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顧楠在注解兵法的時候,自己也需認真傾聽,總有妙語。
不知道的估計都會當她是從小演習兵法,根本看不出顧楠才剛學兵法三個月。
本以為她在哪一方面都應該是頗有天賦,現在看來人果真是無完人。
「顧姑娘,請看,這韁繩應該如此才是。」
說著正准備在掩飾一遍。
但是下一刻,卻見顧楠身下的黑馬竟然真的動了起來。
「這···」王翦愣在原地。
就連鬼谷和白起都一陣呆滯。
顧楠的方式明顯是不對,按照他們往日的經驗,馬是不可能動的。
誰知這馬卻是真的動了。
但是很快他們也看出了端倪。
不是顧楠有特殊的技巧。
根本就是那馬在配合她。
甚至只要顧楠的身子微傾就能感覺到要向哪個方向走。
這馬···
難不成真能聽懂人說話不成?
「白起,這馬你挑的?」鬼谷問道。
白起橫了他一眼:「若真是我挑的,我至於如此驚訝?」
顧楠坐在馬上哈哈大笑:「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這馬是通靈性的,你待它好,它自然是知道。」
馬真能通人性?
沒人知道,在場的都是懂馬的人,對於自己的馬也是非常看重。
平日里照料,擦洗甚至都是親力親為,但是沒有誰跟自己的馬說過話。
但是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馬陪著自己久了,換一匹馬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少了一份默契。
王翦皺著眉頭,看著顧楠的黑馬,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馬。
松開了眉頭,溫和的拍了拍馬的脖子。
馬也打了一個鼻鼾,就像是在回應他。
「你笑個甚,還不快給我下來。」
白起黑著臉,只見他一躍而起,把在那騎著馬玩的開心的顧楠一把拎了下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么顧楠的話不能全聽,之所以她能騎得穩還是她身下的馬的問題。
要是像她這么練,換一匹馬就連騎都騎不得,還練個什么馬術。
顧楠只覺得眼前一晃,就被白起從馬上拉了下來。
難以置信地看著遠處的黑哥,這之間可是十幾米的距離,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能把自己拽回來。
剛才那個,就是輕功吧。
「莫好高騖遠。」白起拍了一下顧楠的頭:「把我的馬去牽來,用它練。」
「哦。」顧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退下牽馬去了。
白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那的黑哥,笑了一下。
這丫頭,倒是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