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忙不迭的點頭,他看出了冷雪瞳眼神中騰騰的殺氣,感覺自己要再說下去,隨時可能被冷雪瞳抽出一把刀子捅死。
冷雪瞳捧著牛奶杯子,湊到小巧的唇邊,輕輕的抿了口,才小聲的問道,「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夏新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想死嗎,就是你幫我做了件事,我也會幫你做件事啊。」
她以為夏新提昨晚,是想提她答應的,幫夏新做任何一件事,其實夏新只是想問問她,是怎么處理內褲的,他好做為一個參考。
「想讓我做什么,直說。」
冷雪瞳一臉決絕的表情,像個准備奔赴刑場的戰士。
「有什么變態要求,盡管提出來吧。」
「喂喂,就一定是變態要求嗎我什么也還沒提吧。」
「對於在那種情況下還會故意裝鬼嚇人的變態還有什么好說的。」
夏新並不知道,他當時把冷雪瞳嚇的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好吧。」
夏新無言以對,想想,也覺得嚇人確實是自己的不對,說道。
「不用了,本來就不是多大點事,你不用特意幫我做什么的,就當我們扯平了吧。」
「」
冷雪瞳頓了頓,詫異的看了夏新一眼,隨即反應過來,倒抽一口冷氣道,「果然無恥,你是故意什么都不提,好讓我覺得一輩子都欠了你人情,一輩子都良心不安,以後每次見到,都覺得虧欠了你是嗎,真是好算計。」
「喂喂,沒有人會這么想吧,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
「我已經看不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