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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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嘿嘿,你能先把你手上的那塊表借我么?我保證,這次一定大殺四方贏他們給血本無歸,把之前我輸掉的那些財物都撈回來,嘿嘿~」倪若的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程功手腕上的名表看著。

「若若,不是爸爸不給你,如果你輸了怎么辦?」程功語重心長的問著。

「哎呀爸,我哪里會那么背嘛,我保證這次絕對贏,要是輸了我就忌賭,真的爸,你就信我這一次,晚上回來我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蓮花糕?怎么樣成交不?」倪若又開始使出他的絕招,一個勁的往自己老父的肩頭上曾股。

「若若啊,爸爸身體不舒服,今晚你就留下來陪陪爸爸吧?好不好若若?」程功面帶哀色,打心底是希望今晚兒子留下來,心中的計劃能推遲一天是一天,與兒子,只能是爭分奪秒的在一起。

「哎呀爸~我看你精神頭好著呢~快點啦,我贏回來就回來啦,借我手表啦借我手表啦」倪若的聲音還未落,那面櫃子上擺放整齊的標價牌竟自己莫名其妙的倒掉了。

嚇了正和程功撒嬌的倪若一跳,下意識的他起身往那面走了兩步,還鬼使神差的彎腰看了看,結果他腰下臀縫上被程風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見,直接落進程功的眼底。

程功心頭一顫,緊緊地攥住了衣袖下的拳頭,他希望他的判斷是正確,在自己去了之後,不管怎樣,程風會是倪若這輩子可以遮風擋雨的港灣,即便這是違背倫理綱常的,可也只有把自己的寶貝交到程風的手上才能放心。

「真是的,好奇怪,怎么標價牌自己無緣無故的就倒了呢?哎呀爸,你就把手表摘下來給我嘛~」倪若重新坐了回來,又用雙手纏上程功的手臂,然後墨跡起來。

程功摟著倪若的腦袋愛不釋手,一遍遍低呢:「若若~~若若~~你是爸爸的心頭r啊~你是爸爸的心頭r啊,是爸爸對不起你們母子啊,是爸爸敗壞了程家基業啊~不過最後若若能陪在爸爸的身邊,爸爸很欣慰,覺得十分的幸福。」

「爸~你這是什么口氣啊?我看你生龍活虎著呢,再活一百歲也不成問題,嘿嘿~」倪若說著還在程功的臉上親了一口,他很愛他的爸爸,這是真的。

「若若,今晚就在酒店陪陪爸爸吧?明兒在去好不好?」程功說著已經從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了那塊價格不菲的鑲嵌著鑽石的手表擱在了倪若的手中。

「爸~這不是我前年給你買的生日禮物么?嘿嘿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輸,等以後你兒子我有了錢,再給你買十塊,都要比這好一百倍的~所以你就先睡吧,我很快就回來,嘿嘿」倪若興高采烈的握著手表就去換衣服了。

沒一會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倪若就從浴室里顛兒了出來,走到程功的床邊美滋滋的就給了程功一個吻,吧嗒一聲親在了程功的臉頰上,開心的他臉眼睛都會跳舞了:「老家伙,我走嘍哦,你乖乖的等我給你帶桂花糕回來,嘻嘻~」。

倪若走後程功則在倪若離開之後給程風發了一條錄音簡訊,簡訊的內容很簡單,也像紙一樣蒼白,簡簡單單的一個信息道出了老頭子放在瓷罐里的二十根重1000克一根的金條埋在了哪里,說出了程功最後的心願,要程風無論如何都要照顧愛護倪若一輩子,這些錢(600來萬,如果我沒算錯)是給倪若留的,他沒有給程風留下一毛錢,卻在生命的最後留給從來不得他意的小兒子三個字……對不起。

就這么,為了不給倪若做累贅,年過半百的程功從藍翎市跨江大橋上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他在自己的腳上綁上了石塊,為的就是不要倪若面對他的屍體不知該如何處理,但是還是在某一日,由於江中的尖銳物割斷了拴在老人腿上那條捆著石頭的繩子,所以老人已經完全發酵的面目全非屍體順流而下,最後被沖擊到岸邊,在多日無人認領的情況下,被政府機構草草的做了處理。

這一去,倪若就去了一夜,這款手表他只以原價十分之一的價格抵押在了錢庄,結局自然是空手而出,就連打車的錢都沒有剩下,還是打電話回去酒店派車來接的他,這帳自然是要記在賬上的。

可當他回到酒店的時候,工作人員卻告訴他房間已經退房,如果要繼續留在這里住的話必須要重新押金才可以,倪若一聽當時就急了,不顧形象的對前台服務人員大吼:「你說什么?你憑什么給我退房?我有說過要退房么?」

「這位先生,這位先生請你注意素質,我們有話好好說好么?」大堂經理走了過來,面帶笑容的對倪若說著,可倪若看的出,她的眼中露出的是鄙夷之光,旁邊更是有人小聲的對他指指點點,說他是什么喪家之犬,敗家子,他氣的火冒三丈。

「你少在這里給我轉移話題?我問你誰要你給我退房的?」倪若理虧卻仍倔強的理論著。

「先生請稍安勿躁,想必這一定是有原因的」大堂經理忍著笑意敷衍著倪若,其他人都看得出,其實是她們在故意整倪若,拖延他的時間。

她們完全可以明確的告訴倪若,房間是他的父親退訂的,並且將成功留下來的書信立即轉交給倪若,可是她們並沒有這么做,而是故意刁難奚落他,一直僵持了大概半個小時,那名大堂經理才說明情況,並且將成功留下的書信拿了出來。

當倪若狐疑的拆開程功留給他的書信時,簡單的一行字令倪若瘋魔般的沖出了華麗奢侈的酒店大堂,爭分奪秒的沖進狂風暴雨的清晨中。

冬季的凌晨四點半還像深夜那般黑暗,肆虐的雪花被暴雨澆散,身無分文的倪若奔跑在無人清冷的街道,撕心裂肺的呼喚著最疼愛他的父親,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的父親,最愛他的父親竟然會如此狠心的丟下自己而去。

腦中不斷盤旋的只有那么兩行潦草的字跡…若若,爸爸走了,去天堂找媽媽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爸爸會在天堂保佑你一生幸福的。

「爸~~爸~~~你在哪里?回來~求你回來~~爸~~爸~~求你不要丟下我~求你,求求你~~」凌晨六點半的清晨,藍翎市出現一名被疑似精神失常的年輕男子站在跨江大橋上,被凍得通紅的雙手緊緊地握住橋欄,沖著霧氣濃重的大江一遍遍嘶吼吶喊著,直到他的聲帶被撕裂,直到他再也喊不出聲來,他才頹廢的滑落地面,坐在那被積雪覆蓋的地上哭泣著。

(注:金條的份量沒有統一規定;在黃金交易所或市場上流通時;標准金條標准重量規格分別為10克、30克、50克、100克、300克、500克、1000克黃金,黃金成色為99。99%;現在國際黃金市場價格高達1000美元/盎司(1盎司=28。35克);而國內市場也是天天在變;一批炒作都一直地炒;具體價格很難說。)

27挑毛揀刺

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吧,我沒有留下來陪你所以你生氣了對不對?所以你故意藏起來不要我找到對不對?

狼狽的倪若把自己哭花的臉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腿中,不顧依稀過往車輛里投來的異樣目光,他現在就像個被主人遺棄的小狗,被暴雨淋濕了全身昂貴的毛發在風寒中瑟瑟發抖。

爸~對不起爸,不要在生氣了,我是笨蛋,我是王八,我把你給我的手表輸掉了,我應該聽你話的,也許你就不會被我氣跑了,爸?爸~沒有你我怎么辦啊?嗚嗚~

暴雨下了整整一上午才算停了,而失去父親的倪若終日像個幽靈似的堅持不懈的游走在藍翎市的街頭,他要找回他的爸爸,也許他跑的再快些就可以攔住趕去天堂的父親,呵呵~呵呵。

風寒露宿的倪若不知道在大街上昏倒了幾次,已經多日沒有進食的他再也熬不下去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現實是殘酷的,爸爸,爸爸他也許去了。

面對路人的人人點點,面對警察調侃的言語,倪若瘋癲的逃跑了,他恨、恨透了這幫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的人,甚至比程風還要恨,程風?程風程風?自己還有個弟弟程風呢?呵呵~對,還有個親人在這世間,雖然,雖然他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在距離程風二十五歲生日的前七天,也就是農歷的小年,藍翎市萬家燈火,鞭炮齊鳴,好不一個熱鬧,已經半月沒有出屋的程風在開門倒垃圾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好像棄狗一般蜷縮在他家門邊高燒不退的倪若。

倪若從小嬌生慣養,根本吃不了任何一絲苦也受不了一絲罪,這連續的遭遇令他徹底的一病不起,加上那時被程風傷害過後就沒有徹底的治愈好,所以再加上現在這一股子火,倪若就一直病了下去。

大年三十兒,家家戶戶都熱熱鬧鬧的圍在電視前收看著春節晚會,嗑著瓜子吃著水果,只有程風守在昏迷不醒、胡言亂語的哥哥身邊發著怔。

他緊緊地握著倪若的手沒有松開,看著噩夢中的哥哥蹙著眉頭恐懼的喊叫著:「爸~爸爸,你別走~我錯了,我錯了,手表~手表,我的手表~原諒我,原諒我,嗚嗚~桂花糕,桂花糕爸~~」

小獸般的夢囈從倪若干裂唇齒中飄出,他的額頭布滿汗水,面目表情十分的痛苦,似乎夢中有惡魔在追逐著他,他喊叫,他掙扎可卻怎么都無法清醒過來。

神經過度敏感的倪若猛地伸出手在半空胡亂的抓著,他的叫喊迫切之極:「帶我走,帶我一塊走吧爸爸~~~嗚嗚,媽媽,媽媽~~爸爸~~」從頭到尾都沒有喊過一聲程風的名字,可是守在旁邊的程風並不知道他全程出現在了倪若的夢中,即便是惡魔的存在也徹底的俘虜了倪若那顆其實很脆弱的心。

倪若這一病便是半個月,大年初七的時候才身體才漸漸開始恢復起來,程風二十五歲的生日就這么在照顧倪若的忙碌中度過,毫無新意卻令他心滿意足。

大病初愈後的倪若脾氣更加放肆張狂,比之前是有過之而不及,簡直就是把程風當做用人來使喚,從來都不給程風好臉色看,可程風卻心甘情願的任由倪若使喚,若斯倪若對他大吼大叫的責備他,也許程風的心里還能好過一些,可倪若正好與之相反,幾乎不怎么開口和程風說話,除了要錢和桃毛尖刺以外幾乎是沒有多余的話對程風說的。

倪若心里不痛快,總是和家里的東西看不開,不是嫌棄床板太硬就是嫌棄被子太重,要么就說衛生間里的坐便太老套,就是他房間的地毯太扎腳,就連程風給他買的睡衣他都嚷嚷著是便宜貨,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最後在倪若一頓鬧騰下,程風為了討倪若開心還是咬著牙都給他換成了可以令他滿意的,雖然沒有之前家里的那些奢侈,但是比起原來的已經好過十倍。

「哥?我可以進來嗎?你該吃葯了~」端著葯站在倪若房門外的程風禮貌的敲著門。

對於哥哥醒來後的表現他感到有些意外,倪若甚至完全沒有和他再提那件事情,本來他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准備向倪若來解釋,哪怕他打他罵,但是他絕不後悔那么做了,願意贖罪絕不懺悔,然後倪若這幾日的表現令程風認為他自己是多慮了,倪若就像忘了一樣,不,給程風的感覺是那件事情在倪若的腦中根本好就像從頭到尾沒發生過一般,他還是之前那個張揚跋扈的倪若,自己還是他溫柔老實的弟弟,他總是凶自己,總是欺負自己使喚自己,就和以前一模一樣,很多時候程風都在懷疑,是不是哥哥這場病把他燒糊塗了,令痛苦不堪的他選擇性的忘記了一些他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就如他醒來後只字未提程功一樣,他忘記了,在他脆弱的內心深處他把這些不好的、痛苦的記憶統統忘記了。

呵呵,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只要還能陪伴在哥哥的身邊,就算是做牛做馬都此生無憾,父親,你放心,這輩子我定會做了這件令你最滿意的事情。

咚咚咚,見里面的倪若沒有回答自己,程風又輕巧了兩下門問道:「哥?哥你還睡著么?該起來吃葯了。」

「哎呀你煩不煩啊~吃葯吃葯吃葯,你要吃死我啊~」果然,沒好氣的倪若終於忍不住程風的墨跡,蒙著大被沖著門外的程風吼出聲來。

聽到倪若的叫嚷聲,程風也就放下心來,徑直推門而入,走進屋中的第一眼便就看見了睡在價值十萬人民幣的hastens(海絲騰)床上的倪若,正用那特意買給他的牛奶蠶絲被不耐煩的蒙住了自己的頭。

程風勾唇輕笑了出來,連忙快步走到了倪若的床邊,將手中的湯葯放在了倪若的床頭櫃上,然後他輕輕地坐到了倪若的床邊,伸手搭在被子下面倪若的背脊上喚道:「哥~你不要再睡了,就算要睡也先把葯喝了好不好?」

「不好~哎呀你別吵我,煩死了~~」倪若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中傳出來。

「哥?呵呵,哥起來了~快點起來吃葯了」程風輕輕的說著,然後悄悄的把手塞進被子里,撓上毫無防備的倪若,果然,從小到大最怕被撓癢癢的倪若一個鯉魚打挺就從被窩里跳了起來。

嘴巴里還嚷嚷著:「啊啊,哈哈,別撓,別撓,哈哈好癢啊,我喝,我喝還不成嘛」

程風這才停了手,然後把床頭櫃上的湯葯給倪若端了過來,在看倪若的臉拉的老長,一張臉臭的要死,他十分不情願的皺著眉頭一揚脖把苦死人的湯葯喝進了肚子,隨後他便像小時候那般往出吐著舌頭,狼狽的他口水直流,這葯實在太苦了,而程風也還記得倪若的小習慣,急忙拿起一顆事先就准備好的冰糖塞進了倪若的嘴巴里。

「喏,這樣就不苦了~呵呵」程風一臉的愛慕,與程功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

「我警告你死小子,今兒是最後一碗,明兒你要是在給我喝我就把你把卸八塊。」倪若瞥了程風一眼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到底有多么的誘人,就那么大喇喇的掀開他的牛奶蠶絲被跳下床來,只著著小三角褲衩的倪若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嘟囔著往屋外走:「哈~欠~~什么破房子這么小?洗個臉刷個牙還要出去洗?怎么這么寒酸啊?討厭。」小褲衩本來就小,緊緊才包住他挺翹圓潤的p股,可一半不知道怎么的被他睡的夾進了股溝中,程風只覺得鼻子囔囔的有些呼吸不暢,入目的咬痕更是令程風心猿意馬,倪若後腰下的烙印是他賜予的,是那晚瘋狂的他在進入哥哥的身體時咬上去的,呵呵,原來已經化作疤痕無法消退了啊………

「該死了,怎么又停水了?喂,程風,程風沒有水了~」倪若從屋外衛生間中傳來的喊聲打亂了程風對那日的回憶。

他急忙站起身從倪若的卧室走出來,如果在不出來,滿屋子哥哥的味道快要讓他發狂:「哦~來了。」

「該死的你快點的,我沙眼睛了啊,水~水~快給我找水來~~」滿頭泡沫的倪若閉著眼睛在衛生間里扯子嗓子就吼,難過的他直跳腳。

「你在忍一下,我去廚房給你舀水去~等一下啊,我很快的哥」程風見狀急忙小跑著去廚房的備用桶中舀了一盆水來:「哥你往旁邊點,低下頭,我現在就給你沖~」

一舀水下去,倪若頭上大部分的沫子已經不見了,他將把的能睜開眼睛,然後他氣呼呼的一把奪過程風手中的水舀子自己儈起水來就往自己的頭上沖:「這里怎么回事啊?怎么三天兩頭的停水啊?晦氣死了~」

「哦,可能是這兩天供水公司檢查管道,所以固定的時間可能會停水~」程風笑著解釋著。

「喂~待會兒你給傑森打電話,要他來家里給我做頭發」丟下手中水舀子的倪若吩咐著程風,他似乎忘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程家大少爺的事情了。

「哥~如果你想要做發型的我們可以去外面的發廊。」程風試圖改變倪若的想法。

「笑話,我倪若怎么可能去外面那些垃圾的地方做頭發?我必須要最專業的發型師為我上門服務~」倪若開始對著鏡子刮胡子,其實他根本沒有胡子,所以他才故意刮希望能刮出來點。

「哥~家里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是不是應該省一些?如果是吃的用的,我一定都答應你~」程風的言外之意馬上喚來倪若的大吼。

「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問你什么意思啊?以為我給不起錢啊?你先替我墊著,我早晚有一天還會有錢的~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傑森給我弄頭發」倪若一邊對程風吼著一邊翻著白眼,他才不管什么錢不錢的,反正他要享受。

最後的結果與倪若想的有天壤之別,因為程家的瓦解,以前所謂的那些御用技師都不在搭理倪若,哪怕你還付得起昂貴的上門服務費,可惜你的身份地位已經不在,便不再是他們想要巴結的主兒,這一點程風早就知道了,可倪若卻完全不相信程風的話。

28小公主號

傑森還是沒有來,倪若把氣出在程風的身上,整整一整天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他自顧自的認為是程風害怕花錢才沒有給傑森打電話的。

傍晚十分的時候,綳不住的倪若自己主動給傑森打了電話,然後對於對方給他的冷嘲熱諷,倪若氣的恨不得一拳打歪那個家伙的鼻子,即使是這樣也不願意向程風低頭認錯。

「呦~程大少?您現在這是在哪里發財啊?」y陽怪氣的聲音夾槍帶棒。

「少羅嗦,你什么意思啊?我弟弟沒給你電話要你來么?」倪若不耐煩的直奔主題,他沒有聽出來傑森的話中諷刺。

「啊?難道你弟弟也沒和你說嗎?」傑森笑意漸濃,滿是玩味之色。

「說什么?我問你我要你來你怎么不來?怎么的?怕少爺我付不起你錢么?你來我十倍的價錢給你就是」倪若的口氣張狂,出手還如以前那般放肆。

「噗哈~」傑森笑了,笑的很譏諷:「程大少,你今日可不比往昔啊,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你懂嗎?」

「不是錢的事那是什么事?你為什么不來?」倪若問

「你家現在住那兒地,要我怎么去啊~~這下雨著呢,我怕臟了我的鞋子啊,如果沒事咱們就掛了吧,哈哈哈」傑森話里話外都在諷刺倪若現在是個只能住平民窟的落難鳳凰。

「你,混蛋,你給我等著」倪若聽出傑森對他的諷刺,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哥?出來吃晚飯了~~」程風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這令心煩意亂的倪若更加心煩意亂。

「哥,你有聽到么?快點出來吃飯啦」程風的聲音又近了些,隨後倪若聽見了一串腳步聲。

「哥?你要去哪?飯已經好啊~」程風急忙拉住從卧室沖出來的倪若追問道。

「我要去小公主號上吃,我不要在家吃這些破爛,哼!」倪若橫眉立目,他收購了這么憋屈的過活,他十分懷念以前的日子,他快要在家憋瘋了。

「哥~~哥,我已經做好飯了,咱們現在的生活很拮據,你先忍忍,等我找到適合的工作我在帶你去吃好么?」程風盡量不要倪若聽著不舒服。

「要吃你自己吃,哼」倪若大力的甩掉程風沖出了家門,穿著家居服的程風情急下抓起一件棉外套就追了出去。

程風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倪若的人影,心急如焚的他也不管自己此刻的不堪,就那么穿著不倫不類的服飾打車直奔藍翎江上的小公主號。

付過打車錢的程風急急忙忙的從計程車上下了來,卻在小公主號外被門衛攔了下來,他的著裝根本不符合小公主號上的宴會需求。

「我是來找人的,麻煩請通融一下可以么?」程風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五張百元大鈔作為小費往門衛的兜里塞。

「抱歉這位先生,您這樣的打扮是不合適出現在船上的,請收回你的財物,恕我無能為力」高大的門衛完全不屑程風的行為,抓起那五百塊錢就丟回了程風的懷中。

「我真的是來找人的,請你通融一下吧,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這么高,很瘦,穿著walter男裝梳著金棕色頭發的男人進來過?」程風在門外面前指手畫腳起來,他是真的很著急。

「抱歉,我沒有看到有這樣的男士進入」門衛面無表情,冷冷的回答著程風。

程風知道自己肯定是進不去這小公主號的,著急的他在船下東張西望起來,他希望可以在甲板上尋到倪若的身影,可是船很高,人又很多他根本搜尋不到倪若的身影。

「二少爺~」藍刀的聲音很突兀的出現在程風的背後,惹得程風猛的回過頭來。

第一次,第一次程風對藍刀露出迫切的笑容,他道:「哈藍刀?你在這兒?那么你可以將我帶上小公主號嗎?」

這一笑令藍刀沉醉不已,但程風的話卻令男人心中不是很痛快,但他還是輕輕松松的將程風戴上了小公主號,前提是他脫下了自己的小洋裝搭在了程風的身上,上船後藍刀又立即為程風選購一套名貴的男裝,藍刀沒有回避,眼睜睜的欣賞著程風在他面前快速的換衣。

gianfrancoferre對於線條的結構拿捏得恰如其分,精巧的手工,穿在程風的身上便會流露出一股不同凡響的氣質出來,果然,還是復古原色系的衣裝最適合他的二少爺。

「二少爺,呵呵,很適合你~」藍刀的誇贊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