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許易,就連『觀察者』也很意外。
他很想將許易的砍刀沒收,但是許易獲得這把砍刀的過程並沒有什么違規的。所以,他不能這么做。
何況,他只是一個『觀察者』,也沒有這么做的權利。
他的任務,就是觀察每一組挑戰者,判斷他們是否有違背規矩。
畢竟,程序更加的容易被鑽空子。
許易撿起了地上被砍下來的骨頭,然後撿了起來。
切口非常的平齊,好像用專業的切割設備切出來一樣。
然後,許易拿著這截骨頭,來了三角馬這邊。
他想試試,能不能把它削成骨箭。
一手握著骨頭,一手握緊了砍刀,許易削了下去。
「卧槽,這刀神了。」
「這尼瑪外掛開過了頭了,你讓別的小組怎么活?」
「這是充錢了吧,早知道這么鋒利,直接用骨頭削箭了,比木頭要硬十倍。」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這刀太過份了,主辦方也不出來制裁一下?」
「這真的是金屬嗎,也鋒利的太過頭了吧,骨頭說削就削啊?」
「以前我是不相信古人說的什么削鐵如泥,那有那么誇張的事情。現在,我信了。許易這刀削骨頭,和削木頭沒有什么區別。」
「還好是我們看著許易撿的金屬,然後親自澆鑄的砍刀,不然我真以為他自己開掛了。」
「強烈打擊外掛,這樣對於其他小組太不公平了。」
「咦,許易怎么停下來了?」
「看,看許易的手,手心都是血。」
許易的右手不停的抖動著,痛,鑽心的劇痛。
「許易,你怎么了?」6可聽到了許易突然慘叫一聲,趕緊跑了過來,然後就看到許易抓著自己的手腕。
「刀,著刀有古怪,它撕開了我的手心。」許易立馬解釋了一句,然後接著說道:「急救包,去把急救包給我。」
6可先是一驚,然後立馬扭頭走進了屋子里,然後把急救包拿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許易正拿著涼開水沖洗自己的手掌。
「怎么樣,許易,你沒事吧?」6可緊張的問了一句。
那刀,真的是刀嗎?
能撕開人的手心,還能是金屬嗎?
「沒事,傷口不大。」許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平靜的說了一句。
接著,許易拿出了止疼葯往傷口上噴了一點,然後纏上了一些紗布。
「那,我們的匕和刀還能用嗎?」6可之前一直沒覺得自己的匕有什么問題,就是覺得它異常的鋒利,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抵擋它。
如果沒有這么鋒利的匕和刀的話,他們的生活質量會直線下降的。
要不要繼續使用呢?</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