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暗自嘆了一聲,同為老師弟子,我是差她太多。
可惜他們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顧楠概括的。
而衛庄一直默不作聲地提劍施招,越是用力水流的阻力就越是大,但是用力輕了,劍就會被水流輕易沖開。
他恨自己為何這般無用。
韓國···
又是一劍狠狠的刺出。
「我說,你們兩個,可以上來了。」
顧楠的聲音從岸邊傳來。
蓋聶默然,考慮到自己確實已經沒有余力了,遺憾地收起了劍。
看向身邊的衛庄:「小庄,上岸吧。」
「再等一下。」衛庄咬著牙,舉起劍,長劍刺出,向著瀑布的中心刺去,刺到一半,就被擾亂的水流給卷偏了到了一邊。
蓋聶知道衛庄的性子,默不做聲的站在一旁。
顧楠看著譚中的兩人許久,也不見兩人上岸,皺了皺眉頭,縱身一躍。
數米寬的水面,只泛起了幾片水紋,她就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就一手一個,將他們提回了岸上。
眼前的景物轉換,衛庄和蓋聶皆是一愣。
蓋聶倒沒什么,將劍收回了劍鞘。
而衛庄皺著眉頭對著顧楠質問道。
「你做什么?」
回應他的是一塊麻布糊在了他和蓋聶的臉上。
「我讓你們可以上岸了。」顧楠撇著嘴巴:「自己把頭擦干,不然感冒了別怨我。」
衛庄陰沉著的臉色不知為何緩和了下來,拿著麻布擦起了頭。
「要不是你撞破,我已經快要領悟了。我自己練與不練,關你何事···」
「啊?」顧楠笑眯眯地看著衛庄:「你說什么。」
衛庄被笑得後背麻,只覺得就像是被什么極其危險的東西盯上了一般。
「沒,沒什么。」
一旁的蓋聶看著有趣,倒是第一次見小庄這般聽話。
顧楠注意到了蓋聶和衛庄的劍,依舊是那兩把青銅劍。
「我不是讓你們用木劍嗎,現在用這種劍對你們沒有好處。」
衛庄移開了眼睛,淡淡地說道:「那般難看的劍,我不想用。」
嘿,這小孩兒,顧楠氣的眉頭一抖,還真是不知好啊。
蓋聶看著衛庄,對著顧楠拱了拱手:「師姐,瀑布水急,小庄怕用壞了,所以說要用青銅劍。」
用壞了?顧楠詫異地看向衛庄。
衛庄的臉上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揚了揚脖子:「我沒說過。」
蓋聶「小聲」地說道:「師姐,不要問了,小庄嘴硬。」
衛庄漲紅著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我說了,我沒說過。」
「是。」蓋聶認真的點頭:「你沒說過。」
「混蛋!」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了,顧楠黑著臉,一手一個打在了兩人的頭上。
兩人都不再敢說話。
「木劍壞了再做就是,別鬧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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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山林里有著別樣的美感,也不知道是去掉了晨間的籠著的薄霧還是如何,視線變得更加清晰,能看到穿過樹葉的余暉灑的樹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