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本鈴美的惡墮復生】(2 / 2)

不知過了多久,黑夜的冷風把杉本鈴美吹醒。白天的事情,宛如一場春夢,

但下身的疼痛……和源源不斷地騷癢,卻在不停地提示她,這一切不僅是真的,

而且……

她居然,還想要再要一次。

「我說,白天那個婊子,不會死了吧?」

「別烏鴉嘴!走的時候我看她還喘地歡呢!那小騷逼差點把我雞巴吸斷了。」

「放心吧,我操過的賤貨,比她玩得大的多了去了,死不了!」

「請問……還能……怎么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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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鎮的某個廢棄倉庫里,黑人幫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說著白天的歡樂。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杉本鈴美,似乎在被輪奸後,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力量,居然能從空氣里聞到

男人們的精子味,一路追了過來。

「喂,這不是白天那個騷貨嗎?她怎么知道這里的!」

「誰讓你來的!」

雖然黑人們的雞巴在看到杉本鈴美的那一刻紛紛硬了起來,但是,很明顯,

他們對於杉本鈴美的警惕沒有絲毫的放松。

「我……我是自己聞著味道來的!」

杉本鈴美的話並不能讓黑人們滿意,他們警戒著,向杉本鈴美慢慢圍攏。

「嘿嘿……真的,真的!……你的肉棒,是最大的!你的,最長,還有你,

龜頭特別大,把我的屁眼都要操壞了!……」

黑人們圍的越攏,杉本鈴美就越是興奮。因為那一陣陣濃郁的雄性氣味,已

經讓她的淫穴像涌泉一般,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你們看,這婊子,發情了吧?」

「干,地上全是水,這么騷,不會真的能聞到我們的味道吧?」

「我確實

聽說過女人發情時對味道很敏感,可能因為這家伙,特別騷吧?」

「真的,真的!求求你們,再來干我吧!再干一次……不是,兩次,三次,

無數次!只要你們干我,把你的精液都射給我!」

杉本鈴美宛如一個免費的妓女,躺在地上,岔開雙腿,用手摳弄著自己的淫

穴。一股股淫水噴涌而出,啪嗒啪嗒撒得滿地都是。

「干!我受不了了!」

「讓我先來!我他媽下午都沒射兩次的!」

杉本鈴美的淫水似乎有特別的氣味,讓黑人們一聞到,就感覺肉棒快要脹爆。

「對對對,大雞巴!唔!……插爛了,小騷逼要被插爛了……嗚嗚!……」

恢復了精力的黑人們,再度包圍了杉本鈴美。汗臭味,精液味,包皮里發酵

的酸味,籠罩了杉本鈴美。聞著一股股交織的怪味,杉本鈴美化身成一個發情的

女怪物,用她身上的三個洞,不斷地榨取著雄性的精華。

「這家伙……騷逼比白天還會夾,學的這么快嗎?!」

「別說了,這屁眼比上午爽多了,媽的,頂不住了!」

杉本鈴美趴在黑人身上,屁穴和淫穴里各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嘴巴里則被

人排隊填滿,雙手也一刻不停地換著肉棒。一滴一滴的先走汁聚少成多,抹在她

的臉上,身上,手里。還沒人射精呢,杉本鈴美的身體就已經覆蓋上了一層粘膩

的薄膜。

「咳咳……射我……干死我……唔嚕……」

杉本鈴美的嘴巴一旦空閑下來,就必然會冒出各種下流的語句,她既是在刺

激男人們,好讓他們的肉棒再大一些,也是在刺激自己,畢竟噴涌出淫水的感覺,

讓她覺得無比的愉悅。

終於,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在她下賤的身體里噴射了。也許是經過白天的開發,

到了晚上,杉本鈴美的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好了很多。哪怕是小腹已經被灌精到

隆起,杉本鈴美依舊能清醒的淫叫著,催促著男人們把更多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屁眼也要嘛……唔……快射我,快射我!」

……

「小騷逼要,快,子宮射滿,給你們生孩子啊!」

……

「嘴巴!唔……」

粗大的肉棒操得杉本鈴美的屁穴都翻開,喉嚨上也被肉棒頂起個凸起,淫穴

里似乎已經沒有什么快感可言了,只有機械式的收縮,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壓榨

著肉棒里殘留的精液。

比起白天,今晚,有更多的精液灌入了杉本鈴美的肚子里。熱熱的,臭臭的,

當杉本鈴美吐出肉棒時,還打了個嗝,一股的精液味。

「看,這婊子吃精液吃飽了!」

「胡扯,哦!……她還在吸我的雞巴,這哪是吃飽的樣子?是不是你不行了?」

「滾開!老子還能再射幾發!」

漸漸的,杉本鈴美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黑人們比拼性能力的工具。哪怕是射不

出精液的黑人,為了向同伴證明自己的能力,也要讓疲軟的肉棒硬起來,爭搶著

杉本鈴美的肉洞。

淪為公用性器的杉本鈴美,卻並不難過,她反而更加興奮,更加激動。黑人

們越是羞辱她,越是物化她,她的淫穴就噴涌出越多的淫液,肉洞也會吸得更用

力。

「快點……再快點嘛……嗝……雞巴,肉棒,快,精液,給我啊,你們不要

丟下我嘛……」

直到最後一個黑人摔倒在地,杉本鈴美的喉嚨已經嘶啞了,肚子高高隆起,

屁穴和淫穴都腫的快要貼到一起。

但即便如此,杉本鈴美,依舊像個不知疲倦的榨精機器,挨個舔舐著黑人們

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一根,又一根,臟兮兮的肉棒先在杉本鈴美的肉洞里,被肉壁做了初步的清

潔,然後現在,又被杉本鈴美的小嘴細致的清理著。

「臭雞巴,壞雞巴,快硬嘛,快來插我……」

可是,人類終究是有極限了。即便是強大如黑人,也只能哀嚎著,被杉本鈴

美榨光最後一點前列腺液了。

這些……可憐的黑人,被發情的杉本鈴美折磨到第二天,也分不清,到底是

他們輪奸了杉本鈴美,還是杉本鈴美一個人,強奸了他們全部。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關於粉色幽靈的傳說,徹底破滅了。

小鎮上的人們都知道了,那天在中央廣場上,一個神秘的粉色女人突然出現,

帶著她淫盪的叫聲,下流的身體,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所謂的美麗幽靈,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罷了……

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杉本鈴美徹底實體化——也許叫復活?——之後,

便成為了鎮子上男人們公用的精液便器,你要是對著她尿尿,她也會毫不猶豫的

用任何一個洞喝下去。

不過,仍

然有人對她抱著一絲絲期望……

今天,杉本鈴美依舊蹲在靠近小鎮中心的巷子出口,向來往的人們炫耀著自

己淫亂的身體。

自從和黑人們裹在一起之後,杉本鈴美就愈發的淫賤,不知道是不是黑人會

掉色,反正原本身體白皙的杉本鈴美,現在的皮膚也變成了淺褐色。

當然,也有人說是因為杉本鈴美經常在大太陽底下,露天做愛太多,所以被

曬黑了。

不過這一切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杉本鈴美,身上又多了些「裝飾品」。

「喲?杉本鈴美,逼環穿好了?」

「哎呀,不要那么……嗯哼!……低俗嘛……那個……啊哈……那個叫,陰

環啦……唔!」

杉本鈴美蹲在地上,身上幾乎是一絲不掛:一雙破破爛爛的粉色拖鞋——她

可真喜歡粉色,一條極為暴露的丁字褲,兩枚只能遮住褐色乳頭的乳貼,以及那

從頭用到位的粉色項圈……差點忘了,還有剛剛穿上不久的純金陰環。

這些,便是現在的杉本鈴美,身上的全部家當了。

杉本鈴美蹲在路邊,手指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的淫穴,一股股的淫液噴涌

而出,順著石板,流的滿街都是。

有些男人路過時,會順便掏出自己的肉棒,湊到杉本鈴美的嘴巴。不管那根

肉棒是大是小,臟不臟,臭不臭,杉本鈴美都會笑著張開嘴,把肉棒含進嘴里,

認真的吮吸。

「喔!……杉本鈴美,你口交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可怕了,我感覺……我感覺!

……啊!……嗨……」

「唔……哈……嘿嘿嘿……謝謝款待哦!」

杉本鈴美就像個吃不飽的餓死鬼,飢渴的看著來往的人群。現在的她,甚至

能靠嗅覺,發現那些對自己充滿欲望的人,然後撲上去,把他們榨個精光。

「喂喂喂!你……你這個盪婦!滾開!」

「賤女人,你要對我丈夫做什么!」

「嘻嘻,什么丈夫嘛,我都聞到他精液的味道了,好濃哦,你們很久沒做了

吧?嘿嘿嘿,讓我來吃一口嘛,就吃一口啦!」

一對小夫妻路過,雖然丈夫一眼都沒看過來,但杉本鈴美還是敏銳的察覺到

了他對自己的欲望,沖上去,把男人按倒在地,扒開他的褲子,掏出那根早就悄

悄勃起的肉棒。

「嘿嘿嘿,你老公的雞巴真不錯。你怎么不多用用呢?」

當著那個女人的面,杉本鈴美坐到雞巴上,瘋狂的扭動起來。

「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要……」

「為什么?嘿嘿嘿……這么好的雞巴,就該大家一起分享嘛!對吧,啊?快,

射出來呀,快!」

也許是被眾人圍觀指點,讓這個男人太緊張,杉本鈴美還沒扭上幾分鍾,男

人就噗噗地射出了自己積蓄好幾天的濃精。

「嘿嘿嘿,真好吃,嗯,真香!」

杉本鈴美的手伸到淫穴里,摳出精液,喂到嘴里,吧唧吧唧砸著嘴,甚至還

把精液摸到了那個可憐的女人的臉上。

「盪婦!滾開!」

「無恥!整個鎮子都被你毀了!」

「跟著那些黑鬼一起滾吧!垃圾!」

市民們向著杉本鈴美投擲著各種垃圾雜物,想要把她驅離這里。

「哎呀,好啦好啦,我走還不行嗎?」

杉本鈴美不僅不生氣,看著大家生氣的樣子,反而還十分激動,甚至挑釁著

眾人,向他們比了個v字手。

溜回小巷里,杉本鈴美的黑人男友們正聚在一起抽著煙,等著她回來。

「怎么樣?玩爽了?」

「上別人老公爽吧?」

「來,辛苦了,抽一支。」

杉本鈴美接過香煙,在嘴里嘬了一口,吐出煙圈,然後把煙嘴插進自己的小

穴里,噗嘰噗嘰,用小穴抽起了煙。

畢竟對她來說,下面這張嘴,才是最應該伺候好的。

「哦對了,杉本鈴美,有個人來找你了。」

杉本鈴美抬頭望去,那個人,她可太熟悉了……

是她生前的男朋友。

「杉本鈴美……真的,真的是你嗎?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

「哦,你呀……嗨,還不是因為你的小雞巴不能滿足我嗎?可給我憋壞了…

…」

「不是的……你不是這樣的……求求你……啊!……」

一個黑人一拳揮到前男友臉上,他只能哀嚎著,摔在地上,看著杉本鈴美。

「走吧,小寶貝兒,親一個!」

「mua~老公們,回去做愛啦!」

「好哦!」

「走啦!」

在黑人們的簇擁下,杉本鈴美慢慢走向小巷深處。她的屁股一路被揉捏著,

屁眼里好像有什么流了出來。一個黑人從一地酒瓶里隨手抄起一個,

塞進了杉本

鈴美的屁眼。

杉本鈴美笑了笑,從淫穴里摘下香煙,朝著那個男人丟去。男人一閃而過,

只不過是滿地的煙頭里,又多了一個罷了。

「如果你能把這滿地的避孕套舔干凈,我就准許你加入我們的派對。」

忽然,杉本鈴美的現任大男友停下腳步,轉過頭,對前男友說到。

「可是,你~不~行~略略略~」

哄笑聲漸漸遠去,留在前男友腦海里的最後記憶,是杉本鈴美和黑人,一同

對他豎起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