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信啊,那個黑衣人他還搶了我的玉佩,可是價值三百兩的玉佩啊。
那個黑衣人走的時候就是踩著一把飛劍走的。」景天一副肉痛之色。
「那你就沒有想過搶回來?」許易問道。
「我也想搶啊,但不是人家對手啊。所以我就想那黑衣人是不是和你們蜀山有什么的關系?順便問一句,你們蜀山負責嗎?
我不要三百兩,一百兩就夠了。」
景天終於暴露了自己的目的,笑嘻嘻的,不斷搓著手掌,那小眼神眨來眨去。
「你個守財奴,掉錢眼里去了吧。許大俠乃是蜀山弟子,大門大派,哪里會像你這樣的市井小民一樣貪財。」
唐雪見看不下去了,她不忍心許易被景天這個小混混給坑了。
「景兄弟,你說的事情太過離奇,沒有誰可以預知一百天後的未來。
而且御劍術並非蜀山獨屬,或許是哪位逍遙於世的高人和你開玩笑的吧。」一邊有著的徐長卿解釋道。
「開玩笑,那這個玩笑可開大了。本來這個玉佩賣掉就可以贖回永安當,給茂茂娶老婆了。
我也可以舒舒服服得過我這個小日子,再也不看那趙扒皮的眼色。」
景天的臉色垮了下來,但隨後突然變得振奮起來,帶著迷之自信,指著天上圓圓的月亮,說道:
「說不准我就是救世主,哇哈哈哈!」
「切,神經。你要是救世主,豬都能上天!」唐雪見毫不留情的嘲諷。
「景兄弟,做人不能活在幻想里,要腳踏實地。」徐長卿教導道。
「景兄弟,有志氣,做人沒有夢想那和咸魚有什么區別。」
許易拍了拍景天的肩膀,目露贊許之色,他還挺喜歡景天隨性的性格,和他有些相似,賤起來的時候連自己連自己都不認。
雖然利己,但也不失真性情。
景天全身一哆嗦,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易。
那雙清澈的眼睛珠子,綻放奇異神彩,仿佛遇到知音似的,嘴唇微微動彈,說不出話來,簡直熱淚盈眶,感動的一塌糊塗。
「許某,你這個朋友我景天交定了。」
景天一把摟著許易的肩膀,像是發下庄重的誓言,眼神真誠地和金子般真摯。
「長卿大俠,這腦殘是可以傳染的嗎?」唐雪見看著這一幕喃喃說道。
「……」徐長卿。
……
次日,唐家堡,大廳之中,站了一群人。
「爺爺,他們二位就是我和你們說的蜀山弟子?」
唐雪見站在大廳中央,臉上略帶撒嬌似的神情。
而在她兩側都是唐家的七大姑八大婆,各個橫眉冷目,不是善茬。
主座高堂之上,一名看起來年過半百的黑衣錦服老人坐在上面。
一頭整齊的華發,一張飽經風霜的皺臉,銘刻出了時間留下的印記。
兩只混濁的雙眼雖然深深凹陷進去,但卻看起來炯炯有神,想來年輕的時候亦是雄心勃勃。
只是眉宇之間總有一絲疲憊之色不禁散發而出,確實已經是年事已高,力不從心。
但他坐在那兒,卻自有一股不可直視的氣勢凜然散發,震懾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