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三人世界(1 / 2)

三人世界深夜,陳雷起床上廁所,出來後看著床上並蒂蓮花般的兩人,心中一陣慨嘆,自己何得天幸讓這兩個美女傾心於自己。

他從包里拿出煙,走到廚房去開了點燃一支,看著窗外的夜景,享受著靜謐的時刻。

背後傳來輕輕地腳步聲,一個火熱柔軟的身體抱住她,貼在他的背後,豐滿的乳房隔著有些緊綳的睡衣頂在了他的嵴梁上,耳邊傳來輕聲的呼吸。

他想回頭卻被阻止了,傳來齊安娜的聲音:「別動,讓我這么抱你一會兒。」

陳雷伸手撫摸著她的蜂腰道:「姐姐,以後就這么跟著我吧。」

齊安娜的唇親吻了他的肩膀兩下道:「小混蛋,你就這么貪心,一個依依不夠,還在外面找了個曉霞,現在還想著要我。我還好,本來也沒打算結婚,就和你保持情人關系挺好的,曉霞一個外地來的姑娘,你能給她什么?」

陳雷嘆了口氣:「姐,其實我和曉霞是同病相憐,我們現在都是孤兒。我本來那她當妹妹看的,只不過三個月前公司聚會,她談起傷心事喝多了,我把她送到賓館偶然在一起了。她孤零零一個人拿我當依靠,我真不知道怎么拒絕她。慢慢地就這么好上了。」

齊安娜撫摸著陳雷結實的胸肌道:「解釋什么?喜歡就是喜歡。你別辜負了人家就行。對了,」

說著捏了陳雷的腰一下道:「習家老四是怎么回事兒?她可是有夫之婦,你不能破壞人家家庭啊。」

陳雷按著齊安娜松開的手,安撫著被擰的肉,嘆了口氣道:「習姐姐不容易。你執道她到現在都沒孩子吧?」

齊安娜點點頭道:「知道啊,我們認識20年了,我們一個高中的,我比她大一屆。」

陳雷反抱著齊安娜道:「習姐姐的老公和她一個學校教舞蹈的,是個gay,還是受的那一種,根本沒有做男人的能力。娶習姐姐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們結婚這么多年,那個男人只是在人前表現得體貼,兩人在家里基本上連話都不說的。要不是我偶然去給習姐姐家修電腦發現的話,他們就打算這么形婚一輩子的。」

齊安娜吃了一驚道:「還有這種事兒?那個王八蛋把這么多人都騙了?」

陳雷道:「你不知道每當那個混蛋晚上去酒吧廝混時習姐姐怎么過的。實話說吧,我和習姐姐好了四年,他們家對我恩重如山,只要能讓習姐姐高興快活,我做什么事都願意。」

「那個王八蛋知道你們的事兒嗎?」齊安娜有一絲擔心道。

「知道。他不在乎。他只需要有一個名義上的老婆。習姐姐的第一次都給了我。」

說到這里,陳雷有一絲自豪。

「小混蛋,對付女人有一手兒啊。」

齊安娜又捏了陳雷一把,「也就習姐姐那樣溫柔賢淑的性格才由得你個小混蛋胡來,換我早就大耳刮子把你抽出去了。」

陳雷笑著轉身,撫弄著齊安娜的峭拔豐乳道:「姐姐舍的么?還不是便宜了我?」

齊安娜拍了一下陳雷的屁股道:「死吧小混蛋,你不要指望我像她們一樣對你百依百順,在我眼里,你也就是個會說話的電動按摩器,想要了就翻出來用一用,用完了洗干凈收起來,耍膩了就扔了換個新的。對了,你怎么今天來捉奸的?你不是和習家老二一起逍遙了嗎?」

說著捏了捏陳雷的巨龍:「他有沒給你找個小姐?他就好這一口兒。」

陳雷尷尬地笑笑,被齊安娜一看就明白了,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什么小家子氣的女人,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我爸我哥也這樣,不過每次都得給我報備!不經批准不許亂來!就說今天則么回事兒。」

陳雷慢慢說出今天的經過,整個推理的過程,聽得齊安娜瞠目結舌,半天才嘆口氣道:「我還說女人是福爾摩斯,你這小混蛋也是。怕你突然回來,我還專門借了一輛車停在你的車位上,門禁卡是依依偷偷給我辦的。我還心說你回來後看到車位被占應該先給車主打電話的,搞半天忘了往車上放電話號碼了。」

陳雷點點頭道:「我看到樓上亮著燈,知道依依在家,上了樓看到門口的垃圾才起了疑心的。你們倆也太肆無忌憚了,扔了四個菜,依依在家從來不叫外賣的。」

齊安娜拍了陳雷一下道:「好吧,我犯了兩個錯誤,第一,車上應該放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你打電話的話我裝作在這個小區找朋友誤停在你車位上。第二個,門口的垃圾應該扔遠點兒。」

陳雷饒有趣味地看著她道:「依依接電話的事兒也是個破綻,就算之前你都弄妥了,依依接電話說自己在健身房,其實在和你玩兒著呢。你怎么解釋?」

齊安娜笑道:「你一向腦袋瓜子靈光這會兒怎么不管用了?依依一個年輕女孩兒獨自在家,自慰不好意思告訴你有什么奇怪的?」

陳雷摸摸自己的頭道:「也是啊,總的來說你是栽在自己記性不好上面了,一環扣一環啊,姐你就這么跟我斗智斗勇啊?」

齊安娜笑罵道:「小混蛋,不是怕你心里不爽嘛。其實我們有打算和你談談的,依依這傻丫頭怕你生氣一直拖著,要依我說早就照實了跟你碼了。你個小混蛋也就煳弄煳弄依依這樣的小姑娘,跟姐談感情?算了吧。」

陳雷知道齊安娜的性格,不過是口不對心而已,他並沒有生氣,低下頭親吻著齊安娜的額頭道:「姐姐你就是嘴硬,為什么就不肯承認喜歡我呢?」

齊安娜一緊一松地揉捏著陳雷強健的背部肌肉道:「小混蛋,早知道當初就任由依依和你在公司鬧了。幫你個忙還把我自己搭進去了。十年了。」

說著把視線投向窗外,彷佛回憶著什么,眼眶略微濕潤,泛起螢光。

陳雷看著她的姣面,用手輕撫著她的面頰道:「姐姐以前受過傷嗎?」

齊安娜轉過頭,深情地看著陳雷道:「你首先要知道,姐姐不是真正的同性戀,和依依不過是偶然。你想知道姐姐的過去嗎?」

陳雷點點頭道:「其實姐姐是個好女人,只是沒有人疼愛。」

說著撫弄著齊安娜的如雲長發。

齊安娜看著窗外的夜景道:「姐姐大學和讀研都是在一個學校,當年也是像依依這樣,希望有一段甜美的愛情,和心愛的人一起白頭到老。」

她頓了一下,「可是姐姐愛上的是以個不可能和姐姐在一起的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陳雷好奇道:「為什么?那個人有家?」

齊安娜點點頭道:「他是姐姐的本科、研究生導師,他長得和你有一點像,都文質彬彬地,說話也和你一樣十分和氣,講課風趣,教學科研都是一把好手,做事十分有條理,給人以安全感。我第一次就是給了他,之後和他在一起大概三年多,我們非常恩愛,但是他沒有辦法和我結婚的。」

陳雷又一次發問:「為什么?大學的教授又不像公務員,離婚也不是什么污點,不會影響仕途的。他是在騙你?」

齊安娜道:「那倒不是。他的妻子是一個占有慾很強的女人,家里權勢極大,他一個農家子弟能年紀輕輕三十七八歲當上教授,靠了她娘家很大的幫助。如果他離婚,恐怕科研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當時他的妻子已經發覺了我們的關系,所以我主動離開了他。我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其他人了,所以打算獨身終老的。」

說著看了看陳雷,眼中流出了淚水。

陳雷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眼睛,吻去了她的淚滴道:「然後呢,以後你們就再也沒聯系?」

齊安娜投入陳雷的懷中道:「找過幾次,你知道,一旦女人食髓知味了,很難忍得住的。」

陳雷摸著她鼓脹的陰阜道:「他比我怎么樣?」

齊安娜享受著他的溫存道:「他是個書生,哪兒有你這么多花樣啊?那東西也沒你的大,我們很保守的,姿勢都沒換過幾個。你比他厲害多了,比他讓我著迷,滿意了?」

陳雷心理十分舒坦,答應一聲接著問道:「後來呢?」

齊安娜繼續道:「04底他妻子家出事了,官場,你知道的,貪污受賄,數額特別巨大,還涉及到學術腐敗一系列問題,其中洗錢的部分他被牽連進去了,幫著岳父把上億資金轉到了國外。他的幾個大舅子小舅子成功跑路。本來如果能追回那些錢,他還能有一條活路,但是他岳父不同意,和他都判了死刑。人,有時候不應該追求超出自己能力的財富和地位。他曾經告訴我,他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么多錢,他忍不住伸手了。」

陳雷有些感慨道:「然後就苦了你了,一直忍到現在?」

齊安娜的回答大出陳雷意外:「那倒沒有。那個時候開始流行見網友約炮了,酒吧什么的,姐姐我才25歲,玩了一年多的呢。不然怎么能收拾你這個小混蛋?」

說著捏了一把陳雷的巨龍,「沒了他我就看開了,什么感情都是假的,及時行樂才是真。那一年我見了各式各樣的人,各種花樣兒都玩兒,還和人扮成夫妻參加過換妻party呢。」

陳雷沒想到齊安娜還有這種經歷,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有點酸,有點苦,問道:「那後來呢,怎么又10年沒找男人啊?」

他最關心的也就是這個問題。

他其實不想和齊安娜玩玩兒算了,像齊安娜這樣在外是女強人,在床上風情萬種花樣翻新,實在是男人的恩物,他可是打算占住不放手的。

齊安娜恨恨地說道:「還不是吃了一次虧。05年認識了一個王八蛋,和他約了兩三次,第二次他就趁我睡著拍了我的裸照。第三次更是玩兒後入式的時候把套子給摘了,趁我沒反應過來直接內射了。跟我玩兒因奸成孕。」

說著啐了一口,「還好他沒什么病,那天也是我的安全期,倒霉,走路都被狗咬。」

陳雷問道:「然後呢?」

齊安娜聽出陳雷的關切,抬頭看著陳雷的眼睛道:「我又不是那種柔弱的小女子,當時就告訴我哥,抓住那個王八蛋砸了他的手機和電腦,打了他個半死。之後我就改成買假的自己玩兒了。就算約,也只約小女孩兒。我是真怕了,萬一玩兒出病或者懷孕就麻煩了。我才不想給不三不四的人生孩子。」

陳雷突然想起自己晚上在齊安娜身體里射了一發,擔心道:「那我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安娜摀住嘴巴道:「你不一樣。對你我是心甘情願的,其實你來公司我就有點兒心動了。你年輕,長得這么帥,心思縝密,做事情有條有理,最重要的是,不管對誰都熱心,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暖,讓女人覺得有安全感。和你接觸的時候,感覺很舒服,你不知道,認識依依以後我羨慕死他了。」

她深情地看著陳雷道:「要不是因為我年齡比你大這么多,我早就從依依哪兒把你搶過來了。」

陳雷抱著她,感動道:「老天爺真的待我不薄,給了我依依,還給了我一個這么好的姐姐,我真覺得對不住你們。」

齊安娜促狹道:「就一個姐姐么?你可是兩個妹妹兩個姐姐!」

說著又捏了捏他的巨龍:「小壞蛋,一個茶壺配了四個茶杯,你是要湊一套茶具呢?」

陳雷有些尷尬地笑著。

齊安娜正色道:「這樣也好,多幾個幫手栓著你,省的你在外面胡搞。真胡搞的話,我們四個人一起去捉奸,把勾引你的小妖精給下鍋燉了。」

說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小壞蛋,你就安安生生的享福吧,現在你要操心的,是如何喂飽我們四個。別人晚上交一份公糧,萬一以後在一塊兒,你可得交四份。」

她笑得陳雷心中一盪,想著四個美人兒趴在床上等他挨個兒寵幸的畫面,要不說男人都是貪花好色呢。

又想到自己只能和沉依一個人結婚,心中有些遺憾地和齊安娜對視著道:「可是我只能和依依結婚,沒法兒娶你。」

齊安娜聽了,笑道:「我無所謂。婚姻在我看來不過是一款財產共有條約而已,和愛情沒有什么關系。我又不圖你的錢,也沒打算一個人霸著你,我家里你不用擔心,這10年我爸我哥早就對我放棄治療了,他們都以為我是真同性戀呢,只要你好好對我就行。小壞蛋,你可不能負了我!」

陳雷被她一番話感染,覺得鼻子有些酸,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道:「姐姐放心,只要你願意,咱們就這么在一起直到七老八十,到時候下午一起看夕陽。」

齊安娜親吻著他的胸膛「嗯」了一聲,聲音細微幾乎不可聞。

兩人就這么抱著,享受著這溫存的時刻,絲毫沒有注意到輕輕地腳步聲,耳邊傳來沉依的聲音:「你們兩個背著依依在這里說什么悄悄話呢?」

齊安娜連忙變了臉色,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道:「沒,你的好老公死氣擺列的在這里求姐姐以後跟你一起陪著他呢。」

「那姐姐你答應了嗎?」

沉依眼神一亮,她是那種略帶柔弱的女子,一直擔心自己拴不住各方面都很出色的陳雷,尤其在得知陳雷的辦公室戀情之後,很有幾天魂不守舍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才被齊安娜得手。

齊安娜沒好氣道:「他又色又花心,家里紅旗一面,外面還有兩面彩旗呢。姐姐我只喜歡女孩兒,對這樣的小混蛋沒什么興趣。」

見沉依的神色一黯,話鋒一轉道:「除非~」拖長了聲音。

沉依急切道:「除非什么?」

走到二人身前,雙手緊緊地抓住齊安娜的胳膊。

齊安娜看了一眼陳雷,又看了看沉依道:「姐姐我對和你一起伺候這個小混蛋沒什么興趣,倒是對和這個小混蛋一起收拾你有興趣,你只要讓我們兩個一起玩兒一次就行。」

說著壞笑著裝出一副花花公子的范兒道:「小妞兒,意下如何啊?」

說著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沉依的下吧。

得虧廚房沒有開燈,看不出沉依的臉色,她將頭鑽進齊安娜和陳雷的懷里道:「不來了。老公,你看姐姐欺負我。」

惹得陳雷和齊安娜都笑了起來,只見陳雷道:「姐姐就是嘴上說著逗你呢。」

說著撫摸起她的長發道:「我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說著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齊安娜在一旁道:「誰和她說著玩兒?早就想和你一起玩兒這個小騷貨了,一提到你這個小騷貨下面濕的就跟漏了一樣,走,在這兒干嘛?聞煙味兒啊?回去睡覺,明天咱們一起給這小騷貨來個前後貫通。」

說著拉著二人走回卧室,三人相擁而眠。

周日早上,當陳雷醒來時發現床上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看表已經早上快9點了,忙穿上家居服去輿洗室洗臉刷牙,然後出了卧室,看到齊安娜和沉依正往桌子上端早點。

熱牛奶、煎雞蛋,還有三個涼拌菜。

見陳雷出來,齊安娜招呼他道:「正准備叫你起床呢,小混蛋!」

說著安排著讓陳雷坐下道,歪著頭看著兩人道:「我突然覺得這么過日子挺有意思的,給心愛的人做做飯,看他吃飽喝足,倍兒有成就感。」

她突然發現陳雷和沉依都盯著他看,奇怪道:「你們倆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