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起死人,自是無比的舒爽快樂,在欲望的強力驅使下,我開始猛烈的抽
動,一下下將rou棒刺入媽媽顫抖著的肉,喚出一道又一道美麗的泉水,濡濕了媽
媽和我的身體。
我舔舐著媽媽的皮膚,咬嚙她粉紅的|乳頭,媽媽快樂的叫著。
我吼道∶「媽媽,我要射了,射在里面,我要射在里面了!」
媽媽用力地抓住我的身子,她快樂的叫道∶「嗯嗯!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
吧!」
我的身體不斷地起伏,強烈的感官快樂壓倒了我,我發出一些聲音,並射出
濃濃的混濁jing液。媽媽似乎達到了高潮,肉像是幫浦般收縮,熱熱的液體打在肉
棒上。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時間無法動彈,貝麗藍藍的身子從媽媽體內脫離了,我
聽著媽媽的心跳。
突然,媽媽哭了起來,我忙地抬頭一看,淚水沾濕了我的頭發,媽媽抱著我
的頭,眼睛下面已是兩條小溪。
媽媽道∶「我……我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覺得這有什么錯,媽媽續哭道∶「愛德,我們不能這
樣。」
我生氣了,我不喜歡別人不准我做我喜歡的事,我抓起媽媽的屁股,用力的
插入。媽媽大叫一聲,但她沒有反抗。
憤怒的rou棒猛烈的攻擊著敏感的蔭道,媽媽隨著我下體的擺動,緩緩的呻吟
著。
我怒道∶「你不喜歡嗎?」
媽媽只是呻吟。
「我可以每天都這樣干你。」
媽媽抽了一口氣,道∶「愛德,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
我不管她,把媽媽的臉扳過來,我吸食那咸咸的淚水,小手抓住那豐滿的|乳
房,「從今天起,」我道∶「媽媽你要和我一起睡。」
媽媽哭道∶「不行的,我們是母子呀。」
「我不管!」我怒道∶「你若不想我干你,剛剛為什么那樣的讓我干你?」
媽媽道∶「我不知道,愛德,我只是……」
「你喜歡我的rou棒,對不對?」我用力地抽插著媽媽那泛濫的肉|穴∶「對不
對?」
媽媽高潮了,肉壁猛烈夾擊我的rou棒,想要把我給吃了似的。
「說呀!」我抓住媽媽的臉。
媽媽痛苦的看著我,她的眼睛依舊是那樣無比的碧綠,我用力一挺,rou棒深
深的打擊到媽媽的最深處,使媽媽發出了巨大的悲鳴,我聽到媽媽微弱的說道∶
「……是的,我喜歡你的rou棒。」
我興奮的抽插著,用一種無比的力量。媽媽抱著我,眼睛里那股淫穢的火焰
又燃燒了起來,她親吻我的臉頰和脖子。
我問道∶「jing液如果射在女人肚子里,是不是會懷孕?」
媽媽點頭,她的手緊抱著我,讓我幾乎無法動彈,我道∶「那么,你便為我
生一個孩子吧,好證明你對我的忠誠。」
媽媽驚道∶「不!你爸爸會發現的!」
我道∶「我不管!」
我抓住媽媽的肩膀,讓rou棒在媽媽深處射出第二股濃稠的jing液。
媽媽又哭了,但這次我不知道她為何而哭,因為她達到了一次無比的高潮。
當天,我便和媽媽在家中不停的作愛,貝麗跟在我們身旁,撿食地上滴落的
jing液和愛液。
爸爸晚上回來的時候,我讓貝麗進入他,讓他把安眠葯吃下去。媽媽驚訝的
看著我,我伸出腳,隔著一個餐桌,用腳指點媽媽的肉|穴,媽媽臉上立刻泛起一
片紅潮。
爸爸問媽媽∶「是不是生病了?」媽媽搖搖頭,道∶「不,我沒事,只是有
點熱。」
我感到媽媽用手握住我的腳,並把腳指移到她的陰核上,媽媽對著我微笑,
道∶「愛德,你也覺得很熱對不對?」
旅館四古塔
我第一次注意到那個怪怪的男生是我五年級的時候,他真的是個怪人,從來
不和班上同學來往,不過這種人最近越來越多,本當見怪不怪才對。
但是有一天,我不小心瞥到愛德華被我們學校的一個小流氓頭子抓到一顆樹
下,似乎要勒索他。我想愛德華沒有朋友,被勒索大概也只敢忍氣吞聲,便想去
看看能不能幫他。
豈知,那個小流氓本來一副橫肉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甚至還拿錢給愛
德華!真是太奇怪了,因為他剛剛還掄著拳頭在威脅愛德華呢。
以後,那個小流氓便再也沒來找愛德華麻煩過了。
而我則開始觀察愛德華的一舉一動。我發現他時常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或
是動手動腳的像在抓些什么東西,像極了那些特殊班的學生,本來我是如此以為
的。直到一天,大家都放學以後,他一個人獨自留在教室里,這對他來說是反常
的。我便躲在門外,偷偷看他。
愛德華又開始對空氣說話,他還指了指黑板,他好像說了什么在黑板上寫幾
個字一類的話,當然是不可能有人替他寫的,因為那里沒人。
但我錯了!那粉筆竟然憑空動了起來,而且還緩慢的寫起字來,我緊張的看
著那粉筆,在黑板上畫下一道道無力的線條,那寫的是∶「iamyour
slave!」
我當時簡直給嚇呆了!我只想著越快離開那兒越好,沒注意到我發出的腳步
聲。我沖回家,媽媽被我慌張的臉孔嚇了一跳,忙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我本想立
刻告訴她我所見的一切,但一個更大的恐懼阻止了我,愛德華,他是惡魔!
他一定是個惡魔!萬一我告訴媽媽,她一定會告訴警察的,而警察沒辦法打
倒惡魔,雖然可以暫時毀滅他的身體,但惡魔的靈魂總會回來報復那告密的人,
並讓他也成為惡魔。電影都是這么演的。我害怕惡魔的報復,所以決定裝作沒事
一樣。
當晚,我在被窩里面想東想西,一直沒睡著。
第二天,我和平常一樣上學,沒有發生特殊的事。
但在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我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動力驅使,我回過頭去看愛德
華,他就坐在我的右後方第三格。他正看著我,他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珠子像
是在對我笑著∶不用躲了,我知道你,你昨天看到我了。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
愛德華真的對我笑了,我急忙轉頭,心怦怦的跳,臉上也覺得好熱,是惡魔的魔
法嗎?
下課了,同學們飛也似的沖出了教室,但我卻不知道該不該走。雖然我很想
走,但內心里面總是有個牽掛,或許,愛德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但我一想,他
是個惡魔,沒有什么好話的。就在我心中七上八下之際,教室里只剩我和愛德華
兩人了,我驚覺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愛德華已經走出了門外。我突然有一股失落
感。我以為他要和我說話的,或許是威脅,或是恐嚇。
我跟著出去,愛德華似乎是去廁所,我跟著他,不知為什么。
我看到他把廁所的門關了起來,然後他似乎走進了其中一間個室,我聽到第
二次的關門聲。我推開門,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走進了男生廁所,里面看不到
愛德華,我看著那三間關閉的個室,不知道愛德華再哪一間里面。
突然,其中一間個室的門打開了,那是殘障人士專用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
發展嚇的一瞬間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站在哪里沒動。愛德華從里面沖了出來,拿
著一條黑色的毛巾,他迅速的將我的眼睛遮了起來。我竟呆呆的任他把持。
我被愛德華拉到了殘障專用的廁所小間里,里面很寬敞,站四五個人都不成
問題。我本來想要尖叫的,但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愛德華應該不會做出傷害我的
事,既使他是個惡魔。
他沒有和我說話,我只聽到悉悉娑娑的聲音,不知道是在干嘛,突然,我想
像到那是愛德華在脫衣服的聲音,我的臉馬上燒了起來,他要讓我看他的裸體?
一個溫溫濕濕的東西,貼上我的臉,四處游走,我覺得癢癢的,但又覺得好
熱,那個東西滑到我的唇邊,緩緩的撬開了我的牙齒,進入口中。
愛德華在吻我!我害怕又興奮的扭動著,但他好像抓住了我的頭,我沒辦法
躲開他的攻勢。便任由愛德華恣意品嘗,他的舌頭好像蛇一般,又長又滑,弄得
我全身都熱了起來。
突然,我的眼罩被取下了,愛德華他離開了我,我看著他冷漠的臉,視線往
下移,移到他的腰,和那條高高舉起的通紅rou棒,他竟把褲子脫了!我害怕的看
著他,他想強暴我嗎?
「是的!」愛德華突然說道∶「我要強暴你!」我倒抽了一口氣∶「你……
你這惡魔,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愛德華笑道∶「正因我是惡魔!」
他彎下身來,堅硬的rou棒抵著我的肚子,他又伸出他的舌頭來了,舔著我的
嘴唇,我坐在馬桶上,忍不住身體那一陣陣的燥熱,我把手指伸入裙子下面。
「打開你的嘴。」我乖乖的張開嘴,愛德華便長驅直入,那溫熱的感覺又襲
上了我。
我的手感到一股溫熱的暖流,從內褲中滲透出來,愛德華的手覆蓋在我的下
體上,抓著我的手,緩緩的上下撫摸。愛德華另一只手伸到衣服下面,揉捏我的
ru房,上下兩股快樂的電流讓我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你喜歡讓我搞嗎?」愛德華用一種下流的語氣說道。
我不喜歡他這樣說我,所以沒有回答,但我卻被他不安份的手指弄得「嗯」
了一聲。
愛德華將手抽回,將他的rou棒放到我眼前,「打開嘴,讓我進入。」他道。
我不知道該不該讓他進來,因為那是他尿尿的地方,但我看著那紅紅的圓形
物體,它滴著透明的汁液,我無法自制的抓住那rou棒,伸出了舌頭,品嘗那美味
的液體,它有著令我全身酸麻的味道,我繼續的,不斷的用舌尖,或舔或吸,或
僅是輕輕的觸碰它,直到愛德華的身體開始抖動了起來,我看著rou棒的尖端分泌
出一些白白的物質,在我明了那是什么之前,大量的jing液已噴射到我的臉上,身
上。
愛德華命令我將他清理干凈,我便把rou棒含在口中,溫柔的將剩下的jing液都
舔舐干凈,直到他在我口中慢慢縮小為止。
然後愛德華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臨走前,他對我說∶「如果你明天到我
家來,我們就可以繼續下半段。」明天是星期六。
當晚,我早早便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