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尊敬師長是必須的(2 / 2)

一根手指又彈在了嬴政的頭上。

「先生,你又為何打我?」

「不敬師長。」

「呵呵呵,先生打的是,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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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那宮闈之中的傾世一舞傳出了宮牆,也不知道是誰多的言,咸陽城中流傳著那一舞的風姿。書生不見那風姿悔恨不已,作賦自哀。也有說是見過的誇誇其談。

但是誰也是說不清楚,跳了那一舞的到底是何人。

只知道是一個從未在宮中見過的極俊美的女子。

有人說那是秦王妃子,但是秦王剛才加冕,也還未有聽聞什么王妃之言。

如此一來更加是眾說紛紜,說是宮中善舞的舞女,說是秦王姐妹的都有,更有甚者說是天賜一舞,祝秦國運。

最荒唐的是居然還有人說那是陷陣領將,說他曾經有幸見過那陷陣領將脫去甲面,就是那個女子的模樣。

當然,惹來的自然是眾人大笑,陷陣喪將是一個怎么樣的殺徒誰不知道。

曾見過陷陣軍歸來的人指著咸陽城的東門笑道,那時候整條街都是那股凶戾之氣,叫人不敢抬頭,就是走近都能感覺自己渾身寒,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那般的人會是個女子?

還能跳出那叫得群臣為傾的舞樂,說來是誰能信?

宮殿中,畫工收起筆。

絹布之上畫著一個柔美的女子,衣袖舒展,站在雲月之下,似在起舞。

他將筆放在一旁,他靜靜地看著絹布有些痴迷,這幅畫應該是他此生最好的作品了。

「畫好了嗎?」一個聲音問道,嬴政坐在那里。

畫工連忙躬身行禮:「回王上已經好了。」

「呈上來。」

「是。」

絹布被遞了上去,送到了嬴政的面前,被他取了過來拿在了手。

畫的雖然不錯,但是終究是少了一份神韻,但依舊甚美。

嬴政看著畫微微一笑。

城門口,一個穿著一件白色粗布衫的年輕人站在那。

看年紀是個約莫只有二十余歲,黑色的長綁在頭上,手中懷抱著一柄青銅長劍。

身子挺拔,帶著這一種銳利的氣息,使得這個看起來本該頗為普通的年輕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出鞘利劍立在那。

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分淡薄的神色看著咸陽城的街道,眼里似乎浮現了一些懷念。

應該是個年輕的劍客,只不過奇怪的是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把短木劍。

木劍雕刻的還有些拙劣,只能勉強說看得出是一把劍。

一個劍客身上帶著這樣的一把劍是說不出來的古怪的。

街道之上有一些熙攘,但是劍客的身邊卻有些安靜,聲音似乎被什么阻止,傳到他的身邊時就已經很小了。

他張了張嘴巴,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咸陽城。」

一個小孩從年輕人的身邊跑過。

卻被年輕人伸手搭住了肩膀。

小孩回過頭來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嚇得退了半步:「你有什么事嗎?」

年輕人一愣,臉上動了動扯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你知道這咸陽城,武安君府怎么走嗎?」

「武安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