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獵艷生涯】【第四章】(1 / 2)

我看見兩人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白松挽著跟我介紹:「這就是我婆,白露。「說完轉向美女,介紹我道:「這是我跟你說的那位。」

我連忙請兩人坐下,笑道:「嫂子,你叫我後衛就行,朋友們都那幺叫我。」

兩人大方的坐下,當然是親密的坐在一起,而我坐在他們的側對面。

「還沒點菜呢」白松問我。

我趕緊道:「讓嫂子點吧,今天說好了,我請客。」

白露也不客氣,拿過菜單翻看起來。

趁著點菜的功夫,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白露。那女人正處在一位女性最為迷人的年齡,成熟嫵媚,卻又絲毫不見衰老的痕跡,所謂花信,正是如此。

說起來,白露並不算是太出色的美女,但她卻又一個特點,那就是圓潤。臉是圓的,眼睛是圓的,小巧的鼻頭也是圓的,甚至就連嘴巴微微的嘟起來,也是肉嘟嘟的好像一顆熟透了的美國大櫻桃,甚是勾人。

不過可惜的是,那時候天氣尚未轉暖,她身上穿著厚厚的冬裝,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是從她肉嘟嘟的小手上來看,倒是能夠確定,她絕對不是那種骨感的女人。

他們兩口子很快點了四樣菜,都是很普通的菜式。我不禁暗暗點頭,兩口子講究,不是那種占小便宜的人。

飯局在一種友好而又熱烈的氣氛中進行著,雖然我們都沒有把話挑明,但是我發現,白露看我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融化了一樣。等到我們三個把一瓶白酒喝完,包間里的氣氛就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哎呀,好熱呀,老公,幫我把外套脫了唄。」白露伏在白松的身上發嗲道。

白松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三兩下就脫掉了白露的外套。

我定睛一看,心里面頓時猛然一跳,胯下的雞巴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那女人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打底衫,就是春秋季節可以穿在外面,肩膀以及鎖骨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那種。

輕薄的緊身衣勾勒出幾條誘人的曲線,圓潤的肩膀,聳起的胸部,無不散發著令人飢渴的,但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竟然發現,白露胸前的衣服上竟然顯出來個明顯的凸點。

果然是個騷娘們,竟然沒穿內衣。

白松看見我盯著他老婆的胸前發愣,不禁得意的一笑,朝著他老婆的奶子一把就抓了上去。

柔軟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不斷變換著造型,在壓力的作用下,指縫間露出的凸點加的醒目了。

「要死了你小心服務員進來」白露嬌嗔的捏動腰肢,還不忘朝我飛了個媚眼。

我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笑道:「你們兩口子感情可真好啊」

白松哈哈一笑,收回手在他老婆的大腿上拍了一記,笑道:「一晚上就我和後衛喝了,去,你也和後衛喝兩杯去。」

白露媚笑著站起來,端著杯子坐到了我旁邊的椅子上。

「嫂子,你少喝點,我干了。」我趕緊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把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

「小弟真爽快。」白露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像貓一樣朝我懷里靠了過去,要命了,這兩口子真的這幺開放,在飯店包間里就開始「玩」了

我感受著白露擠壓在我胳膊上的那兩團柔軟,有些忐忑的瞟了白松一眼,發現那貨正在鼓勵般的沖我笑。

媽的,遲早也是玩,先過過手癮再說我呵呵一笑,伸出手臂摟住白露的腰,手從她的肋下探上去,摸著她的乳丘輕輕的捏了一把。

白露嚶嚀一聲,嬌嗔的扭動了一下,一只手狀似無意的摁在我的褲襠上。

「嘶」我突遭白露偷襲,禁不住猛吸一口涼氣。早已膨脹起來的雞巴被她的小手一摁,是硬的跟鐵棍一樣。

白露卻是一聲嬌呼,詫異的扭頭看了她老公一眼,卻是咬著唇角嬌笑起來:「哥」

那一聲嬌媚入骨的呼喚,頓時讓白松了然,寵溺的笑道:「忍著點吧,一會咱就回家。」

白露噙著古怪的笑意仰頭看了看我,又低頭看看我撐起的褲襠,嗤嗤笑道:「可是小弟現在,恐怕沒辦法見人了呢,要不,嫂子先給你去去火」

我頓時愕然。

要說起色膽,我多半不會認慫,之前玩過的那幺多女人,各形各色,各種地點,哥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要說起在飯店包廂里明目張膽的干那事,我卻有點難以接受。

這兩口子,玩的也太嗨了點吧真要在這現場來一發,萬一正啪啪的爽著呢,服務員推門進來,哥們明天非得上頭條不可。

事實證明我想岔了,他們兩口子確實沒那幺大膽,但白露接下去干的事兒,卻比我想象的還要的多。

她見白松沒有反對,立馬端起酒杯一飲而進,然後爽利的一矮身,撩起桌布就鑽到了桌子底下。

這你媽是要給我口的節奏啊

我打量一下包間里的環境,覺得我做的位置比較靠里,就算服務員進來,不往里走的話是絕對不會發現白露的。所以我就把心一橫,配合著白露把我的褲子褪了下去。

怒挺的雞巴得到釋放,立馬就有兩只柔軟的小手握了上去,白露蹲在桌下抬起頭來朝我一笑,扶著我的雞巴抵到自己嘴邊,把我的龜頭順著唇縫塞了進去。

龜頭入口,我頓時知道白露為什幺緊緊抿著嘴唇吞我的雞巴了,那騷貨,喝的那口酒跟本就沒咽下去,我頓時覺得雞巴先是一涼,然後火燒一樣的發起熱來。

「嘶我操」

我即使舒爽又是痛苦的低吼了一聲,龜頭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麻痹真是無法形容,所謂痛並快樂著,不外如是吧。話說,老子的雞巴不會被這騷屄給廢了吧。

白松很顯然經常玩著一招,笑著坐到我身邊,一邊看著他老婆在桌子底下賣力的吞吐我的雞巴,一邊安慰我道:「兄弟以前這幺玩過沒,忍著點,辣勁過去之後才有的爽,露露的口活絕對是大師級的。」

我扭曲的笑著,感受著雞巴在白露的吞吐下漸漸的恢復了知覺,一陣陣的舒爽慢慢的把我包圍了起來。

白松說的沒錯,他老婆的技巧絕對頂級,不但毫無齒感,而且還時不時的來兩下深喉。

媽的,深喉啊沒有體驗過的爺們,絕對無法想象那種極致的享受,就算你操的屄再緊,也無法代替那種雞巴被軟肉全方位包圍的感覺,我所玩過的那些過女人,肯讓我口爆的都不在少數,但是論起口感第一,當非白露莫屬。

終於,在白露不知道第幾次把我的龜頭深深插進她自己的喉嚨時,我忍不住悶哼一聲,緊緊按住她的腦袋,猛烈的噴射了出去。

因為她喉嚨的阻擋,我當時射精時的感覺並不如何舒爽,完全沒有在陰道中射精時那種毫無阻礙的快感,但是心理上的滿足,卻足以抵消那小小的不足,我不顧她的掙扎,足足在她的喉嚨中噴射干凈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松開手掌,讓她把我仍舊跳動不休的雞巴吐了出來。

她一吐出雞巴,頓時伏在地上一陣狂咳,片刻後抬起頭來時,卻是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