笑的下巴,「大爺可是豪客,一擲千金那是常事,錯過了豈不可惜」
笑笑哦了聲,「是嗎」
「去」羅雙飛將笑笑推了起來。「去跳個舞、唱個曲給大爺瞧瞧,大爺有重賞。」
「呵呵」笑笑屈膝拍案,仰面長笑,笑得花枝亂顫,又俯首搖頭。一頭青絲如瀑滑落肩頭。
「怎么怕大爺給不起賞啊」羅雙飛佯怒道。
笑笑擺了擺手,扭身站起,拖著一襲長裙走到了船廳中央,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真是沒得說,明眸略帶悠遠迷茫地看向了飄盪白紗外面的璀璨夜se。
船廳屏風後面突然響起叮叮咚咚流水般的琴音,動聽的弦樂伴奏逐一響起,隨著一陣幽咽簫聲緩緩而來,笑笑有了動作,曲臂向天,腰肢曲柔後仰,慢慢旋轉了起來,一襲長裙跟著盤旋而起。
霍凌霄端著酒杯的手僵住,一臉的目瞪口呆,似乎沒想到笑笑還真的跳舞了。
那舞姿真是優美之極,尤其是那旋轉而起的長裙下,一雙赤足給人的柔纖起落,看得苗毅目不轉睛。
「好」羅雙飛亦大聲鼓掌叫好,順手一把金晶扔在桌上,還真是有賞。
當琴聲變得有些悠遠時,笑笑的舞姿亦變得翩躚迷離,甩袖中,風吹亂了滿頭青絲,孤芳自賞的迷離眼神徐徐抬起看向了長袖滑落肩頭曲臂向天的蘭花指,紅唇輕啟,歌聲飄渺。
時光啊不再回頭啊不再回頭
紅顏啊不會老啊不會老
逍遙啊在紅塵啊在紅塵
追夢人在天涯在海角
曲樂美妙宏大,歌聲卻清瑩玉潤,動聽之極,讓人心神恍惚,歌聲婉轉中滲透出一絲滄桑沁人心脾,令在座三人一動不動,盯著那曲婀身段,盯著那如玉四肢在飛舞裙袖中或徐或急的優柔舒展,善心悅目,令人心神情不自禁地融入,腦海中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一個人歷經滄桑不知歸處的人影,不知是男是nv,又或是自己。
曲樂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笑笑靜立原地,滿頭青絲和那鵝hse裙袖在夜風下動盪,迷離目光戀戀不舍飄盪白紗外面的凄迷夜se。
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一支舞曲已經結束了,羅雙飛站了起來大聲鼓掌,「好好好好,唱的好,跳的好」
霍凌霄和苗毅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鼓掌。
苗毅目光不離笑笑的婀娜背影,由衷贊嘆:「真好第一次看到如此動人的歌舞,不枉來此玉湖。」
千兒和雪兒也經常展露歌舞給他欣賞,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和笑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不說其他的,光那翩躚歌舞中的靈x就不是千兒和雪兒能比的,這里面有人生的深刻感悟,盡融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