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六章 演(裝)的(的)一(一)出(手)好(好)戲(bi)(1 / 2)

「你,你敢打人?」好半晌,最開始出言諷刺的那個世家嫡子終於反應了過來,飛快的退後兩步,指著李承乾顫聲說道。

「再指著我,你信不信老子一會折了你的手指?」李承乾瞥了一眼匍匐在腳下的紈絝,抬起頭威脅道。

「李承乾,這里是天子腳下,當街行凶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那世家子懼於李承乾的威勢果然放下了手,不過想想又覺得在幾個跟班面前有些丟臉,便咬著牙對他吼道。

「你跟我講王法?」李承乾輕蔑的瞥了那世家子一眼,緩緩蹲下身子,看著剛剛被自己打倒還在呻吟的紈絝:「你來說說,這次是誰先動的手。」

倒在地上的紈絝雖然滿臉是血,樣子說不出的凄慘,不過人卻沒有糊塗,對於李承乾的問題回答的異常堅決:「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去告你。」

「是么?」李承乾冷冷一笑,還不等躺著的紈絝再說話,手中的象牙折扇已經對著他的嘴狠狠抽了下來。

「嗷……」躺著的紈絝何時受過這樣的罪,立時被抽的嘴唇開裂,門牙都松動了許多,凄厲的慘叫讓人有種殺豬的感覺。

「你們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去救人。」看著同伴凄慘的樣子,紈絝們終於有所醒悟,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地上那位估計這輩子只能打光棍了,所以連忙招呼站在一邊的仆役上來幫忙。

可是他們有人幫助,李承乾同樣也有人,就在幾個仆役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的時候,一直三棱軍刺『嘭』的一聲插進了他們腳下的地板。

「哪個再敢上前一步,按謀逆論處。」

這下可要了命了,謀逆啊,那可是滅族的大罪,仆役們看著自家的小主人,再看看剛剛丟出軍刺的夜魅,果斷的退後了兩步,心中暗道:閻王打架,就讓他們打好了,小鬼沒必要進去摻和。

而李承乾卻好像剛剛的事情根本沒有生,連看都沒看那幾個仆役,只是低頭對地上的紈絝說道:「是誰先動的手。」

「你……」

「啪」又一下,然後:「是誰先動的手,我有沒有打你。」

「我,沒!」嘴上連挨了兩下之後,紈絝終於聰明了,也不再倔強,飛快的回答道。

「好樣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李承乾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扭頭看看身後已經看傻了的老掌櫃:「你去弄些筆墨來,讓他簽字畫押。」

「喏!」老掌櫃巴不得快點離開,答應一聲如飛般下樓離開。

時間不大已經有伙計拿著筆墨哆嗦著走了上來,隨後筆墨便被楊雨楊接了過去。

「放到地上。」李承乾蹲在二樓的一圈涼台上,也不進包廂,就那在大廳廣眾之下對那紈絝說道:「寫出來,把你如何挑釁,如何先動手的全都寫出來。」

紈絝已經哭了,就好像是一個月子里被搶走奶瓶的娃,但在李承乾的逼迫下,不寫是不行的,萬般無奈只能顫抖的提起筆,屈辱的在潔白的宣紙上寫下了第一個字。

「看著他寫。」李承乾見他動筆,也不再管他,站起身轉對三個站在一邊的紈絝說道:「你們三個打算怎么了結這件事?」

「我……」驚懼於夜魅丟出的三棱軍刺,世家子已經不知如何開口。

從小的教育讓他可以應對一切場面上的事情,但是對於街頭潑皮一樣的李承乾,他還是失去了判斷力,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你什么?你不會覺得侮辱了本王又先動手說一個『我』字就可以這么算了吧?」

「你想怎么樣?盧家家主是我爺爺,我,我不怕你。」紈絝看著李承乾手中帶血的折扇,語無論次的說著,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把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來。

「什么?盧,盧家?范陽盧家?」李承乾原本滿是怒容的臉上瞬間布滿驚愕。

紈絝或許是見慣了這種驚訝的表情吧,瞬間忘記了剛剛的恐懼與尷尬,脖子一仰傲然說道:「正是!」

「這……」李承乾愣愕的表情瞬間又變的滿是糾結,半晌才咬了咬牙,抱拳拱手道:「原來是盧家公子當面,小王一時眼拙,大水沖了龍王廟,恕罪恕罪!」

恕罪?曾經是一國太子的李承乾竟然低頭了?面對的竟然是一個世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