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蛇】養蛇3(2 / 2)

睡前游樂園 咦她居然 2179 字 2021-01-02

他動了動眼皮,半睜開眼瞟了瞟你,密密的眼睫里不自覺地透出一道媚光,唉,隨著產期將至,這家伙的氣質是越來越妖孽了,簡直和你心目中威嚴的家神扯不上半點關系。

你還沒有說話,他就已經再次閉上了眼睛,只有氣無力地搖了搖尾巴尖,算是打了個招呼。

「今天感覺怎么樣?」你開口問道。你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幾天了。你思量著要不要請假在家陪他。

家神還是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你摸摸……」

得到了允許,你伸出手來貼上他的腹部,皮膚像月光凝膠一樣微涼光滑,膩膩地吸著你的手掌,幾縷黑發垂到他的胸前,發尾搔過乳尖,不知道……不知道他會不會產奶?

你心神一晃,差點忘了該做正事。你緩緩移動手掌,能摸到一顆顆的圓潤凸起,大概是鵝卵石般大小,按一按,還會稍微移動一下。好像比昨天又多了些。

你的視線不由得飄向他的下半身,神都是雌雄同體的,也就是既有性器又有生殖腔,你想象著那道窄縫在鱗片間展開,逐漸勃起的陰莖翻出體外,你感到期待。

不知道卵排出時會不會壓過他的敏感點,到時候他會因為興奮而伸出性器嗎?你更加惡劣地猜測著,完全不因為自己的不敬想法感到不安,撫摸他腹部的手越發輕柔,規律地打著圈,慢慢擴大撫摸的范圍。

玄緇像被擼舒服了的貓一樣在沙發上弓起脊背,圓鼓鼓的肚子因此大面積蹭過你的手,尾巴尖繞過來勾著你的腳踝,有意無意地上下摩擦著。

他睜開眼睛,擴張的圓形瞳孔里一片水光瀲灧,迷迷蒙蒙,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人類……好暖和。」他就連聲音都像被奶白色霧氣所充斥,潮潤低啞,蛇尾更多地卷住你的小腿,一圈圈往上纏去,你感覺到肌肉在蛇鱗下的起伏收縮,爬行動物的寒涼身體慢慢覆蓋了你的雙腿,他的手按上你的手背,慢慢向上摸去,他的掌心干燥冰涼,像上好的玉雕,你大腦空白,順著那逐漸往上的手,向著他彎下腰去。

他的呼吸很輕,一片草葉般輕飄飄地拂過你的面頰,他眼神空茫,蛇尾力度一點點加大,你已經無法站穩了,所有體重都落在他的下肢,靠那條長尾支撐著,你被拉得逐漸降低,雙腿越分越開,被完全撐開,平滑無棱的鱗片一片片擦過腿間,你想要扭動,被箍得更緊了。

「不要動。」玄緇微微皺眉,他的視線還沒有聚焦,你估計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么。瘋了,明明被限制行動的人是你,可你卻覺得是自己在乘人之危。

干涼的手掌流連於你的手臂,鑽進袖口,貪戀地貼著肩頭來來回回游移,你盯了他一會兒,終於再無法忍耐,不管不顧地傾身去親他。

你動作過於魯莽,居然牙齒撞上了他的尖牙,骨骼傳來的震動使你顱內一陣嗡嗡作響,卻阻止不了你的進一步動作,你毫無章法地磨蹭他柔軟的唇瓣,急切地沖他伸出舌頭。

至少你還記得要避開毒牙,你小心翼翼地舔他的上顎,嘗到淡淡的蛇腥,芯子受驚般顫了顫,試探地戳弄你的舌頭,你看見墨色的豎瞳猛地收緊一下,又舒展開了,你醒悟,你是熱的,是軟的,本能告訴他,你無害。

你不知道清醒時他會不會推開你,反正他現在正被本能支配,他把你卷得更緊,上半身也從沙發上滑下,現在你跨坐在他面前,腹部橫亘在你們之間,你們的嘴唇不得不分開了,他伸長蛇芯才能舔到你的嘴唇,卻無法耳鬢廝磨。

玄緇很快就對這個姿勢感到不滿了。圈著你的結實長尾把你從他身上拽下來,並肩坐在他旁邊,他歪過頭來,主動吻你,蛇瞳圓圓,仿佛不諳世事。

媽的,怎么會有人用這樣一張臉露出這種讓人自慚形穢的表情?你覺得自己整個腦子都在熊熊燃燒,你伸手溫柔地揉摸他的肚子,那些卵挨挨擠擠。

蛇尾小幅度地摩擦你的雙腿,與你貼緊的面積越來越大,很快連你的腰肢也被他纏住。暫時失去理智的家神不懂得控制力道,尖牙在你嘴唇上留下好幾個牙印,這就不太好了,你撐著他的肩膀試圖往後,狹長的眸子里冷光一閃,警告地眯了眯,幾乎將你整個淹沒的蟒尾猛地收緊,勒得你無法呼吸,不得不張開嘴汲取空氣。

細長的芯子順勢深入,懶懶地勾舔著口腔內壁,毒牙危險地在你下唇內側的軟肉碾磨,你張嘴想叫他名字,長尾突然絞得更緊,像系緊一個布袋,你未出口的話語也被鎖入其中,你發不出半點聲音。

窒息讓你眼前白光亂閃,你搭在他肩頭的手指往下垂去,滑過他的背部,他渾身一震,忽地驚醒過來,蛇尾猛地從你身上快速扯開,像被抽中的陀螺,你在地上連滾幾圈才停下。

「你瘋了嗎?」玄緇扶著自己的腰,冷冰冰的怒火在他眼里翻騰,像在冰山下暗涌的岩漿,「我體力不支會神志不清,難道你也是嗎?」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看著他的模樣,居然有些想笑。

主要是,他怎么生氣也這么好看啊?

「是啊,」你抬手擦去嘴邊的唾絲,「我看到你就神志不清。」

「如果我再用力一點,或者不小心蹭破一點皮,你就會死。」他嘴角下沉,北風裹挾著烈火洶涌,朝著你撲面而來。

你沒心沒肺咧嘴沖他笑:「值了。」

糟糕,這話說得也太像流氓了,說不定會被陷入狂暴的他直接弄死……

玄緇聞言果然怒氣更盛,他腰一扭,蛇尾推著他滑到你面前,居高臨下怒視著你:「你……」

這話還沒說完,他的表情就變了,長眉忽地擰到一起,豎瞳痛苦凝成一線,血色層層從他本就瓷白的臉上褪去,一時間慘白得像是石膏雕像。

像被剪了線的木偶,他粗長的尾巴無力地垂下,他抖著手向後摸索,勉強撐著茶幾才沒有立刻摔倒,但依然提不上力氣般軟軟地往下滑坐,嘴唇疼得直哆嗦,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你驚得一身白毛汗,連滾帶爬摸到他身邊,急急地問他怎么了。

玄緇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急促地喘息,蟒尾神經質地痙攣著,在地面上劃拉,撞得電視櫃啪啪作響,他手指都在痙攣,在空氣中哆嗦。

他指著自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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