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王祖賢)(1 / 2)

夜幕低垂,香港中環一處高檔西餐廳,孔日光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了包房里面。

「孔總,請坐請坐。」

亞視的boss林建岳已經在包房里等候了,一見到孔日光進來,便連忙站起來招呼,態度親熱。

而林建岳旁邊,則坐著一個長發披肩,如空谷幽蘭般的大美人,竟是王祖賢。

孔日光連忙客套幾句,坐下來,誠懇的道:「林總你太客氣了,我是後輩,你喊我阿光就行了。」

然後轉到王祖賢那邊,面帶微笑:「王小姐你好,能見到你真是太榮幸了。」

王祖賢微笑著點頭回應。

林建岳呵呵笑著道:「小賢可是你的忠實歌迷,一會阿光你可要幫她簽幾個名。」

王祖賢俏臉一紅,嬌嗔道:「二哥,你取笑人家的。」

二哥?對了,林建岳貌似是林百欣的次子,或許他們自己家里是這樣稱呼吧。

孔日光暗暗想到,不禁有點感慨,熒幕上那個靈氣逼人的聶小倩,在現時中依然逃不過金錢的魔力。林建岳都快40歲了,早已結婚生子,但王祖賢卻甘心離開齊秦去當這其貌不揚的家伙的小三,也是可嘆。

很快,精致的高檔菜餚上席,一邊吃一邊閑聊,氣氛倒也融洽。

客套了一會,林建岳道:「對了,7月份亞視舉行亞洲小姐競選決賽,阿光有沒有興趣來當個評委?」

孔日光一愣,沒想到林建岳會提出這個,1995年的亞洲小姐競選,不就是楊恭如奪冠的那一屆嗎?

嗯,自己答應了楊受成要去台灣轉一圈,但現在才5月,肯定趕得及,那當評委去玩一下也沒所謂。

於是他點頭道:「既然林總相邀,我自然是有興趣的。便讓我去欣賞欣賞亞視選出來的靚女。」

林建岳面露笑容,舉起紅酒杯便向孔日光敬酒。

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壓倒無線,而香港小姐和亞洲小姐的競選是兩個電視台的重頭戲,彼此針尖對麥芒,互相競爭。

這一屆亞姐選舉放寬了年齡,讓40歲的宮雪花也能參選,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話題性。加上又有楊恭如這樣級數的頂尖美人參選,被林建岳視為反超無線的一屆亞姐競選。

而孔日光本身就是話題性十足,他能出席當評委,肯定是全城焦點。

「嗯,最好到時候炮制點緋聞,說這小子和那個候選亞姐有點不清不楚,那收視率肯定爆棚。」

腦海里轉著齷齪的念頭,但表面上林建岳依然滿面堆笑,把孔日光招呼得妥妥帖帖。

這時,餐廳奏起了音樂,旋律哀傷優美,居然是齊秦的《無情的雨無情的你》。

王祖賢頓時俏臉一白,表情不自然起來。

林建岳眉頭一皺,笑著道:「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就走出了包房。

無情的雨輕輕把我打醒

讓我的淚和雨水一樣冰

無情的你不再懷念過去

讓我的情也從此被否定

齊秦溫柔清澈的聲音如水般流淌,充滿著感情。王祖賢低著頭,一語不發。

孔日光則借機打量著眼前的佳人。

王祖賢自然是極美的,她的美麗和後世那種經過整容手術或濃妝重墨的女星不同,識辨度極高,氣質獨特。

她的美有一種英氣,風韻氣度過人,那稍顯濃重的美貌配搭五官後,卻反而演繹出一種獨特的媚態。

王祖賢是魅惑的,如同黑夜里把夜色踩得迷離的精靈。大熒幕上,黑發如雲、白衣飄飄的聶小倩又美又媚,乃是女鬼的千年絕唱。

又如雪千尋,相信其他任何女星扮演這個角色,都不如王祖賢那樣出彩。

人如曇花,剎那芳華。

這時,齊秦的歌聲在半途戛然而止,肯定是林建岳借去廁所為名做了手腳,這么看來這豪門公子也是對王祖賢挺愛護的。

只是經過這事,王祖賢明顯沒了談興。

她內心遠不如關之琳、李嘉欣這樣的小三專業戶堅強,跟著林建岳一方面固然是因為錢,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林建岳承諾跟原配謝玲玲離婚後娶她。

嫁入豪門是這個時代很多女明星的理想,某種程度上也不能太過詬病王祖賢的選擇。

要是她真的毫無底線,離開了林建岳後大可以不必退出娛樂圈。另外找別的富豪繼續包養就是了,讓聶小倩跪在自己胯下伺候,估計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誘惑。

也正因為如此,聽到前男友齊秦的傷感情歌,她才會有這么明顯的反應。

林建岳很快就回來了,晚宴繼續,孔日光和他虛情假意的客套著。王祖賢也恢復了一些,不時插口幾句調解氣氛。

「光少,你好久沒出新歌了,啥時候再寫幾首啊?香港和台灣的歌迷都等著呢。」

美人如玉,嬌聲細語,讓孔日光都不禁有點羨慕林建岳的艷福。

「過兩三個月吧,最近我可是被娛樂記者盯梢著呢,都不敢見人了,哈哈。」

王祖賢掩嘴嬌笑:「你大方承認是vivian的男朋友,不知道多少女歌迷傷心欲絕呢。對了,怎么你不帶vivian一起出來吃飯。」

「呵呵,她剛好有點事。」

就在孔日光和林建岳以及王祖賢吃飯聊天的時候,屯門的一個屋邨里面,年僅十五歲的張柏芝正躲在自己房間里,躺在床上,枕頭邊放著孔日光cd的封面。

她雙眼冒著紅心,喃喃自語:「阿光哥哥真是好帥氣啊,迷死人了,嗚嗚。」

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小手探到了自己兩腿之間,隔著小內褲輕輕的摸著。

乳罩早已經解下,放到了床邊,發育良好的乳房隔著薄薄的睡衣能清晰的看到那美妙的弧線。

「哎呀,這樣子不行,明明昨晚才自慰過一次,我怎么能這么淫盪!」

她剛剛學會撫慰自己身體,品嘗情欲的美妙滋味。但對於十五歲的少女來說,這種事還是件十分羞恥的私密事兒。

這個年紀的女生,每次想象著男神的寵愛,自慰到高潮,雖然是舒服,但總會帶來強烈的愧疚感,似乎自己是在做什么壞事一樣。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奶子,輕輕的捏了一下奶頭。

「硬硬的……好舒服……」

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左手摸著乳房,右手直接伸進內褲里面,春蔥般的手指輕輕的掃刮著兩腿之間那私密的縫隙。

「嗚……啊啊……阿光哥哥……摸我……啊……摸人家下面……啊啊……好……啊……」

張柏芝星眸半閉,俏臉緋紅,櫻唇半張,嬌喘吁吁。十五歲的絕色處女此時春情勃發,正陷入狂熱的性幻想之中。

手指碰觸到了那已經硬起的陰蒂,女孩頓時渾身如同觸電般一陣顫抖,又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甜美呻吟。

正在這時候,客廳大門的開鎖聲音響起。

張柏芝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下手指,悄然無聲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怎么回事,老爸回來了?這么早?」

馬上,開門聲傳來,然後就是胡須勇的喊聲:「阿芝,你在哪里?」

張柏芝把小手從內褲里抽出來,只見手指頭沾滿了黏黏糊糊的液體,連忙從床邊的紙巾盒抽出紙巾迅速擦干,然後喊道:「我在房間里,准備睡覺啦!」

胡須勇的腳步聲傳來,然後是敲門聲,「阿芝,你快出來。」

張柏芝苦惱的咬了咬牙,自慰到一半不上不下的簡直就是難受,更別提內褲都是濕噠噠的十分別扭。

只是老爸喊得這么急,估計真的有事,就是萬般不情願,少女也只好爬起床,戴上乳罩,整理了一下儀容,走出去開門。

「老爸,干嘛啦?」

「阿芝,我前幾天送給你的那條項鏈呢?」

「項鏈?那條水晶項鏈?昨天去滑冰場的時候丟了啊。」

「什么!?丟了!?你把那條鑽石項鏈丟了!?」

張柏芝莫名其妙的看著如喪考妣般的父親,歪著頭道:「怎么啦?不就是一條水晶項鏈么?」

張仁勇望著女兒,失魂落魄的道:「操……那條項鏈是向老大的朋友的,一千多萬的鑽石項鏈啊……糟了……糟了……」

張柏芝頓時瞪大眼睛,抽了口涼氣,難以置信的道:「一……一千多萬!?那……那該怎么辦!」

楊受成答應了孔日光幫忙去要回鑽石項鏈,於是他便找了張仁勇的米飯班主,號稱夜總會教父的鄧崇光。

為了加強說服力,楊受成直接說了項鏈是向華強的一個朋友丟失的,希望鄧崇光幫忙。

向老大在香港自然是人人給面子,鄧崇光直接找到張仁勇,確定了他最近的確拿到了一條鑽石項鏈,便讓他盡快物歸原主。

張仁勇這才知道闖禍了,價值一千多萬的項鏈啊,失主絕對非富則貴。

他欠賭債欠個一百多萬都得跑路了,何況是向老大朋友的一千多萬?這么多錢把他砍死十次八次都夠了。

胡須勇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小社團聯英社的坐館,但實際上這個社團是一個以疍家漁民為主的團體,起源就是水上人家為了不給外人欺負所以團結起來的一個團體,在離開了疍家的圈子凝聚力和戰斗力都極其有限。

正因為如此,胡須勇在原歷史中多次因為欠賭債而被迫跑路,在江湖上淪為笑柄。

而其他的社團大佬找不到胡須勇,當時便針對剛剛開始成名的張柏芝,發出「玉女奸殺令」,要父債女償。

此事發生在1999年9月,在香港社會引起了軒然大波,被老爸連累的張柏芝一邊哭著一邊開記者會,哭喊道:「不關我事,我真的好無辜!」

那時候19歲的張柏芝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幸好這時已經是香港回歸之後,社團勢力大幅收斂,不然張柏芝大有可能像劉嘉玲當年那樣,被黑道抓去輪奸拍裸照。

這件事社會影響太不好,香港警察施壓,然後某個社團大佬出面壓下此事,胡須勇還是隔了好久才夠膽重新在香港露面。

孔日光倒是不知道楊受成替他扯了向老大的虎旗嚇人,他此時正在一個私人會所的包廂里吃飯,和他在一起的正是大美人張敏。

孔日光舉起杯,誠懇道:「敏姐,謝謝你前段時間照顧vivian,真是太感謝你了。」

張敏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道:「vivian是我最好的姐妹,即使你不要求,我也會去看顧的,光少你不必這樣客氣。」

孔日光笑著道:「無論如何,這頓飯就算我謝謝敏姐吧。」

張敏輕嘆一口氣,問道:「那你到底打算怎樣?雖然你選擇朱茵無可厚非,但現在全香港都知道vivian是你的女人,你讓她怎么辦?」

孔日光道:「敏姐,現在vivian是住在你家里吧?」

張敏點點頭。

孔日光問道:「能否讓我去見見vivian?」

張敏一愣,搖頭道:「她不想見你。」

孔日光皺眉道:「只是,我真的想和她談談。」

張敏又嘆了口氣,道:「談什么呢?又有什么意義呢?你不如給點時間她,若她真的不能把你忘記,你再去見她吧。」

孔日光默然不語。

有「日久生情」這個技能在,周慧敏自然不可能移情別戀,但這樣等來等去太沒效率了,自己可沒有這么多時間去折騰。

只是張敏現在不情願,他也不能強迫。

於是他轉過話題,道:「對了,敏姐你投資的電影好像快上映了?」

張敏嬌笑起來,開心的點點頭,道:「嗯,已經在排片了,希望能有好成績。」

只是在孔日光記憶里,張敏離開永盛後的投資堪稱災難,投資電影撲街,投資房產撲街,投資產業撲街,基本上做一行虧一行。

當然,現在這些不能說出來,孔日光祝福道:「那祝敏姐你旗開得勝,賺個盤滿缽滿。」

結束了飯局,張敏駕車離開會所,孔日光卻是遙遙的開車跟在後面。

張敏是性子比較粗疏的女人,竟是一直沒發現被人跟蹤著,就這樣開著車回到了住處。

她居住在半山的一個高檔別墅區,雖然不像淺水灣那些自建別墅那樣奢華,但在香港這樣寸金尺土的地方擁有一座小別墅,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

向華勝確實對女人十分大方,張敏被捧成了一線紅星,而另一個情婦張玉珊則從一個小明星成為了修身堂的老總,更是香港最年輕的上市企業的主席。

孔日光在隱秘處停好車,吐槽道:「這高檔小區居然連門禁都不設,車輛可以隨便進出,小區物管都是吃干飯的?怪不得香港私人保安公司這么興旺發達了。」

他走下車,一直走到張敏所住的那棟三層小別墅。

「嗯,是這里了。」這小別墅的面積不算大,每一層大概也就一百多平,雖然底層也有一個小花園,但卻沒有停車的位置。張敏的車都是停在別墅外的路邊的,孔日光一眼就認出來了。

「三樓的窗開著,嘿嘿,便讓老子嘗一下夜闖香閨的滋味吧。」

他身體素質除了力量可是都點滿了,飛檐走壁根本沒有難度。

周慧敏此時正在三樓的浴室淋浴。

張敏這棟三層別墅每一層都有兩個房間,她自己住二樓,把三樓騰出來給周慧敏暫住了。

蓬頭從高處把熱水灑下,落在周慧敏那滑不留手的雪嫩肌膚上,凝成滴滴水珠子。

她的玉手塗了沐浴液,正搓揉著曼妙的身子。

c罩杯的碗型美乳十分堅挺,手指掠過,雙丸輕晃,顫巍巍的。

周慧敏嚶嚀一聲,摸了摸有點硬起來的乳頭,臉紅紅的嬌嗔道:「怎么現在這么敏感了,討厭。」

自從被孔日光干過以後,嘗過那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這位玉女掌門人的身子似乎被開發起來了,越發的敏感。

每每想起被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大棒捅進體內攪來攪去,周慧敏都會泛起一陣源自於靈魂深處的顫抖,甚至是會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希望自己能忘記,但又哪里能忘記?

這幾天夜里,午夜夢回,總會夢到那羞人的場景,然後在綺夢中驚醒過來,內褲濕了一大片。

「只是,我該怎么辦?」

熱水不斷灑下,霧氣蒸騰,那彷徨的倩影有點模糊不清。

怎知道愛上了你象似自焚

仍然願意靠向你親近

也許痴心可以換情深

在無望盼天憫

隨緣份過去你不再問

不懂珍惜此際

每每看著我傷心

只因你看慣我的淚痕

對你再不震撼

看見了都不痛心

如何象戲里說的對白

相戀一生一世

說了當沒有發生

思想已永遠退不回頭

愛過痛苦一生

沾滿心中的淚印

一邊洗澡,周慧敏一邊哼著歌。這是她去年的大熱歌曲《痴心換情深》,歌詞卻似乎正是她現在心情的寫照。

洗完澡,從旁邊的架子拿過白色的浴巾,稍稍擦干身子,然後圍上,把沐浴後那香噴噴的嬌軀包裹著。

走出浴室進入房間,「嗯?怎么這么黑,我剛才明明沒關燈啊?」

周慧敏有點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便打算走過去門邊打開電燈的開關。

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竄出一條黑影,一下就把僅僅披著浴巾的女人抱住!

周慧敏大吃一驚,正想尖叫,小嘴便已經被大手按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阿敏,是我,別害怕。」

熟悉的男人聲音傳來,周慧敏馬上認出這是孔日光的聲音,頓時松了口氣,但馬上又柳眉一豎,用力掰開男人掩著嘴巴的手,低聲喝問:「你,你來這里干嘛!?」

孔日光摟著這個大美人,嗅著對方沐浴後那幽幽的香氣,柔聲道:「阿敏,我好想你。」

孔大少爺其實是沒辦法了,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反正多操幾次這玉女掌門人,讓「日久生情」這外掛技能更好的發揮作用,要是能把周慧敏也干大肚皮,那就算是對方再執拗也不得不屈服。

只是之前聽周慧敏說過她是屬於那種很難懷孕的體質,要弄大她肚皮很不容易。但老子的肉棒天下無雙,原歷史中倪震辦不到的事,孔大少爺未必辦不到啊!

周慧敏被男人緊緊抱住,雄性的氣息不斷涌來,讓她渾身一陣陣的酥軟,似乎綺夢中的那些羞人情節來到了現時之中。

畢竟這個男人她是真心喜歡的,抵抗能力格外脆弱。

但她還是用力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咬著牙道:「你放開我,我……我不是那種女人!」

孔日光低聲道:「別那么大聲,要是張敏聽到響動走上來,你說她會怎么想?」

周慧敏頓時啞然,要是讓張敏看見孔日光在自己房間,然後自己還沒穿衣服,百分百會誤會。

其實她並不是那種特別強硬的女孩子,相反還很心軟,不然在原歷史上也不會原諒多次出軌的倪震。

說實在的,如果孔日光真的讓周慧敏當正牌女友甚至娶她為妻,即使是在外面偶爾偷吃,估計她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是現在朱茵懷孕了,周慧敏卻是無法接受自己當小三,所以只好黯然離開。

孔日光緊摟著佳人,輕聲道:「阿茵她不會介意的。」

周慧敏愣了一下,神色數變,然後幽幽的道:「阿光,我是喜歡你,但和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

說罷,她抬起頭,如水雙眸望著男人,鼓起勇氣般道:「你就把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