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九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1 / 2)

「陛下,不指望他們能起到什么作用,只要他們能堵住伏允的後路即可,所以江夏郡王在與不在並沒有什么區別。」李靖第一次開口,對伏允的事情表了一些看法。

這位軍神大人現在一日三驚,連睡覺都是開著門睡,生怕李二懷疑他一人獨處時有什么不軌之舉,從而引出殺身之禍。

而實際上有現在這樣的情況生實在和他的性格大有關系。

前面說過,李靖是信奉中庸之道的,可是他卻搞錯了一件事情。

為人可以講求中庸之道,但是官場上卻絕不可以中庸,他身在官場,卻總是玩兒什么不偏不倚、不正不邪,卻不知這樣最是容易讓人誤會成待價而沽的牆頭草、騎牆派,從而招來各方打壓與排擠。

而李靖這家伙如果只是中庸也就算了,偏偏幾乎每一次選擇的時候都會選錯,玄武門之變他沒有參與,正史、野史里面玄武門之變中都沒有他的身影,由此可見不管原因如何,他當時是選擇中立的。

另外就是前隋義成公主,這位公主隨然屢次蠱惑頡利等人南下中原,但如果站在前隋的角度來看,此女足夠忠義。

另外就是此女無論如何都是皇室之人,哪怕前隋已經覆滅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而這樣一個女人無聲無息的死在了定襄城,這如果說李靖沒關系誰都不信,而且就算這里面沒有李靖的尾,一個失職他也跑不掉的。

而義成公主的死在外人看來,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李靖並未見皇室這兩個字放在眼中。

當然,李靖當時可能並不是這樣想的,但有些時候自己怎么想並不重人,關鍵是別人怎么樣,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會有『誤會』這個詞,也有了『委屈』這個詞,甚至還有『滿街貼告示,尚有不識字』這樣的民間諺語。

總之李靖現在是慫的一逼,從突厥回來自己感覺事情不對,便辭了一切職務,借腿腳有疾躲回家中,任何人不見,任何事不聽,以期李二不要再對他懷疑什么。

現在李二問起如何對付吐谷渾的伏允,李靖實則早就已經想到了駐守在西域的左武衛,但是怕引起李二的誤會,便一直藏在心里沒敢說出來,直到長孫無忌提到之後,才裝作恍然想到的樣子,接過話頭。

「現在左武衛應該是那個叫薛仁貴的小將帶著呢吧?這小家伙能力不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伏允的後路給堵上。」李二不動聲色的接過李靖與長孫無忌的話,對李靖的忐忑視而不見,也不知是真的沒覺查到,還是故意這樣繼續嚇唬他。

李靖在突厥之戰時,與薛仁貴帶的『獠牙』配合過,自然知道其能力如何,當下說道:「從能力上說,這薛仁貴應該可以完成阻攔伏允的任務,必竟這里不需要什么計策,只要他能在後面斷了伏允後路,阻攔他一段時間,只等大軍趕到形成合圍之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