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安,曾經李承乾身邊第一高手(老程說的),自從請了十天假之後一去不復返。
目前為止,情報科依舊掛著搜索他的任務,結果這家伙卻是杳無音信,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一般。
白月寧詳細的詢問了一下老和尚《蘭亭集序》被搶過的過程,甚至連他們之間的對話的語氣都沒有放過,最後緩緩說道:「本姑娘就暫時信你們一次,不過若是你們敢騙人,當心下次姑奶奶下次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廟。」
「阿彌陀佛,這女施主且稍等片刻,老僧還有話說。」老和尚見白月寧要走,連忙出聲阻攔,待她停下之後才緩緩說道:「女施主,若是找到那人,尋得《蘭停集序》,無論如何,一年之後還請歸還老僧。」
「你還想本姑娘給你還回來?莫非以為我好欺負不成?」白月寧將斗笠戴到頭上,回身逼問道。
老和尚不為所動,靜靜與白月寧對視著,緩緩說道:「非也,那人離開之時,老僧也說過同樣的話,是以今日老僧也對姑娘如此說。」
「若是我不還呢?」白月寧嗤聲說道。
「老僧會去京城告御狀,到時以當今聖上的脾氣必須全國緝拿搶寶之人,所以,還望姑娘慎重考慮。」辨才老和尚也真是個好性子,明明是魚死網破的一件事,在他嘴里說出來,卻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一樣。
白月寧沒再說什么,再次注視老和尚一眼,轉身便走,她不是殺人狂,沒辦法因為一句話就取人性命,一切待回到長安讓李承乾來決定好了。
而且現在《蘭亭集序》並沒有到手,並來到底會怎么樣也不好說,完全沒必要大動干戈,惹的一身麻煩。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雲門寺四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上,那位失蹤長達一年之久的程華安同志,正在與一位官府捕快對峙著,呼嘯的寒風中,頗有一種『決戰紫禁之巔』的感覺。
「舒天,你到底要追某家到什么時候?難道真想追程某一輩子?」良久之後,程華安先開口。
「廢話少說,你既然做下馬家滅門一案,舒某自當將你緝拿歸案。」迎風而立的捕快衣襟被狂風吹的獵獵作響,不過身形卻不見一絲搖晃,眯著的眼睛透出一股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堅毅之色。
「某與你說過不下一百次,那日程某只是恰逢其會,那案子根本就不是程某做的。」程華安嘆了口氣,無力感充斥全身。
這這舒天,本是兗州府的一名捕頭,在兗州一戶姓馬的財主家與程華案相遇,只不過相遇時是馬家全家死光光的一副景像。
所以從那之後,舒天便一直追著程華安不放,說什么都要把他抓回兗州府衙認罪伏法。
可程華安也是冤枉,馬家的事情的確是他遇然路過,完全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這讓他如何肯和舒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