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趕赴上海)(2 / 2)

孔日光回過頭,走到房門前,心道:「升級這個開鎖技能又浪費了老子不少屬性點,操。」

他轉頭望了望,整個走道都沒有旁人,便從衣袋拿出萬能鑰匙,插進門鎖,幾秒鍾就把門打開,整個過程無聲無息,簡直是專業水准。

然後他快步走到拐角,對正在緊張等待的許晴說:「晴姐,好奇怪,門沒鎖,但是客廳沒有亮燈,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許晴一愣,皺眉道:「這么奇怪?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

孔日光帶著許晴,悄悄推開客廳門,走進屋子里面。

一進門,許晴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不遠處的房間里面正亮著燈,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隱約可辨,過來人一聽就知道正在干什么。

許晴渾身顫抖著,走前幾步,來到房門外。

突然,她啊的一聲尖叫:「王志文,你……你……你真是對得起我!」

房間里正在忘情交合的野鴛鴦才被驚醒,王志文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渾身氣得發抖的許晴,根本不明白自己女朋友是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的。

自己,自己明明鎖好了門啊,她怎么進來的!?

「晴兒,你……你聽我解釋……我……」

隱藏在後面的孔日光暗自偷笑,私家偵探早就發現了王志文在上海與一個少女同居,所以他才故意又吃飯又壞車的拖延時間,然後來個突然襲擊,果然讓許晴直接捉奸在床,哈哈。

許晴冷笑道:「解釋?不用了,從今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說罷,轉身就跑,快速往外跑了出去。

王志文也顧不得沒穿衣服了,連忙從女伴身上爬起來,想要追出去,剛跑到門邊,就被一旁的孔日光一腳踹中小腹,整個人痙攣著趴下。

孔日光嘿嘿一笑,便追著許晴跑了出去。

許晴快步跑進電梯,到達一樓,然後跑到小區旁的一個公園里面,扶著一棵樹痛哭失聲。

孔日光從旁邊遞過紙巾,輕聲道:「晴姐,別哭了。」

許晴用紙巾胡亂的抹了抹臉蛋,傲嬌的嗔道:「我……我才不會哭!」

孔日光道:「對……為了那家伙,不值得哭。」

許晴轉過頭,望著一臉關切的孔日光,小嘴一扁,突然又哭出聲來。

孔日光連忙把這梨花帶淚的美人摟進懷里,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只覺得她的淚水把自己的衣服都沾濕了。

他輕輕拍著許晴的後背,輕聲安慰道:「晴姐,別傷心了,他不去珍惜你,是他自己有眼無珠。現在認清了他的為人,總好過以後再受傷害啊。」

許晴只覺得男人的懷抱十分溫暖,哭著說:「我不顧家里面的反對,堅持和他在一起,把一切都交了給他……嗚嗚……我爸早就說他不是好人,但我都沒聽……嗚嗚……」

孔日光心中大罵,這么說來,許晴居然還是被王志文這家伙破處的?

許晴又嗚咽著說:「家里給我介紹了不少青年才俊,但我為了他一概不理,為他守身如玉,他……他卻這樣……嗚嗚……」

孔日光柔聲道:「他根本不值得晴姐你這樣美麗的女子去付托終生。」

漸漸,許晴的情緒宣泄了出來,停止了哭泣,抬起頭,那滿面淚痕的樣兒可憐又可愛,簡直是我見猶憐。

她發現孔日光正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臉蛋一紅,低下頭,輕聲道:「阿光,謝謝你。」

孔日光依然擁抱著許晴,笑著說:「晴姐,這么客氣干嘛。」

就在這時候,王志文的聲音響起:「你!你快放開晴兒!」原來他已經穿好了衣服追了過來。

許晴身子一顫,扭頭過去,只見王志文正快步走來,下意識就想掙脫孔日光的懷抱。

孔日光雙手一緊,把許晴緊摟著,冷笑道:「我抱著自己的女朋友關你這人渣什么事了?」

王志文大怒,沖過來一拳就向孔日光打去。

孔日光反應奇快,嘴上驚呼一聲:「晴姐小心!」馬上轉過身去,一副把許晴保護著的樣子,用後背硬挨了王志文一拳。

他的體質可是加到滿點的,王志文這書生一拳打過來和撓癢差不了多少,根本不破防。

但他卻啊的叫了一聲,踉蹌的跌開兩步,腳下一絆,摔倒在地上。

許晴大驚,驚呼道:「王志文!你怎么能打人!?」

說罷,連忙跑到孔日光身邊把他扶起來。

王志文紅著眼,質問道:「晴兒,他是誰!」

許晴這時也是氣得不行,故意嫵媚的笑了笑,道:「他?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啊,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跟你以後再沒有任何關系,哼!」

王志文搖頭道:「晴兒,你別騙我了。我找風塵女子取樂是我不對,你怎么罰我都行,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以前那些一起的日子,你還記得吧。」

許晴似乎猶豫了一下,旁邊的孔日光卻道:「你這個混蛋,把晴姐當成是什么了?她為了付出了這么多,你卻這樣對她!?」

許晴一聽,頓時又是一把火冒起來,沒錯,自己辛辛苦苦瞞著家里跑來上海找他,他居然這樣回報自己!

想到此處,她冷冷的道:「王志文,你未免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阿光無論樣貌才華都遠比你出色,又是大老板,憑什么我不能喜歡他。」

這樣一說完,許晴也是呆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身邊的孔日光確實是各個方面都比王志文優秀得多。

論樣貌身材,孔日光簡直就是無懈可擊的男神級別。

論才華,他也能自己寫歌,唱歌。

論身家,年紀輕輕的他更是跨國集團的大老板。

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男人!

孔日光站直身子,輕輕的摟著許晴的纖腰,居高臨下的對王志文道:「聽到了么,晴姐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就別糾纏了。」

王志文青筋直冒,喘著氣,望著許晴道:「晴兒,回來我這里吧。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背叛你,否則天誅地滅!」

許晴還沒說話,孔日光便插言道:「王志文,你這番話,只怕不是第一次說了吧。林芳兵、潘婕、徐帆,嘿嘿,只怕都聽過你這句話?人渣!」

許晴頓時想起老許告訴過她的事,說王志文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時就和師姐林芳兵談朋友,後來又和一個叫潘婕的美女模特兒好上,接著在中央戲劇學院當老師時更是搞上了自己的學生徐帆,和徐帆在校外租房同居。然後玩膩了就把徐帆一腳踢開,接下來才和自己在一起。

以前許晴都是不相信的,但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真的!王志文就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渣!

想到自己被這樣的男人騙了幾年,許晴眼眶兒又紅了起來,咬著牙道:「王志文,你不用再說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說罷,她轉過頭,對著孔日光的臉頰親了一口,冷冷的道:「我的男人是他。」

王志文臉色都變了,指著孔日光,瞪著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孔日光面帶笑容的對許晴道:「晴姐,咱們回去吧,別管他了。」

說罷,轉過身,摟著許晴就往前走去。

王志文顫抖著,死死盯著兩人的背影,卻沒有再追上來了。

許晴則是一邊走,一邊流著眼淚,心如死灰。

上了張總的車,孔日光對眼眶兒紅腫的許大美人說:「晴姐,我先找個酒店讓你住下來,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許晴木然的點了點頭。

張總找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開了兩個單人房,孔日光與許晴分別住下。

孔日光進自己房間放好行李,然後洗了澡,便爬上床無聊的看電視。

他心中頗為糾結,搞了這么多事,自然是想上許晴這嬌媚迷人的大美女,而現在愛情受傷的許晴正好是乘虛而入的最好機會,憑自己的手段,只怕今晚就能一親芳澤。

但問題是,許晴的家世不凡,可不是蔣勤勤或金巧巧、陳紫函這樣的平民子弟可比。老許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軍隊里的人脈很廣,能量還很強。要是真的把許晴弄到手,又不娶她,不知道會不會和許家交惡,對自己在大陸的生意造成不好的影響。

雖然彼此年紀相差五歲,許晴不一定會有嫁給自己的念頭,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要是上床後她纏著自己不放,倒是麻煩事。

當然,若是大家只是打炮,不談感情,那就是最理想了。

就在這時候,房間外傳來敲門聲:「阿光,我可以進來嗎?」

是許晴的聲音,孔日光連忙走過去開門,只見穿著便衣的許晴俏生生的站在門外,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香氣。

酒店內有暖氣,孔日光洗澡後就只穿著一條睡褲,上身是赤裸的。

許晴望著男人那雄渾寬厚的胸膛以及清晰可辨的六塊腹肌,只覺得一股雄性魅力撲面兒倆,不禁一陣臉紅心跳。

孔日光笑著說:「晴姐,進來吧,隨便坐。」

許晴嗯了一聲,便走進房內,在床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孔日光帶上門,順便按了請勿打擾的按鈕,心道:「操,都送上門了,吃了再說。」

他轉過身,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問道:「晴姐,這酒店的房間還住得習慣么?」

許晴點點頭,道:「這么豪華的高檔酒店,我還是沾了你的光才敢住,哪能不習慣。」

說罷,她又道:「阿光,我想明天或後天就回北京了,你能幫忙訂機票嗎?這次的機票還有上次的機票你算算總共多少錢,我一起給你。」

孔日光皺眉道:「晴姐,你跟我談什么錢,那些就不用說了。我看這樣吧,你再逗留幾天,我抽時間帶你到上海附近轉轉,散散心。那個人盡快把他忘掉就是了。」

許晴有點感動的道:「阿光,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孔日光坐到許晴身邊,拉起這美女的小手,望著她的美眸,柔聲道:「我也不知道,但看到晴姐,就只想讓你開開心心,不想你受任何傷害。」

許晴只覺得這個男人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如同大海一般深沉,把她的靈魂完全的淹沒。

兩個人越靠越近,不知不覺間,便貼在一起了。

「阿光,你能讓我忘記他么?」

「我不但能讓你忘記他,還能讓你忘記你自己。」

許晴顯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臉一紅,身子卻越發軟了。

孔日光緩緩湊過去,終於,兩個人的嘴唇觸碰到了一起,便像是干柴遇上了烈火,瞬間點燃。

許晴從鼻子里發出迷離的嗯嗯聲,伸出雙手,纏繞到男人脖子後面,手掌不自覺的插進男人後腦的頭發里,主動把香舌伸出,送進男人的嘴里。

孔日光熱情的回應,打開牙關,粗大的舌頭與女子那丁香小舌交纏著,唾液交換,不時還輕輕啃咬女子那柔軟的紅唇,刺激著對方的情欲。

不知不覺間,兩人便滾到了床上。孔日光壓在許晴身上,火熱的濕吻一直持續,男人的大嘴完全把女人的櫻桃小嘴蓋住,不停的用力吸吮,把女人口腔里的空氣吸掉。

許晴只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真空狀態,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但感覺卻極為刺激,讓她那曼妙的身體不停的扭動。

孔日光一邊吻,一邊撫摸許晴的滾燙的身子,富有技巧的挑逗著這個絕色麗人。

許晴享受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得男人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樣,摸到哪里,哪里就如觸電般又是酥麻又是快活。

其實,她一開始是抱著一種報復的心態的,覺得既然王志文出軌,那自己也出軌來報復,自暴自棄。只是,沒想到和這個男人擁吻撫弄,竟會這么舒服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唇分,許晴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雙手捧著孔日光的俊臉,嬌嗔道:「小壞蛋,你到底禍害多少純情少女了?」

孔日光的雙手已經潛入了許晴的睡衣里面,雙手正握著那對挺拔的玉乳,便笑道:「晴姐,你的奶頭硬了。」

許晴俏臉大紅,嚶嚀一聲,一口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兩行整齊的牙印。

孔日光哈哈一笑,雙手齊動,便解開許晴的衣服,露出一具雪白苗條的美妙嬌軀。

「晴姐,你的身子好美。」

許晴害羞的偏過頭去,不敢與男人熾熱的目光對視,但小手卻不知不覺的探向下方,隔著短褲,手背不經意的在男人下體蹭了幾下。

孔日光頓時只覺得雞巴硬得爆炸,許晴這女人真是個妖精,任何一個動作都是這么的風情萬種,欲拒還迎。

他連忙扯下短褲,粗壯的肉棒頓時跳了出來,大手拉著女人那頑皮的玉手,按到自己下面。

「好燙!」許晴一聲驚呼,小手便已經被拉著握住了肉棒。

手中那根火熱的鐵棍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硬,許晴只覺得心中一陣陣的悸動,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孔日光側身躺在許晴身邊,大棒擱在女人的大腿上,輕聲吩咐道:「晴姐,幫我摸一下它。」

男人的語音似乎有魔力般,許晴聽話的用手輕輕擼動著肉棒,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怎么……怎么會這么大……好嚇人!」

孔日光享受著女人那冰涼的小手撫弄肉棒,伸出手,探到對方兩腿之間,手掌壓著濃密的黑色陰毛,手指輕輕撥動,只覺得那神秘的園地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顯然動情不已。

兩人便這樣側躺著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不時濕吻一陣子,房間內的氣氛越發的淫糜。

「啊……啊……別……別挖了……這樣……這樣弄……我……我忍不住了……」

許晴雖然有過性經驗,但哪里是孔日光的對手,沒多久就敗下陣來,發出投降宣言。

「晴姐,我弄得你舒服么?」

許晴香汗淋漓,嬌靨緋紅,媚態橫生的嗯了一聲,輕輕的點了點頭。

孔日光又道:「晴姐,可以幫我吸一下么?」

許晴嘟起小嘴,嗔道:「我還沒干過這種事呢。」

但情欲高漲的女人卻沒有拒絕,撐起身子,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孔日光那充滿男人魅力的身材,纖纖玉指從男人的胸膛劃過,然後撫摸著那六塊腹肌的小腹,膩聲道:「你一定是經常鍛煉身體,肌肉真結實,好硬呢。」

孔日光淫笑道:「晴姐,其實我有一個地方更硬。」

許晴噗嗤一聲,然後握住男人的肉棒,道:「壞蛋東西,怪嚇人的。」

說罷,彎下腰,把俏臉湊過去,紅唇對著大龜頭輕輕的親了一口。

「晴姐,含進最里面。」

許晴看著眼前的大棒,只覺得渾身都酥麻了,嗯了一聲,先是伸出香舌,試探性的舔了幾下,然後便嘗試著張開小嘴,緩緩的把龜頭吞沒。

「哦哦,好舒服,晴姐,你的嘴巴好爽。」

孔日光一邊贊嘆著,一邊伸手抓著女人因為趴著而垂下來晃盪著的奶子,不停的揉弄。

c罩杯的美乳充滿彈性,豐滿,挺拔,手感極佳。

以前的男友都是把許晴當成是公主般捧著,哪里敢對她提出吹簫的要求?所以這趟真是她第一次替男人吹簫。

柔軟的嘴唇含著龜頭,輕輕的上下蠕動,雖然含得不深入,也不怎么會用舌頭舔弄來配合,但想到這是許大美人第一次含屌,已經讓人激動得幾乎要射出來了。

吸了一陣,許晴把肉棒吐出來,嬌喘吁吁的道:「不行了,好累,脖子都酸了。」

孔日光拉著許晴的手,把她拉進懷里,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道:「晴姐,我想操你。」

這具粗魯的話在這種時刻顯得分外刺激,許晴只覺得男人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蹭來蹭去,咬著嘴唇,一聲不發,但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卻悄悄打開,把濕淋淋的小穴兒露出來,方便男人進入。

孔日光真是覺得身下這女人知情識趣,肉棒在她陰道外上下蹭了幾下,便對准位置一挺而入。

許晴美眸一瞪,情不自禁的嬌呼:「好……好粗!」,然後,那水波般的眸子便柔媚起來,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壓著自己的男人。

孔日光贊嘆道:「晴姐……你的騷逼好爽,夾得我好舒服。」

「討厭,別說得這么難聽……啊……啊啊……好深……啊……」

孔日光不停的起落,肉棒快速的進出著,而許晴也不時主動的抬起臀兒,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那纖細的小蠻腰扭動起來竟是頗有力度,弄得孔日光十分舒服。

穿越以來,單論在床上的風情,許晴只怕是孔日光操過的女人里面最迷人的一個。

她就是那種男人愛她的時候酥麻無力,要她的時候生猛有勁的極品。

「啊……啊啊……快……快……快到了……啊……啊……嗯哈……嗯……啊……哈……啊……」

許晴的呻吟聲越發纏綿,白皙的身子泛起了瑰麗的紅色,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樂之中。

孔日光感到女人小穴兒開始一陣陣的緊縮,知道對方馬上要高潮了,便加大力氣,用力的連續撞擊了十幾下,每一下都干進陰戶最深處。

果然,許晴啊的一聲尖叫,渾身劇烈的顫抖,雙手緊緊摟著男人,指甲用力掐著男人的後背,雙腿無意識的蹬起,腳尖綳直,整個人如同飄在雲端,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

陰戶更是劇烈的緊縮,把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緊緊包裹纏繞,一大波陰精從花心涌出,噴灑在龜頭上。

持續了十多秒,然後,僵硬的身體漸漸松軟,舉起的雙腿無力的放下,緊閉著眼睛,急促的嬌喘,整個人仿佛陷入了夢游一樣,不時赤裸的身子還一抖一抖的。

孔日光嘿嘿一笑,一邊撫弄著許晴凹凸有致的身體,一邊輕輕的抽送著肉棒,讓還在高潮余韻中的女人再次喚醒情欲。

許晴顫聲道:「這樣……這樣下去……我……我會瘋的……」

孔日光湊到她耳邊,舔著她的耳垂道:「晴姐,不用想這么多,盡情享受就是了。」

許晴用迷離的目光看著男人的俊臉,嚶嚀一聲,主動吻住男人的嘴唇。

這一晚,許晴足足高潮了七次,真是爽得魂飛天外。

最後,孔日光放松精關,把雞巴抵著已經爽得快失去意識的許晴的俏臉,痛快的顏射,大量的精液把女人的俏臉弄得白濁一片,眼睛都睜不開來。

加拿大與中國相差了13個小時,此時多倫多大學正陽光明媚。

俞飛鴻拉著旅行箱,走進了校園。

這里就是未來幾年她進修的地方了。

她輕嘆一口氣,想起中國大陸的種種,不禁有點惆悵。

此時,旁邊一把有點娃娃音的台灣腔女聲響起:「你好,你也是來自中國的嗎?」

俞飛鴻一愣,扭頭望去,只見身旁一個模特兒身材的美麗女孩正友善的望著自己。

「好漂亮的女孩子!」俞飛鴻心中一陣驚嘆,臉上則露出笑容,道:「我是從北京過來的,聽口音你是台灣人?」

那女孩點點頭,道:「是的,我叫林志玲,多倫多大學經濟系的。」

此時,距離327國債期貨交割還有十日。

上海,這座正漸漸步入高速發展軌道的海濱城市。據說改革開放之初,上海也是最初的特區之一,但由於上海出身的某高層的反對,所以才作罷。但這也給了廣東機遇,讓深圳等一批城市獲得了騰飛。

東南西北中,發財到廣東,這句話就是八九十年代最流行的。

到了九十年代中期,特別是92年的首長南巡之後,加大步伐開放改革成為了共識,上海這個潛力無窮的城市正奮起直追。

90年代初期,上海證券交易所在正式成立,標志著中國證券市場的正式建立。

當時,中國大陸從上到下,大部分人對於股票證券這玩兒都是一頭霧水,而一直從事國際證券信托業務的管金生,在這個過程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管金生1988年成立全國第一家股份制的證券公司,萬國證券。而上海證券交易所的建設籌備中,其交易基本規則的建立,交易員的培訓,交易所設備的引進,都是由萬國證券一手操辦。

管金生本人更是親自到處演講,當時大陸的銀行,財政,計委,經委各個部門都聽他講課,接受培訓。可以說,上海交易所能建立,管金生居功至偉。

而他也被稱為中國股票教父,萬國證券也是中國第一券商。

此時,正是管金生最意氣風發的時代,他旗下的萬國證券也處於巔峰。

這位中國股票教父正坐在上海一家高檔酒店的會議室里面,和一批追隨者開會。

他此時四十八歲左右,戴著眼鏡,兩鬢開始斑白,但精氣神都很足,說話擲地有聲,那氣質就像是率領狼群的頭狼一樣。

「還有十天就是交割日了,大伙都准備好了吧?」

在場的除了萬國證券的員工,還有幾個其他證券公司的盟友。

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男子發言:「管總,現在市場上有個傳言,說國家財政部可能會以148元的高兌付價來補貼國債,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管金生打斷:「這不可能!那些官老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現在全面緊縮銀根的大環境下,怎么可能從腰包里掏錢出來補貼老百姓?」

下面的人都不出聲了,管金生控制欲與野心都很大,萬國證券是他的一言堂,根本容不下反對意見。

寸頭男子也不做聲了,點了根煙,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桌子上的資料。

管金生表情柔和了一些,道:「高總,我這個人說話就是比較沖,你不要在意。這次是我們萬國證券與你們遼國發的首次合作,希望大家都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寸頭男子點點頭,道:「我們都已經建倉了,便只能一條路走下去,管總你可以放心。」

這個寸頭男子是遼寧國發集團的老總之一高原,也是這次國債期貨做空的主力之一。

散會後,高原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撥通電話:「喂,你在公司里面么?幫我再查查多方的建倉情況,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我們的資金不能全部放進去了,留起來一部分,必要時做多對沖損失。嗯嗯,沒錯,寧願少賺點,也要控制風險。市場上的消息未必是空穴來風,都在傳財政部會高額補貼國債,還是小心一點好。」

會場內剩下管金生和幾個心腹,其中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低聲道:「管總,我們是不是得控制一下風險。」

這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名叫衛哲,剛從上海外國語大學畢業才一兩年,但由於能力出眾受到管金生的賞識,任命為資產管理部門的副總經理。

當然,這與他後來的成就相比,這些只是起步。衛哲後來31歲時就任世界五百強之一百安居中國地區總裁,成為零售業界的風雲人物,然後36時就任阿里巴巴公司總裁,為阿里巴巴在香港成功上市圈錢立下汗馬功勞。在38歲時,他的年薪高達6479萬港元,堪稱打工皇帝。

管金生望了自己這位年輕的愛將一眼,嘆道:「如果我不表現得這樣強硬,這個聯盟早就人心浮動了。所有人都能退,但已經被頂在最前面的萬國,是不能退的。我們傾盡了所有,便只能豪賭一把。」

說罷,他望向遠處的日歷,輕聲道:「2月23日,只盼天從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