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改編(01)故人(2 / 2)

俞小塘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墨色很深卻很干凈,像是硯好的新墨一樣,讓

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哇,小師弟,沒想到你這么自戀。」

「……」

俞小塘拍了拍自己初初長成的胸脯,說道:「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姐姐我,

如果你在山下被人欺負了,師姐可以替你報仇的。」

林玄言確實有很多問題,比如,為什么五百年前最為輝煌的劍道如今沒落至

此?但是他終於沒有開口。只是說:「謝謝師姐。」

他不關心自己的劍道傳承,只是劍道式微使得他邁出最後一步的靈感縮窄,

他需要查清楚原因,但他可以直接問裴語涵,俞小塘未必說的清楚。這關系到二

十年後他法力恢復,能否頓悟成道。

看著滿天紛紛揚揚的落雪,他忽然想起自己還有個未婚妻。

浮嶼神王宮的聖女夏淺斟。

不過尋道路上,若不出意外,當再無緣分。

宮殿口的雪越落越高。

白茫茫地遮住了遠山近樹,一點點堆砌在本就雪白的磚瓦上。遠遠望去猶似

一座清寒蟾宮。天地間唯一的顏色里,裴語涵披著白色絨邊紅色面料的披風站在

風雪之中,她沒有用法力隔絕雪花,仍由它們落在自己刀削般的香肩上,沾濡在

青黑的秀發長發。

像是瀑布上的小花,也像是星空下的梅瓣。

一道黑白色的劍光在她身邊綻放,寒宮之中閃起了千萬道劍光,那些黑白分

明的劍光仿佛是她衣襟上飄起的裙帶也像是她眸子俯瞰世界的樣子。

洋洋灑灑的雪花也被黑白兩色照亮。

林玄言站在殿前,忽然回身凝望,漫天的劍光照亮了他的眸子,如果是過去

的話,他會覺得這些劍光太單薄,運氣劍氣的方式太過簡單,揮劍的速度也不夠

凌厲。

但是此刻,他已完全不關心其技巧如何,只覺得裴語涵劍心有垢。

趙念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很好看吧?」

林玄言平靜地看著他:「很好看。」

趙念緩緩開口:「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某個宗門派來的卧底,但是

如果你敢加害師父,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林玄言沒有理會他,緩緩離開了正殿。

接下來的一個月過得無比平靜而簡單,他早已不需要練劍了。他練過太多太

多的劍,從前一天揮劍何止百萬次?每一個軌跡和行氣方式都早已爛熟於心。對

他來說,練劍還不如發呆更有意義。

這一個月裴語涵都悉心教導他們劍法,趙念的悟性很高,學劍很快。俞小塘

也不算遜色,只是這個小姑娘有些靜不下來。林玄言一直表現得不溫不火,他揮

劍揮得很好看,但是一直被俞小塘嘲笑是花架子。

但是這一天,裴語涵沒有教他們練劍,寒宮的雪還沒有停,天地間依舊覆著

淺淺顏色。

林玄言將那本自己年輕時候編著的隨意攤在桌上,這本書

寫得很簡單,但是內容很不簡單。但是不管簡單不簡單,他都不必看。

因為書上的每一個字,甚至筆畫的高低他都記得。

他推開了小小的廂房,憑著感覺在寒宮之間踱步。

夜色漸暗,雪越來越深。

他看著被月色照亮的雪色,忽然抬頭望著那些瓊樓玉宇。他發現了一個自己

以前從來不會去想的問題,他,迷路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座宮殿面前。

宮殿里泛起了幽幽的火光,他腳步一停,看著宮殿上浮刻著的碧落二字,明

白了,原來這里就是語涵的寢宮。

碧落宮中跳躍著燈火,瑩瑩地亮起了昏黃的顏色。

他走到殿門口,終於停了下來

,他聽到了一絲異樣的聲音,他有些不確定,

走到門口凝神細聽。這一個月的修行之後,雖然他法力尚且低微,但是已經憑借

極高的境界隱匿自己的氣息了。

他聽到了屋子里傳來一道道淺淺的呻吟聲。

他肯定自己沒有聽錯。

這里是碧落宮,那便自然是裴語涵的聲音。

那聲音很低,很淺,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動的水,像是劍坪上無聲落下的雪。

但是他卻能聽得很清楚,很真切,略感意外的是,他還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他聽著屋子里的動靜,臉色古井無波。裴語涵劍心有垢,但目前不能肯定是

因為此。劍道中落,尋道艱難,他必須去問清楚,他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一道縫。

明艷而幽靜的燈火隨著淺淺的呻吟聲灑落在雪地上,顯得更為清晰。

那呻吟聲極為好聽,任何人聽了都會想入非非。但是他只當蒼蠅亂叫。

就在此時,他忽然聽到了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那是肉體碰撞的聲音,隨著啪

啪啪的聲音越發激烈地響起,那本來只是低低的呻吟卻也要急促了許多,雖然還

是明顯在刻意壓抑,但是卻再也抑制不住了。

如此看來,這的確是在行那交配之事。只是為何?化境應為劍心通明,肉欲

當如微風拂過大洋,只泛起微波漣漪。這是修煉出了問題?還是新的道路?

並非他不解凡間事,只是大道如此宏偉,交配繁衍之情欲不過是這宏偉中的

一隅,求道者觀如此廣袤世界,很難再對交配感興趣,除非本來就修的是交合道。

何況裴語涵劍道已至化境,化境劍道鋪開,其中道法心法如汪洋大海,必須細細

體會,融入靈魂。而修道前剩余的凡間欲望與此相抗,不過蚍蜉撼樹。

因此,他只認為現在此事必與求道有關。

緩緩將已經被推開了一線的門繼續前推,他的視線越來越寬廣,索性碧落宮

不大,門推開了四分之一便幾乎可以看到半個寢宮的構造。

入眼第一眼的是被燈火照亮的屏風,屏風薄如輕紗,分為四副,一副繪著仙

鶴銜花,一副繪著仙女浣紗,一副繪著天鳳祥雲,一副繪著仙人洗劍。屏風繪畫

極其秀氣,靈韻逼人。但是他的目光卻沒有去看那些圖案,他的目光落在了屏風

上晃動的人影身上,被人影照亮的屏風上,有一個男子直立的身影,而那秀榻掩

映之後,也有一個女子露出半個身子的投影。

燭火微微搖曳,那皮影戲一般投影在窗戶上的影子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

女子好聽的嬌喘聲不住地晃動。

那個男子不停地挺動著身形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進進出出。

「裴語涵,你好歹也是本州劍道魁首的劍仙,怎么這樣不經操,我才動了幾

下,你下面就流了這么多水?什么寒宮劍仙,看來只是徒有虛名,說到底不過是

一個供男人操的母狗。」那人桀桀地怪笑的。

裴語涵……果然是裴語涵,那個趴在秀榻上挨肏的果然是裴語涵。

聽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記起,那個聲音不就是…

…裴語涵冷冷道:「季修,你們閣主叫你來到底商量什么事?嗯……如果有正事

的話,你先說正事吧。其他的稍後在做也不遲。」

那人就是那天在山下遇到的中年人季修。季修這樣的粗鄙人物在凡人眼中是

配不上裴語涵的,那怕裴語涵和他多說幾句話都覺得是玷污,只是在他眼中,若

不得道,再氣質高雅清冷,也不過和豬狗無異,這並非貶低,是天地不仁,以萬

物為芻狗的具現。此時此刻,裴語涵被這樣一個人肆意玩弄身子,在她的小穴里

進進出出,他只想知道劍道修煉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季修怪笑道:「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說話方式,你還弄不清楚你現在在軒轅皇

朝的地位和自己的處境,如果你還想保住劍宗,就好好服侍本大爺,別一副冷冰

冰的樣子。」

說完這句他加大了挺弄的力度,整個香榻都被他的干弄弄得不停晃動,發出

嘎吱嘎吱的聲音。

此時林玄言已經走到了屋內,他掩上門,繞到了屏風的後面。

屋子裝飾得簡單而精致,那墨玉書案上撩著熏香,照亮屋子的僅僅是五盞形

制統一的侍女捧杯狀的古銅燈,燭火微微曳舞跳動,帶著許多溫香,窗前掛著花

紋簡單的竹簾,竹簾一般被火光照亮,打下斑駁的光,那些光落在書架上,像是

雪花一般美麗動人。林玄言這才發現,這屋子的構造和自己當年的寢宮居然一模

一樣。

但他沒有去想太多,因為屋子里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他一直在思索這里面的

原由。他面色平靜,腳步沉穩,憑借著境界繞過屏風,終於擺脫了屏風的視線看

到了他意料之中的一幕。

撞入視線的,是兩具白花花的肉體。

那個背對著自己不停向前迅疾沖撞的人,就是那日在山下見到的季修。

他的背影擋住了身前的佳人,只能看到檀木床邊兩條修長緊綳但是岔開著的

小腿,和那微微蜷縮著的晶瑩足趾,那小腿隨著季修大力的挺動微微地抽搐著,

啪啪啪啪啪的聲音讓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充耳不聞。

季修雙手扶著佳人圓潤挺翹的嬌臀,齜牙咧嘴道:「那日在山下看到你不是

很驕傲么?還干用劍指著我?怎么?現在你的傲氣呢?是被操得太爽都說不了話

了?」

身下絕美的女子劍仙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前半生躺在香榻之上,那身黑

白的劍裝早已被扒光了掛在一旁的架子上,裴語涵的聲音沒有太多的起伏,即使

被操得水兒直流,她依然冷冰冰地回應道:「別廢話。」

季修身子微微一僵,他隱約有些不高興。只見他高高揚起了手,對著那雪白

嬌臀重重落下。林玄言無法看到這一幕的具體,只是聽到一聲極為清脆的掌擊翹

臀的聲音和裴語涵低低的呼通聲,這一擊打得有點重,想來她的翹臀上應該落下

了淺紅的掌印了。

季修惱怒道:「我不喜歡你和我說話的語氣,你真以為你還是那個仙子啊,

你這小穴被那么多人玩過了還敢這么傲氣?牌坊立給誰看?不會是給你那生死不

知的蠢師父吧?嘶……」

季修忽然倒吸了一口氣,他發出了一聲極為舒爽的聲音:「沒想到一提到你

師父你小穴都收緊了?如果二十年後他真能出關,看到自己最愛的徒弟如今這幅

樣子,不知道會怎么想?」

裴語涵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她咬著牙回應道:「你閉嘴!你……」

「啪,啪,啪」

季修揚起手在她嬌臀上重重地打了三下,把她剩下的話悶在了喉嚨里。他哈

哈大笑道:「什么女子劍仙,不就是被插穴玩奶的命?快叫兩聲讓小爺聽聽,不

然今天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讓她主動浪叫呻吟,她肯定是一百個不願意。畢竟她還未得道心,在凡間禮

法中這是非常無禮的要求。

但是讓林玄言略感意外的是,僅僅是片刻,裴語涵真的發出了兩聲極其好聽

的叫聲,那叫聲聽上去有些刻意,也有些生疏。但是聽在季修耳朵里,卻瞬間干

柴烈火般點燃了他所有的欲望。

他怪叫了一聲。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勢大力沉,根根入底。隨著

他大開大合的干弄,林玄言甚至可以聽到那肉體交合之處噗嗤噗嗤的水聲!

「我肏死你個母狗仙子!」季修的身體都有些微微扭曲,他大腿的肌肉猛然

綳緊,顯然自己也在高潮的巔峰了,他的身體都隨著抽插顫動了起來。而被肆意

鞭撻的裴語涵靈秀可愛的足趾也死死地蜷曲了起來,可見她也被干得欲仙欲死了。

「嗯……嗯嗯……唔……」裴語涵死死地咬著牙齒,不讓自己浪叫出聲。

那季修忽然抓住了她的雙腿,猛然向兩邊一掰,裴語涵的雙腿猛然被掰開,

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她身子忽然被如此玩弄,她一下子叫出了聲。

那一聲浪叫之後,季修雙手擎著她的雙腿,幾乎將那雙腿撐成一子了,於是

那粉嫩單薄的嫩穴便徹底綻放在他面前。而裴語涵一旦開口想要閉上嘴就很難了,

就像是堤壩被洪水沖撞開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許多聲聽不出是舒爽還是

痛苦的叫聲。

差不多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季修徹底達到了頂峰,他顫聲道:「我要射在里

面了!」

裴語涵根本沒有力氣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渾身上下香汗淋

漓。哪里還有半點寒宮劍仙的樣子?季修對著那雪白嬌臀狂轟濫炸,忽然猛然制

住了身形,將自己死死地貼著裴語涵的身子,裴語涵柔軟的翹臀被緊緊擠壓,他

的肉棒和裴語涵的蜜穴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啊……松開啊……嗯……啊……不要……」裴語涵早已被干得難以說話,

她的雙腿被放了下來,她無力地趴在床上,看上去是側著身子的樣子。

而此刻林玄言已經躲在了書櫃後的陰暗處看這一幕活春宮,從他如今的視線

里望過去,可以看見裴語涵側過身子的樣子,甚至可以看到她挺拔胸脯上那嫣紅

的蓓蕾。

季修氣喘吁吁地拔出了肉棒,那雪白的精液在她粉嫩的穴道口緩緩溢出,看

上去一片淫糜。而裴語涵的嬌臀上也落滿了緋紅色的巴掌印,她早已綿軟無力,

只是還努力用胳膊肘撐起身子,緩緩開口:「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們閣

主要你轉告什么?」

那剛剛舒爽完的季修沒有理會她,只是嘖嘖贊嘆道:「裴仙子的嫩穴果然緊

致過人,如今好的身子修劍實在太可惜了,不如……」

裴語涵冷冷道:「我沒空和你說這個。」

季修氣惱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神色凶厲道:「不許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裴語涵吃痛地嗯了一聲,但是神色依舊冰冷。

季修嗤笑道:「沒什么大事,難道我想來肏一肏你的小穴還不算大事?」

裴語涵冷冷地看著他,不置一語。

季修這才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閣主叫我來是交給你這個。」

說著,他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信一樣的東西交給了裴語涵,「這可是我們閣主

為你爭取,但是到底能不能保住劍宗就要看你自己了。」

裴語涵的聲音終於有些緩和:「替我謝過你們閣主。」

季修的目光不停地流離在這幅赤裸的嬌軀上,裴語涵的容顏被譽為軒轅王朝

四大美人之一,如今這幅樣子便更是美不勝收。只想讓人壓在身下好好憐愛。

裴語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說:「今日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復命

吧。語涵還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做。」

季修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閣主另有吩咐,真想肏你一晚上。不把你肏得哀

聲求饒我就自己散了這畢生修為。」

裴語涵不理他的淫詞語句,只是說道:「語涵不遠送了。」

那季修猥瑣地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摸了一把裴語涵柔軟挺拔的酥胸,手指還

不忘捏了捏乳峰上的蓓蕾,他冷笑道:「裴仙子……以後,我們來日方長啊。」

…………

一直到季修出了門,裴語涵才披上了一件單衣,她轉過頭對著黑暗處的某個

角落,平靜道:「你出來吧。」

林玄言並不意外,自己現在的法力果然還遠遠不足以讓自己不被一個化境的

強者察覺氣機。

他從陰影中走出,看著這一位被那個陰陽閣的低劣男子肆意淫玩的絕色少女,

他早已無感絕色與丑陋的區別,從剛才情景看來,這個五百年前被予以厚望的首

徒在劍心上已近毀滅,陰陽閣交合求歡是因為他們本就修的交合道,你一個修劍

道的也能在交配中忍不住歡娛?並非不能交配,若是為了求道,給予陰陽閣采補

做利益交換並無不可,但絕不能控制不住情欲!

披著單衣的裴語涵還沒有扣好扣子,所以可以看見她平坦的小腹和露出了冰

山一角的柔軟胸脯。

裴語涵一邊扣著扣子將那些春色鎖在衣衫里,一邊看著林玄言,問道:「你

都看到了?」

林玄言最後望了一眼那尚且咕咕冒著精液的狼藉下體,垂下了睫毛,收回了

視線,他看著裴語涵,說道:「我說沒看到,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