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舞頓了頓才回道,「我睡的很熟,哪里知道你有沒有夢游。」
「所以」夏新坦然道,「我們再睡一次吧。」
舒月舞第一反應就是,脫口而出罵道,「你色狼啊,變態。」
這也惹得茶餐廳旁邊幾桌的人紛紛望向了這邊,不知道這桌在干嘛,怎么傳出色狼,變態的字眼。
夏新坦然道,「我哪有,你不是我女朋友嗎」
舒月舞瞪大了眼睛,小臉紅撲撲的,一臉驚訝的望著夏新。
「誰,誰誰說女朋友就要陪你睡覺了。」
「女朋友,不陪睡覺的嗎」
「你說呢」
「那意思是,我可以找別人陪睡覺了」
「真虧你能這么坦然的說出這么齷齪的話呢,你敢的話就死定了,准備做清朝之後最後一個太監吧。」舒月舞惡狠狠的威脅一句,又拿出一把隨身珍藏的小剪刀仔細的端詳了起來,仿佛在思考著什么時候下手好。
夏新感覺到了額頭的冷汗,「你還隨身帶剪刀呢」
「還不是為了你」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其實,夏新就是想試探下舒月舞,兩人那晚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么,因為,是很重要的事,他必須搞清楚。
如果木已成舟,他就一定要負起責任來,這是男人的承諾,如果什么也沒發生,他也不能糊里糊塗的就那句俗語怎么說來著,喜當爹
反正夏新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夏新往前邊舒月舞的方向傾了點身子,壓低聲音道,「而且,上次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要求補上。」
舒月舞頓時大羞,臉紅紅的瞪了夏新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說什么呢,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其實舒月舞很清楚,夏新鮮少有這么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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