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大年初一的早上,衛萊在一片軟綿中醒來,睜眼一看,她被她媽抱在懷里,腦袋枕著她的胸。
……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么睡成這個樣子?
她小心翼翼的拿開腦袋上的手,結果被人抱的更緊,臉猝不及防的親密接觸到衛藜的胸。
「不要~」
……這是把她當老父親了嗎?還有,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秘密。
衛萊臉埋在她媽香香軟軟的胸上,一臉尷尬。
傾盡所以智慧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又不想吵醒媽媽,又不想這樣繼續下去。
是不是該怪衛珩,把她媽睡覺的習慣都給慣壞了!從前也沒見她這樣啊。
索性衛萊也沒苦惱太久,因為衛藜好像醒了。
但是——
衛萊僵著身體感受著放在胸前的手,內心第一次感受到崩潰。
那手在她鼓起的胸前揉了揉,似乎感覺不太對勁,頓了頓,停在某處沒動。隨後手的主人睜開了眼睛。
衛萊眼無波瀾的和衛藜對視著。
早上醒來之後被媽媽摁著腦袋埋在胸口,又被媽媽揉胸是種什么體驗?
衛萊說不清。只知道,她好像在不該知道的年紀知道了她爸媽在年前叄天內做的事。或者經常做的事。
噢,蒼天。
衛藜把手慢慢的從她胸上挪開,仿佛自己在做什么很正常的事,接著用那只手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衣襟,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跟她說了聲新年快樂。
衛萊同樣當作什么都沒發生,回復一句新年快樂。
又無比自然的說了幾句話,隨後衛藜把眼睛瞟向她的胸,狀似不經意間的輕聲問,「需要媽媽給你買木瓜吃嗎?」
眾所周知。
衛萊停下綁頭發的手,眼睛不可抑制的看了眼自家母親的胸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內心一邊想「這就是為什么人無完人」一邊無所謂的回復:「不用,我還小。」
「嗯,是挺小的。」
比衛珩的胸還小,要不是很軟,都害她分不清是誰的。
衛藜重新躺回去,打了個哈欠,「我再睡會兒。」
「好。」
等衛萊走進洗漱間,許久未動的衛藜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這算什么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