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靈魂的公主騎士和惡魔領主】(1 / 2)

「喝啊——!!看招!」伴隨著訓練用木劍,騎士長槍以及盾牌相互撞擊的

聲音響起,一個身材高大的騎士正坐在一旁驗收這群學徒的訓練成果,但很快他

那標志性的吼聲再次回盪在了訓練場上空。

「太慢了!再快一點!你們幾個搞群毆都打不過她?菲力克,能不能不要嚇

得連長槍都握不住!?天哪,如果要是讓我的老師看見你們這些掛著家族頭銜的

騎士學徒訓練成這模樣,他得氣的一腳把你們都踹死!!」不多時,之前那些神

氣十足的騎士學徒,此時都早已成擊倒姿態躺在了訓練場的草地上,而之前他們

一擁而上圍毆的另一個學徒將木劍扎向地面,帶著護具的手壓在劍柄上,摘下了

頭盔,一頭金色的秀麗長發順著傷痕累累的騎士盔甲滑落,水藍色的雙眸滿意地

打量著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同期訓練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手背抹去了額頭上

的汗珠,而欣賞著這一幕的老騎士也罕見地微笑起來,用最激烈的掌聲絲毫不保

留地表達對騎士少女的贊美。

「呼啊……我打的怎么樣?羅賓斯老師?」將木劍放回架子上的少女一屁股

坐在了長凳上,將頭盔放在一邊,微笑著擺動著雙腿。

「太出色了……國王看見你這么出色一定會很開心的。」羅賓斯騎士仍在喝

令著那幾個依然躺在草地上摸魚的學徒,「凌綰潮小姐,下午的訓練你可以不用

來了,如此出色的成果,可要好好養足精神,曇花一現未免也太過可惜了。」

「哇哦~謝謝羅賓斯老師!」一聽到放假這兩個字,凌就跳了起來,她根本沒把

後面的話聽進去。歸根到底,即便她穿上了騎士裝,內心深處也依然是一個活潑

可愛的少女。

「去吧,你的朋友好像在門口等你呢……你們幾個學學她!哼,昨天我信了

你們的鬼話,說給你們放了半天假自行訓練,我看都偷著出去玩了吧,是不是?!

每人整裝,繞訓練場三圈跑!每一圈都要唱一遍皇家騎士學院的院歌!快去!!!」

「今天訓練的怎么樣?」披著淺藍色外套的少女接過了凌綰潮的甲胄手套,隨後

拉著公主示意她坐到一邊的長凳上聆聽著騎士學徒上氣不接下氣的滑稽歌聲,她

的臉上也和凌一樣掛上了淺淺的笑意。

「你都看到了吧,很簡單的~最重要的是,今天我都不用去訓練啦,老師給

我放假了~」「喔,真是稀奇呢,羅賓斯老師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呢。」她偏過頭

看著盡情舒展著自己身體的凌綰潮,琥珀色的雙眸在陽光的反射下愈發奪人心魄,

一瞬間連凌都有些沉迷於她雙眸里流露出的溫柔的光,她下意識地咳嗽了一下,

遮住了臉上的緋紅。

是的,坐在她旁邊的少女正是她的摯友兼任秘密情人——上官湫,父親是拍

賣商會'阿帕爾府'的主持人,而由於她父親和騎士學院院長的關系,上官湫也

憑借如此成為了皇家騎士學院的學徒,只是她與那些需要手持兵器戰斗的騎士不

同,像她這樣的學徒要做的就是照顧好那些從戰場,訓練場甚至是競技場上歸來

的騎士,所以也叫作'後勤騎士'.「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不,沒什

么……啊!說起這個,湫是不是下午沒有額外的訓練了?」「培訓對我而言可有

可無,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那不重要,我……」「好誒!湫跟我走吧!我可要

回家好好泡泡澡了,洗完澡後我要去城區看看,好久沒去散步了,啊!不知道卡

爾塞廣場旁邊的那家面包店還在不在!他家做的蜂蜜面包,嗯~真美味……」

「等一下我下午還有……」「嗨呀,沒事啦,要勞逸結合才對嘛,」凌綰潮突然

起身,水藍色的雙眸里射出銳利的光芒,上官湫頭一次看見在平日里如此認真的

騎士少女,她咳嗽了一聲,「難道湫的事情比我還要重要嗎?」「好啦好啦,我

跟你走,真是的,想讓我照顧一下你就直說啊……」上官湫早已確信身邊的公主

少女如同小惡魔般牢牢地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她嘆了口氣,作為她從小的玩伴,

湫自然明白,如果她不跟著凌一起去的話,後者能在耳邊磨叨一天,甚至一個月。

但看著少女的背影,上官湫卻輕笑了一下,「到時候我可要體驗一下哦~」

隨後也起身,輕快的腳步跟上了在水池旁伸著懶腰的凌。

「呼啊~還是家最舒服啦——!!」回到自己房間的凌綰潮毫不猶豫地卸下

盔甲丟在一邊,絲毫不顧自己公主兼任皇家騎士的形象就直接飛撲到床上,那張

白凈的臉頰也埋進了床上那張毛絨絨的羊毛毯中,盡情嗅聞著香氣,而目睹這一

切的上官湫只是苦笑了一下,脫下自己的長靴,赤著腳將少女丟的到處都是的盔

甲一一拾起,隨後放入衣櫃中,將白色橡木衣櫃門關閉後,正當上官湫准備打開

沐浴間的門為凌准備好熱水時,少女特有的慵懶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湫?你

干嘛去,,陪我躺一會嘛,呼呣呼呣~」「你這樣讓人看到真的好嘛?」上官湫

並沒有理會騎士少女的嬌呼,她將自己的淺藍色外套放在一旁,隨後走進浴室擰

開水頭龍,用手試了一下溫度確認可行後起身去洗手台下的櫃子里取出了浴巾,

「順便一提,休息可是征戰騎士的特權,而我這個後勤騎士只要把我們的公主騎

士服侍好了,那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看著浴缸里水波盪漾的溫水,上官湫滿

意地笑了一下,但就在她剛走出淋浴間的那一刻,早已在門口埋伏已久的凌綰潮

直接用雙臂將她壁咚在了浴室的木門上,左手也快速地將木門關上,將摯友牢牢

地卡在自己的懷里。

「等一下!你干嘛!?」正當湫絞盡腦汁想從騎士少女的懷里逃脫時,後者

卻笑了一下,舌尖輕輕掠過雙唇,隨後將額頭也漸漸貼近上官湫,很快上官湫就

察覺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實: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每次特殊游戲中的蛋糕,

而凌卻很罕見地當了一次叉子。

「呼呣……啊嗚……」沒有絲毫猶豫,凌綰潮閉上了眼睛,上官湫也微微頷

首,兩人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香舌也互相撬開對方的牙關深入其中,或是交織

在一起連綿不休,或是依靠在一起摩挲著敏感的舌面,享受般的悶哼和津液滑動

的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流出,回盪在房間內,很快兩人蜻蜓點水式的吻就轉變成

了戀人間的激情狂吻,凌和湫也放下了彼此間的戒備,而湫更是大膽地伸向了凌

綰潮的後背,將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一脫下。

「好軟,湫的唇也這么柔軟嗎?就像蛋糕一樣,好好吃~」「噗啊……不要

得了便宜就賣乖啊!凌,看招!」經歷了長時間的連綿糾纏後,兩人才緩緩松開

唇瓣,任由一條銀線仍固執地拉扯著嘴唇,不甘心在這場游戲中失利的少女連忙

起身撲向了公主,但後者卻歪了一下嘴角,隨後直接用近身格斗制止住了上官湫

的進一步動作,再次將上官湫壁咚到了牆壁上,只是這一次,湫的慣用手手腕卻

被凌的左手牢牢地捏住了,根本使不上力氣的她還沒反應過來,凌的右手就順著

她發育較好的胸部一路向上,纖細的手指頭勾住了少女襯衣紐扣間的縫隙,稍稍

用力就讓湫外衣上的紐扣應聲而落,不多時湫身上除了蕾絲花邊內衣外,所有的

衣服都順著她纖細的大腿滑落,而看著那對隨時都能從束縛中跳出的美乳,凌更

是壞笑了一下,隨後手指如法炮制般地勾住了湫的內褲,還沒等後者出聲制止,

湫的內褲就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樣,毫無生息地褪到她的腳邊,而看著那對因興奮

而微微濕潤的小蝴蝶,凌綰潮更是如同發現了寶藏般緩緩蹲下,而當上官湫意識

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時,為時已晚。

「嗯啊——!凌你!哈啊……嗚嗯,不要這么舔那里嗯啊……很臟的啊嗚嗚

……嗚!不要嗯!要出來了嗯啊!」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溫熱的舔舐感和肉芽被

舌尖略過的酥麻感和快感讓上官湫本就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地推上了高潮的深淵,

凌溫熱的鼻息如同熱流般緩緩吹拂著湫嬌小的肚臍,纖細又不失力度的手指也順

著湫光滑的腰肢一路向上,或是在她柔軟的腋窩里輕輕抓撓著,或是探入她的雙

乳間揉動著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尖,緋紅和羞紅同時在她的臉上綻放,湫本能地想

要掙扎,但意識里從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不斷在提醒著她: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好

好享受就好。

「嗯嗚……滋嗚……哧溜~我可愛的湫怎么現在就求饒了啊?哈啊……真是

美味呢,現在的你可是被我丟進了競技場里哦,只有一個騎士能夠勝出,那必然

是我。」

「呀啊!不要用嗯啊!不要用這么泠然的口氣,說出嗯啊!說出這么色情的

話啊……嗚嗚!求求你凌,舌頭再深入些許吧嗚嗚!!好舒服嗯嗚!」

「那我可要松開手了哦,向我保證你不會把我推開。」話音剛落,凌就故意

用牙磨蹭著湫蜜穴里早已挺立的小肉豆,嘴唇也不斷親吻著粉嫩的陰阜,舌尖也

溫柔地舔舐著蜜穴,將所有分泌的液體悉數咽入嘴中,酸酸甜甜,就像自己最喜

歡的藍莓蛋糕。

「嗯啊……先不要嗚……不要舔呀啊!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嗚嗚嗚——!!!」

湫的手剛剛獲得解放,一股熱流就順著自己的蜜裂噴涌而出,將凌的舌尖和臉頰

都染上了一層色情的氣味,但此時滿臉潮紅的湫已經顧不上大腿內側沾染的粘稠

液體,毫不猶豫地將依然舔舐著自己身體所分泌的色情黏液的騎士少女推入了浴

室,隨後快步關上了房門,用後背抵住,仿佛門後是一個整裝待發的騎士團,隨

時都可以撞開木門般。

「喂!湫你耍我!明明說好不這樣的!」門里傳來了摯友氣憤的聲音和拳頭

不斷敲擊木門的聲音,但即便如此上官湫狠下心沒有打開房門。

「哈啊……你個女色魔……嗯嗚,可惡,我腿有點使不上勁……嗚,但是舔

的好舒服啊……」上官湫大口喘著粗氣,臉頰上的潮紅尚未淡去,愛液也正順著

她的大腿根流到地面,將她的腳背也染上了淫靡的氣息,正當湫的腦海里飛快思

索如何處理這一些雜亂事時,從門後傳來的驚呼聲和物體撞擊浴缸的聲音傳入了

她的耳朵,隨後便是凌痛苦的呻吟聲。

「凌!?你怎么了!嘖,是不是又在浴室滑倒磕到浴缸了,別動,我馬上來!」

沒有多想的上官湫立刻打開了房門,但出現在眼前的根本不是那個粗心的公主騎

士摔倒在瓷磚上,用手護住額頭的情景,她甚至連一個人都沒看到。

「嘿嘿,上當啦~!」意識到不對勁的湫剛想離開浴室,站在門後的凌綰潮

快步將門關上落上了鎖,將湫直接推進了浴缸,看著從浴缸里飛濺出的水花澆在

瓷磚上,她也忍不住地咯咯笑起來,隨後也抬起腿跨入浴缸,直接坐在了湫的下

體上,雙手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凌!?你干嘛,難不成你還要……呀啊!別捏那里!你果然嗯嗚……是個

……!」一臉驚恐的上官湫毫不猶豫地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拼命向後退,但滑

溜溜的浴缸好幾次都讓她跌進溫水里,而凌綰潮則帶著微笑逐步逼近,直至她退

無可退。

「沒什么……這都是跟你學的,」凌笑了一下,挑開了湫身上僅存的一件內

衣丟在一旁,隨後緩緩俯下身子,將自己的陰戶對准了上官湫那早已興奮起來的

蜜裂,「這次我們來試試全新的玩法吧~」

「誒……接下來要怎么做來著?哦對,挺起腰開始磨動?」聽到陰部相互摩

擦時發出的滋滋聲,凌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她很快就忘記了前幾天從書

上看到的詳細步驟,只知道挺身晃動著腰肢,讓兩顆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豆借助

愛液和溫水摩擦著,凌抿了一下嘴唇,隨後再度俯下身與湫交纏在一起,只是這

一次兩人都不約而同將胳膊挽住對方的腰肢,一邊沉醉於唇齒間的快感,一邊又

挺立讓小肉豆和陰阜盡情地貼合,摩擦。

凌的身體似乎是因為經常參與其實訓練的緣故,大腿遠比湫想的還要壯實,

盡管騎士少女在性技方面要略勝於自己的摯友,但她強健的身體卻在不知不覺間

彌補了這一缺陷,眼見摯友的陰戶在自己劇烈而又快速的摩擦下起了反應,凌更

是沉下身體讓兩人的身體進一步地縮短了距離,在熱水蒸拂下的粉嫩乳頭又一次

地挺立,騎士少女的乳頭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與湫的雙乳交纏在一起,伴隨著啵唧

一聲,凌和湫不約而同地睜開雙眼對視了一下,隨後以驚人的默契開始互相滿足

對方的身體。

兩人在浴缸里盡情相擁,享受著交換體液的過程,她們的身體被溫暖的洋流

包裹著,如同墜入一床溫暖的鴨絨被,湫早已敗在了騎士少女的技藝攻擊下,但

她殘存的,還尚未被快感占據的理智則讓她挺起胸膛,盡情摩擦著凌的雙乳,用

自己的身體為自己的摯友帶去更多的快感,與此同時飢渴的下體也在向騎士少女

索取更多的體液和強烈的快感,享受般的悶哼,涎水被吮吸時的吸溜聲和水花飛

濺砸在瓷磚上的聲音回盪在浴室內,在水蒸氣的洗滌下,兩人的皮膚都變得白里

透紅,更引起了雙方互相索取快感的強烈欲望。

「嗯!啊……還不賴……凌嗯!好舒服嗚啊——!」

「呀啊……呼啊……嗯呢,很舒服哈啊……很舒服吧……但這還沒到最後一

步呢!」

「最後一步?」正當湫還在疑惑之時,凌卻早已起身,用手心盛有少許沐浴

液,充分在手心揉搓之後,她將滑膩的白色泡沫悉數塗抹在自己和湫的雙乳和小

腹上,隨後她再次撲向湫,「如此激烈的摩擦,不來電潤滑液怎么可以呢?」

「呼啊……嗚嗯!凌你慢一點呀啊——!犯規嗯啊,不要這樣嗯!」還沒等

她說話,騎士少女的雙唇再一次霸道般地奪去了她的呼吸,在潤滑液的幫助下,

騎士少女進攻的幅度和力度都比剛才的要大了好幾倍,湫剛剛平穩下來的理智在

這一次激烈的戰斗中又一次地化為烏有,她順從地跟隨

著凌的節奏,有條不紊地

將兩人的身體愈發貼合在一起,湫的巨乳和騎士少女的乳肉揉搓著,呻吟如同斷

了弦的珠子般不斷從騎士少女的喉嚨深處吐出,但反應過來的凌只是將雙手在溫

水里涮了涮,隨後豎起兩根指頭,借由摯友方才早已在磨豆腐中濕的一大糊塗的

陰戶邊轉了幾圈,隨後靈活的指頭撬開了屏障,直直闖入了少女的秘密花房。

「呼……湫就這么想要我的手指嗯……插進來嗎,哈啊……溫熱的腔肉正一

刻不停滴吮吸著我的手指呢……呼嗯……好舒服……」

「哈啊……嗚嗯……凌……再深入些吧……!」似乎是早已期待許久,凌的

手指剛入闖入,被愛液充分潤滑的溫熱腔肉緊緊包裹著,吮吸著,如電流般的溫

熱觸感不斷從手指尖傳入大腦,而湫早已在這一系列的快感下理智崩壞,她本能

地遵從著身體的要求,不斷地吞噬吮吸著那根闖入身體的尤物,而當少女的指肚

不斷揉捏著那顆小肉豆,或是刺激著她腔肉上的g點時,湫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

地震顫,將更多色情的愛液送出她的身體,而欣賞著摯友這一享受姿態的凌,也

將空閑的手攀上湫的小腹,手指揉動著那對粉色的紅梅,讓摯友那逐漸被自己調

教的色情身體產生更多的快感,而上官湫早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緊

閉著雙手,手臂不由得抱緊了其實少女的身體大聲呻吟著,用自己顫巍巍的聲音

要求更多,更多的快感和愛意。

「嗚嗚……凌……你的進攻……好舒服嗚嗚……不行,我要……我要去!要

去了啊啊啊——!!」

「哼哼,在我的手下高潮,這可是頭一次吧?嗯?」看著大量的愛液將逐漸

變得冰冷的洗澡水染上一層淫靡的顏色,凌的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她故意在湫

面前舔舐著剛從她身體拔出的兩根手指,時不時還將指頭放進嘴中發出巨大的吮

吸聲,等湫不動神色地將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她才俯下身子在摯友的耳邊,

「親愛的,味道,很不錯誒。」

「嗚哇!女色魔——!!!」

「對了凌,」從浴室走出的兩人用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凈,隨後湫主動

捏起了梳子幫凌打理著濕漉漉的金發,「晚上有沒有興趣和我參加一個拍賣會?

是我父親主持的。」

「拍賣會?唔,為什么要讓我去呢?」

「因為在會上不僅會發現很多有意思的東西,說不定還能有上好卻無主的兵

器等待認領呢!當然這個認領就要附上一定的價位了……」

「哈啊……幾點?」凌接過了湫手里的象牙梳子放在一邊,隨後用手指將有

些分叉的秀發一一並攏,「別太晚就行,明天我還有訓練呢。」

「不晚,大概就是晚飯前後,到時候你去阿爾帕府商會,我就在門口等你。」

「嗯,一言為定。」再次用毛巾將頭發上的水珠擦干,凌起身去更換衣服,

而上官湫則拉過一張椅子乖巧地坐在一旁,只是凌沒有注意到,當湫提及拍賣會

時,她臉上的得意神色幾乎要掩蓋不住了。

沒錯,上官湫的另外一個身份,是帕米爾城守軍的情報總督,但她並沒有過

分張揚自己的身份,因為她很清楚,越是低調,越能獲得更多有價值的情報。而

在兩天前,她剛剛用自己的靈敏,捕獲了一個想通過易形術混入城內的小惡魔。

准確來說,那是一個並不想傷害人類,只是想體驗一下人間生活的惡魔,但

是她的真名足以讓教會勢力寢食難安,恨不得抓到她後抽筋剝骨再挫骨揚灰,以

讓這個惡魔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倘若你要是有膽去詢問她本人,必然會得到她堅定否認的回答和一臉茫

然的神情。

她就是剛薩雷茲,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地獄領主。

「呼啊……好刺眼的陽光……這就是人間嗎?」剛從亞鹿沼澤邊緣的一個空

心樹的樹洞鑽出來的剛薩雷茲眯了一下眼睛,用手臂擋住刺眼的陽光,直到自己

的雙眸適應了這股感覺後才垂下手臂,隨後走到旁邊一處清澈的水窪,俯下身子

察看著自己身上的裝扮。

「該死的教會,明明都是你們自己臆想的罪證,非要強推到我頭上,明明惡

魔們根本不想和人類交戰,而你們每每都要從中作梗,哼!這次我可要體驗一把

當教會隨從的感覺!」她滿意地打量著自己栗色的雙眸和淡白色的齊腰長發,以

及身上那件黑白色的修女服,剛薩雷茲笑了,但當她捏了捏自己有些貧瘠的胸部

時,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可惡啊!為什么我的胸會這么小啊!?這個傳送門是不是把我的營養全給

吸收了!?」正當她驚訝於自己並不符合邏輯的貧瘠胸部時,她也意外地發現,

自己的身體明顯要比剛薩雷茲瘦弱得多。她不滿地跺了幾下腳,也罷,就當

這是前往人間的車費吧,畢竟誰看到一個健壯的修女都會產生懷疑的,這樣也好。

「呼啊,果然這身衣服很方便呢~」她很快便甩開了步伐走向帕米爾城,看

著來來往往見到她這身行頭,或是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或是裝作沒瞧見她般

快步從身邊經過,而剛薩雷茲也忍住笑,有模有樣地回應那些信徒們,而當她的

目光已經能看到高高聳立的城牆以及寬闊的護城河時,她也想好了這身用自己魔

力鑄造的皮囊名字:「暨景」。

「站住,你從哪里來?教會?我不記得教會最近外派過修女。」毫不意外,

城門邊的駐守槍兵立刻攔住了她,隔著頭盔,暨景也能感受到那股讓人不寒而栗

的目光,只可惜她是惡魔,唯獨能讓她害怕的,只有地獄之主。

「那是教會事發突然,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們。我剛從勒文郡那里歸來,已完

成了教會的任務。」暨景抬起頭,栗色的目光凝視著那個在陽光下散射著光芒的

甲胄,而那個槍兵在聽到勒文郡這個名字後,垂下了武器,「勒文郡?你去過那

里?」

「我剛從那邊回來啊?怎么?讓我過去吧,我得和神父稟報了。」

「請留步,修女小姐,不知可否賞臉,詢問一下你的名字?」另外一個身披

金色花邊外套的少女拍了拍槍兵的肩膀,示意他退到一邊,「請放心,這並不是

懷疑您的身份,只是最近常有盜賊出沒,我們都得謹慎一些,不然可是要被聖騎

士罰吃鞭子的。」

哼,聖騎士,果然是只知道服從教會,壓榨自己人罷了,一群酒囊。剛

薩雷茲輕哼了一聲,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我叫暨景。」

「啊,暨景,真是個好名字,不過我聽說你剛從勒文郡歸來?教會派你去那

邊做什么?」

「收取勒文郡當地教會的募捐金,以便交由大主教力行慈善。」

「……不太對,這個來路不行的修女肯定有問題,但為什么我找不到破綻呢?

明明這個惡魔裝扮成修女的樣子試圖潛入城內?但如果找不到突破點……那只能

……」

「我說……你們盤問我也盤問了很長時間,也應該讓我過去了吧,大主教可

還等著我回去復命呢。」暨景故意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教會姿態,「如果還攔

著我的話,那我可要回去稟報教會了。」

「暨景小姐多慮了,我們怎敢阻攔教會?只是只有暨景一個人攜帶這些善款,

有些不太合適吧,不如我讓幾個騎士護送您去教會稟報,如何?」

「呵……這位總督小姐,你怕不是想要讓騎士把我拐到陰暗角落,再搶走我

這些錢財。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不需要,我一個人也從勒文郡回來了?還用得

著你們這些無所事事的騎士來保護我?現在請你們讓開。」

「嘖……真的找不到她的破綻么……」上官湫甩了甩頭,這時候她也開始懷

疑自己得到的情報是否有誤,正當她准備揮揮手讓軍士放行那個看起來沒有異樣

的修女時,她的腦海中突然嗡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仔細端詳著修女胸前

的那個十字架。

沒錯,盡管那個惡魔很謹慎,但十字架依然擺錯了方向。

上官湫額頭猛地皺緊,還沒暨景反應過來,兩名重裝騎士直接用盾將她撞倒

在地,隨後兩名槍騎兵直接用套索將暨景套了個嚴嚴實實,而上官湫不顧修女驚

恐的目光和拼命的掙扎,直接蹲下身子,把玩著她胸前那個倒立的十字架,「你

知道你們惡魔為什么那么快就被揪出來了?很簡單,想想這個。」

「把她帶入地牢!」上官湫高聲宣布,而修女則閉口不言。

直至那天下午。

「暨景小姐,為你量身定做的地牢,滋味如何啊?」上官湫冷笑一聲,看著

被以十字架姿態緊緊鎖在經教會聖祝過的木制刑架上的修女,隨後再次揚起

放在手邊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著暨景的身體,盡管那象征著聖潔的黑白色修

女服早已被鞭子撕碎,但布片下的白凈皮膚卻連一絲傷痕都沒能留下。

修女依然保持了沉默,即使站在面前和自己年齡相近的情報總督早已知曉了

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也依然緘口不言,並不是因為痛覺讓她不想開口,這只是惡

魔對人類單純的戲弄罷了。

在地獄里的刑罰要比這個殘忍的好幾倍,即便過去了這么長時間,那些凡人

依然沒有任何長進,想到這里,暨景就不由得露出了嘲諷意味的笑容,這隨即招

來了總督用力的一記鞭打,正好抽打在這副皮囊的下體。

「呃嗚!」或許是太長時間的沉默讓這個惡魔很是無聊,她故意張嘴發出了

造作的呻吟,而那個總督似乎是抽累了,她狠狠從鼻腔吐出一股熱流,隨後快步

走到修女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誰,

說!!」

「呵呵~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這些干什么呢?」惡魔修女那高高在上的樣

子,仿佛她才是這場訊問中的審訊者,她低下頭,惡魔透過皮囊那對栗色的雙眸

凝視著上官湫,將她發自內心的嘲弄盡情寫在了臉上,傳遞給了總督,而後者顯

然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松開了手,猛地甩了兩下,「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你是誰,

剛薩雷茲。但我只想……只想聽到你親口承認!」

「嚯,那你可是要費點功夫力~我期待你能從我這里得到答案,哈哈哈——!!

可憐的小家伙,不妨你親口告訴那些教會的人,說我就是剛薩雷茲吧,啊哈哈哈!!」

「啊——!!可惡,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上官湫被暨景這一番冷嘲熱

諷徹底激怒了,她來回地在陰暗潮濕的地牢內踱步思索著策略,不一會她猛地攥

拳輕敲自己的手心,隨後偏過頭看著依然被捆在刑架上的暨景,面露微笑。

既然她想玩,就和她玩個夠。

「所以……總督小姐是想好讓我開口的方法了嗎?嗯~我很期待呢。」

「叫我主人,還有,在主人許可前,母畜不准開口說話。」上官湫抬起頭,

狠狠踹了一腳被裝進一個黑色特制乳膠袋,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暨景,隨後以冷酷

的目光審視著被困在黑色乳膠袋里動彈不得的惡魔修女。

剛才她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子,前幾天父親從某個流浪商人那里弄來了

一個壓縮性的真空乳膠床,據信這是一種較為罕見的情侶玩具,原本想和凌體驗

一下的上官湫突然想到,如果用這個東西來拷問暨景,順便也變相地滿足自己的

抖s情結,豈不是兩全其美?

於是她說干就干,直接用力將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修女服撕碎,隨後將她貧

瘠而又瘦弱的身體裝進了乳膠床中,除了她的頭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位都被黑

色的乳膠吞噬,然後她便念動咒語,那個黑色乳膠床就宛如注入了生命般忠誠地

將其中的氣體排出,而伴隨著縫隙的消失,黑色的乳膠也一點點地貼近暨景的身

體,直至將她的身體輪廓完美地印在黑色的乳膠上,如同一件符合她身材的皮衣,

而看著早已挺立的乳尖和駱駝趾都被乳膠緊緊吸附著,上官湫笑了一下,將外套

丟在一旁的她,拉過一張椅子放在乳膠床旁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端詳著惡魔修

女,她的雙乳可真夠小的,還沒凌的大。

「噗……我還以為你弄了什么新奇的把戲呢?原來是這個?你想用這個來讓

我屈服,別想了……」

「我說了,在主人許可前,不許開口。」湫脫下了靴子,直接將自己的玉足

踩在暨景被乳膠覆蓋的小腹上,用腳趾挑逗著早已挺立的乳尖,同時也觀察著暨

景的反應,最後她用力在肚子踩了幾下,「看來要給你一些懲罰,你才會乖乖聽

話。」

隨即她打了一個響指,懸在天花板的鐵鉤應聲而落,而湫只消在暨景肩膀兩

端的乳膠上畫一個圈,鐵鉤就自動穿過孔洞,將身著乳膠外套的修女掉在了

空中,而目睹這一切的上官湫,則從房間的桌子上拿起燃燒已久的蠟燭,搖晃了

一下確認還有少許滾燙的燭油後,她降下鐵鏈的高度,將燭油悉數倒在了修女那

淺白色的長發上,紅色的燭油順著她的長發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脖頸和臉頰,少

許熱流更是深入乳膠床內部,在她的胸上和小腹上滾動著,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

幾下,但暨景依然死咬著嘴唇,沒有讓一絲呻吟流出喉嚨。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特別怕熱的地獄領主。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不然我可要用蠟燭灼烤一下你那貧瘠的雙乳咯,

雖然不算太大,但只要我念動咒語,這一切都不成問題。」

「嗯啊……你……休想!」

上官湫挑了一下眉毛,對這樣的結果她並不意外,她回首捏住蠟燭放在了暨

景那對略發貧瘠的雙乳下,看著不斷跳動的火焰舔舐著牢牢包裹著雙乳的黑色乳

膠衣,上官湫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濃厚,從剛才修女的反應中不難看出,這個惡魔

並不太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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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上官湫的右手不僅隨著暨景身體微弱的掙扎游走著,時不時還讓

調皮的外焰舔舐著那顆挺立的小凸起,而左手也沒有閑著,她不斷地用手指刺激

著修女的駱駝趾,或是用手指肚輕柔地按摩揉捏,或是用手指粗暴地攻擊著駱駝

趾的中心部位,用她身體的兩處敏感點刺激著暨景,同時也在用溫柔的語言對她

施加心理攻勢,不斷瓦解著她內心的抵抗。

可惡啊……嗯!不要捏那里哈啊……為什么……為什么乳膠不會被燒化啊!

不行,乳頭好熱,好癢嗚嗚——!!!「怎么樣啊?暨景小姐?是不是下體已

經癢的受不了呢?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嗎?」

「嗯啊……該死的人類……不要以為你用你!那點微不足道的馬戲就想征服

嗯啊!征服我!」

「可惜嘴上那么硬,身體卻很誠實呢,是不是?」上官湫早已意識到,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