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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奇遇記 未知 6178 字 2021-01-02

姚護士長便把姜玲和穆林叫到護士長辦公室里。閻院長把紀法官今晚要請客的事給他們一說。穆林本來很不願意跟這種人一起吃飯。可是閻院長親自過來請他們去吃飯。總不能連閻院長的面子也不給吧。

姜玲本身更願意去吃飯。但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好答應了。姜玲想怎么又是吃飯喝酒。中國人好像對這酒情有獨忠。結婚了要請人喝酒,生孩子要請人喝酒。老人去世了也要請人喝酒。還有上次喝得慶功酒。穆林請的見面酒。這回紀法官陪禮道歉也要請喝酒。好像只要想喝酒總能找理由。有某些人整天有喝不完的酒。其實少喝點酒本來對身體有著活血化淤之功效。但是長期大量飲酒,就會對人身有傷害。比如酒精肝、胰腺炎、2型糖病、記意力減退等等。還有在飲酒期間吃大量的油膩食物,更有甚者邊喝酒邊吸煙。對人身體的傷害那就更不用說了。另姜玲不解的是為什么,有人明明知道,這樣對自己有傷害還要天天找酒喝?」姜玲搖了搖對自己說不要想這些了。既然有人誠心誠意要請客。而且閻院長也親自來請,那就去吧。

當穆林和姜玲來到閻院長怎說的大酒店里,找到他們訂好的包間,打開門進去一看。閻院長、馬主任、姚護士長,還有紀法官都在那里等著他們呢。

穆林看了看這包間並不算大,只能放下一張大圓桌。但室內裝潢還算不錯。大吊燈,木地板,大大得絲綢窗簾。

就在這時坐在窗戶下面的閻院長,看見穆林和姜玲進來。坐在那里向他們倆招示意。紀法官則滿臉陪笑的迎了上來。對他們說道:「歡迎,歡迎!你們倆大駕光臨。快坐吧。」紀法官說完,又跑到門外對著服務員叫道:「好了,我們人到齊了,可以上菜了。」

紀法官哈哈完後,便腆著大肚子走了進來。穆林看著紀法官肚大腰圓的樣子,便生怒火。可是閻院長、馬主任等領導都在身邊做著。也只能強忍著怒火。穆林想紀法官聽說他在市法院里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法官,身無半職,怎么連院里領導都要圍著他後面轉,真是讓人想不通。

穆林正坐在原處發呆時,站在他身邊的酒店女服務員便為他倒上滿滿一玻璃杯酒。服務又走到紀法官身後正要紀法官倒酒。坐在紀法官身邊的閻院長忙轉過臉對女服務員說:「你不要給他倒,他有病剛出不能喝酒。」

閻院長這一說嚇得酒店女服務員,忙把酒瓶收了回去。

那知道紀法官站了起來從女服務員手中搶過白酒瓶,邊給自己倒了大半杯白酒邊說道:「今天,我怎么能不喝酒呢?」說完又把酒瓶還給女服務員。接著說:「你看,領導就坐在我身邊。還有馬主任、姚護士長都是領導。還有救我性命的穆醫生和姜護士。今天,就是喝死了,也算是舍命陪君子。」

穆林聽到紀法官這樣說,心里想沒看出來這位紀大法官還的挺講哥們義氣的。不由得氣也消了一半。

正文第十一章不打不相認2

紀法官剛說完,那位女服務員拿著白酒瓶又轉到了姜玲的身後。正要往姜玲的玻璃杯里倒白酒。嚇得姜玲忙用雙手蓋住玻璃杯口,笑著對女服務員說:「嘿嘿,我不能喝白酒。」

沒想到紀法官又站了起來對姜玲說:「噯,姜護士不給面子了是不是?少喝點白酒沒關系的。」

閻院長也在一旁勸道:「姜護士你少喝點吧。」

姜玲看閻院長也開口了,也只好讓女服務員倒了三分之杯白酒。

等女服務把桌子的酒都倒好了。紀法官端起玻璃杯,站了起來舉起玻璃杯對大家說:「今天,萬分感謝大家大駕光臨。我先喝了。」

大家看紀法官先站了起來。合便紛紛站了起來舉著玻璃杯陪紀法官喝酒。

喝過第一口酒後,等大家坐好吃筷菜後。紀法官又站了起來,面對姜玲和穆林深深得鞠了一躬道:「對上天我失態的事,今天,我向你們二位陪罪了。」說完自己又喝了一口白酒。穆林忙站了起來回答道:「豈敢,豈敢。」說完喝了一大口白酒。姜玲跟著穆林站了起來,陪笑著也抿了一小口酒。

紀法官看穆林陪他喝了一大口白酒,便咧開大嘴露出滿口大黃牙放聲笑道:「哈,哈,沒想到穆醫生,也是個爽快人。從現在我們就算結識了。我比你大幾歲。你就我紀大哥好了。」

真是不打不相好,姜玲這樣想著。同時已然也理解到了中國人愛喝酒的原因。品出酒的味道了。

其實那天晚上,他們也沒有喝多少酒。姜玲也使終沒c上什么話來。只是坐在那里聽紀法官濤濤不絕地說著什么?不多會便喝完酒各自回家。

第二天早上,姜玲就把紀法官昨晚的高論,忘得一干二凈。

第十二章好強的媽媽打孩子

姜玲等小護士來到a市人民醫院轉眼之間快半年了。醫院里的工作都熟悉,所以崗位都能獨當面。天一大體上個忙於工作。本來她們宿舍四個小護士經常見面。如經很少能遇到一起去。

有一天,晚上孫淑娟剛吃過晚飯,一個人坐在宿舍里看電視。突然聽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子在大聲哭鬧。

孫淑娟忙關上電視,鎖好宿舍門去看是怎么回事。一出門就見魯桂花和丁小兵向女孩子哭鬧的房間里跑去。孫淑娟忙問魯桂花:「魯姐誰家孩子不哭?」

魯桂花邊跑邊回答道:「可能是鄭護士家的孩子。」

魯桂花說完便跑鄭護士家里一推開門,房間里扔得到處都是書啊,本子啊,筆啊。有一個小女孩子,看上去有七八歲,頭上扎兩個小鬏。正蹲在地上雙手握著臉哭鬧。

魯桂花便跑上前一把抱起那個小女孩把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嘴里不停說:「雲蔓乖,雲蔓最聽話的。雲蔓告訴魯姨怎么了?」

這時坐在後窗下面,三十歲多歲中年婦女,可能就是這位女孩子雲蔓媽鄭護士。看她這時還是一臉怒氣,一雙眼睛快要睜出眼眶來。手里拿著一個鐵皮文具盒。看樣子她是用這個鐵皮文具盒打的孩子。文具盒都被打得分家了。這時鄭護士聽到魯桂花在問雲蔓怎么了?沒等雲蔓回答,便用手中那個文具盒指著雲蔓大聲叫道:「你問她自己吧,上一二年級時候,考試有時還考個滿分。後來上三年上半學期只能考八十多分了。現在到好考七十多分。上天把七十分考試卷拿回家,我就打過她一頓。可是現在寫家庭作業,你到是好好的寫啊。你看看她,一會兒揉揉鼻子,一會兒撓撓頭,半天一道題也做不好。」

「哦,小雲蔓別哭了,告訴阿姨你為什么不好好寫呢?」魯桂花問道。

雲蔓邊哭邊回答道:「我我我在想怎么做啊。可是媽媽說寫得慢。」

魯桂花抬頭對鄭護士說:「雲蔓媽,你也別再氣了。我們家小寶在上三年級時能考七八十分,我們都很高興了。現在他都上高一了,還是八七十分。還有了三級了題目也深了。容她好好想想嗎?」

鄭護士聽魯桂花在旁邊這樣勸說,氣也消了一半。

魯桂花見鄭護士坐在那里不說話了。便接著說道:「好雲蔓,雲蔓不是還會彈電子琴嗎?阿姨聽過你彈的電子琴可好聽了。看這牆上是你畫的畫吧。讓我瞧瞧,喲,有花有草的,畫得這樣好看。現在人們都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什么上出學不出學的,有本領怎么都能成才。賺大錢當大老板。」魯桂花雖然對雲蔓說,其實都是說給鄭護士聽的。

鄭護士聽了魯桂花這么說更是有了話題,對魯桂花說:「你別說她學電子琴、學畫畫了。從上幼兒園時,她看別人家彈電子琴。她覺得稀奇,好玩。回到家里便哭著,嚷著讓我給她買電子琴。我花了二千多元給買了一個好點的電子琴。我又把她送到幼兒園,幼兒電子琴學習班學習彈電子琴。她剛開頭學彈電子琴到非常認真。我們聽她會彈幾道曲子,也非常高興。為了讓她能堅持下來。我和她爸爸輪換著送她去上幼兒電子琴班。不論刮風還是下雨。從未缺席過。我還記得有一年冬天晚上,天上下著大雪。我騎著自行車把她從很遠的學習班接回家。在路上,我騎不動自行車,便下車推著她。一路上滑倒幾次,她被跌疼了,在路上直哭。我看到她哭了,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就這樣我們哭了一路才回到家。可是她剛考上電子琴一級後。怎么也不願學了。打死也不學了。後來又去學畫畫,剛學了半年又不學了。你說說她還能學什么?哎,氣死我了。」

魯桂花聽了一時也找不出回答鄭護士的話來。

這時,丁小兵看到她們都沒有了話。便走了過去,蹲下來撿被扔在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文具。孫淑娟也忙著蹲下和丁小兵一起撿拾文具。

就在這時雲蔓的爸爸,從里屋里走了出,忙著整理雲蔓的小書桌。雲蔓的爸爸看樣也是個老實人。身材瘦小,在家中也象個受氣包。

鄭護士本原氣消了許多,一看到丈夫,又來氣了。指著雲蔓爸對魯桂花說:「桂花姐,你看雲蔓她爸這個樣子。當初我要不是看他是一位大學生。我才不會嫁給他這樣的人呢。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了他。」

正文第十二章好強媽媽打孩子1

丁小兵在一旁笑著說:「我看雲蔓他爸挺好的(雲蔓的爸爸叫郝學志,和丁小兵同在檢驗科工作。因為郝學志為人老實,受幫助別人。時間常了,人們送他一個外號叫好好先生。)他業務又好,人又老實,你看他整天在家不說不講的。你讓他干什么,他馬上就去干,從不說什么。這樣的好丈夫現在不好找了。」丁小兵還三顧意把「不好找了」這幾個字的尾聲拉得長長得。

鄭護士聽完後好象消了點氣,把嗓門壓低說道:「他,哦,吃虧就吃虧在他老實上。你看他學歷夠高的吧,醫科大本科生。一干都快二十年了,到現在連科室副主任都沒干上。」

郝學志聽鄭護士說到這里,終於開口說話了。他邊把雲蔓的小書桌,小凳子擺好邊說道:「這能願我嗎。我一沒有錢,二『上面』沒有人。我又看不貫那些奴顏媚骨之徒。見了領導狠不得趴上去吮癰舐痔。就這樣我每年在過節過年時,我不也送煙送酒的,有個p用。那一年過年,都到過年前一天晚上,你非讓我送幾瓶好酒給領導。那天晚上,我拎著酒敲開領導家的門。至於那位領導我在這里都不多說了。」

這時丁小兵隨著他的話聲會意地點了點頭。

郝學志接著說:「可就是那天晚上,領導也不在家。後來給我開門的是我們科一位同志,這里我也便說是誰了。只見他身上圍著圍裙。雙手還有沾j血、jr丁等等。看樣子是正在領導家幫剁小j。我看到他這樣子疑為走錯門了。我當時一想這位同志家離這里很遠,那怎么會在這里?這時這位同志看見我,好象他就是主人一樣忙說:『你來了,把酒放這吧,等一會xx(領導)回來,我告訴他這酒是你送來的就是了。』我當時也沒多想便問了一句:『你沒回去過年?』這位同志頓時紅著臉對我說:『哦,嗯,等我忙完了。不不是明天才過年嗎。』我當時見他語無倫次樣子,想我不再問他。忙把手中的酒,放在地上陪笑道:『那好,這酒就放這里。多麻煩你告訴xx(領導)一下。』這位連聲回答道:『好的,好的,你放心好了。』最後我還要倒過來巴結這位比我年青的同志。你們說這種人我能做得來嗎?」

鄭護士聽她丈夫說了這樣一定串話。心里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對郝學志說:「現在可不就是這種人吃香。你看你學不來。到現在別說什么副主任了,就連房子也沒有。你看自從你分進來,結了婚就住進這兩間集體宿舍,一住就住了十幾年。再過一兩年,連這兩間集體宿舍也沒有你住了。我聽說院里馬上就要拆集體宿舍,要蓋商品樓。我看你到時候住那?住露水地去吧。」

魯桂花一聽笑著站了起來對鄭護士說:「鄭護士,你看我們家不也同樣要和你們一起拆嗎?哎,我們現在還正發愁呢。」

鄭護士接著說:「你們家不聽說你們家南方還有親戚嗎?讓他們幫幫你們。」

魯桂花聽到鄭護士提到丁小兵他們家的南方親戚便嗤之以鼻道:「你說他(指丁小兵),他家的那南方親戚,聽說他父母在世的時候里還有幾間破房子。等他父母去世時,我們去找孩子他姑要房子。孩子他姑說:『現在男孩子,女孩子都有繼承權。』我說:『他姑,都有繼承權。那我們那一半該給我們吧?』孩子他姑說:『你們在外面他們父母都是我一個人照顧的。沒讓我們給扶養費就很對得起你們了。』小兵他父母有病的時候我們也沒少花一分錢。哎,在他南方老家,在人家一畝三分地上。怎么和人家爭。最後鬧一肚子氣回來。從此以後,我們就和孩子他姑斷絕一切來往。你看我們家小寶眼看都上高一了。現在要錢沒有錢,要房子沒房子。我真不敢想以後怎么過。你們家雲蔓是個千金,長大出嫁一到人家。就剩下你們倆口享清福了。我們真羨慕你們啊。」

鄭護士聽魯桂花這么一講,一想魯桂花講地也對。眼下自己就一個小丫頭。把她扶養上大學結過婚後。不就剩下老倆口了嗎?拿著退休工資,想去那就去那玩。自由快活,還有什么可煩惱的。

鄭護士想到這里便氣全消了,心里反而暗自高興。於是,她站了起來拉過雲蔓說:「下次還聽不聽媽媽的話,好好寫作業?」

雲蔓點了點頭。鄭護士便對雲蔓說:「謝謝你魯姨。」

雲蔓轉過臉對魯桂花說了一聲:「謝謝您,魯姨。」

「噯,不用謝。」魯桂花站在那兒微笑地回答道。

於是,鄭護士拉著雲蔓的小手,走到臉盤邊把雲蔓臉上的淚水洗干凈。

魯桂花站在原處看鄭護士幫雲蔓洗完臉。便向雲蔓招了招手道:「來小雲蔓,阿姨看你是那道數學題不會做?阿姨來教你。」

「嗯。」雲蔓高高興興地跑了過去。又從丁小兵手里接過笨重的書包。把書包放在她那小書桌上,找出那道剛才沒有做出來的難題。指著那道難題對魯桂花說:「就是這道。」

魯桂花忙搬來一個凳子,讓雲蔓坐在那個上凳子上。自己坐在雲蔓身後凳子上。幫雲蔓解起難題來。很快便做好了那道難題。魯桂花繼續看著雲蔓寫作業。

鄭護士在她們倆身旁看見,雲蔓這樣認真地做作業。會心的微笑著為魯桂花倒上一杯茶。端到魯桂花手中,鄭護士沒說什么,只是對她微微地笑了笑。魯桂花忙接過那杯茶,放在窗下八仙桌上。又坐回了原處繼續教雲蔓做作業。

丁小兵和孫淑娟看到這情景也不便繼續站在那里傻愣。二人便悄悄地走出了郝學志的家。

丁小兵和孫淑娟先後走在這昏暗走道里。本來住在這集體宿舍里的職工,住房小得可憐。於是各家都把煤爐了,煤球了。砧板了,菜刀了,都放在這過道里。本來就不大寬的過道,就顯得更加狹窄了。加上這長長得過道只有一盞六十瓦的電燈。而且從把這個燈泡上上去那天就從來沒有人擦過,整個燈泡都變成黑的了。所以顯得各外昏暗。

正文第十二章好強媽媽打孩子2

丁小兵在前面走,到了家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轉過臉來沖孫淑娟笑了笑道:「今晚就你一個人在宿舍里?」

孫淑娟回答道:「嗯,她們都去上夜班了。」

「你一個人在宿舍里做什么?」丁小兵接著問道。

這時孫淑娟也走到宿舍門口,打開門。讓丁小兵進去,這才回答道:「不事時看電視唄。」

丁小兵進了孫淑娟的宿舍里站在門里,接著問道:「看什么片子?」

孫淑娟走到電視前,順手打愛開電視,對丁小兵說:「台灣的言情片。」

孫淑娟說著找來一個小凳子,搬到長桌前面。然後示意讓丁小兵坐下來看電視。丁小兵也不客氣便一坐在上面。孫淑娟看丁小兵坐好後。雙從桌上塑料袋里抓了一把五香瓜子。放在果盤,端到丁小兵面前。對丁小兵甜甜得一笑道:「丁哥,吃瓜子。」

丁小兵忙雙手接過果盤,謝道:「謝謝。這不是我幫你們買的二手彩電嗎?看得怎么樣?」

孫淑娟也一坐在丁小兵面前床邊上,回答道:「嗯,很好。看到今天還好好的。一點也沒有壞。畫面也很清晰。」

這時丁小兵想找個話題,跟孫淑娟說話。便想到剛才的事。於是坐在那里自言自語道:「哎,真是中國式媽媽。都有一個好強,攀比的心。讓孩子學這個,學那個。都想著讓自己孩子成龍成鳳。然而真正成名又有幾個人。」

孫淑娟好像很贊同丁小兵的看法。忙點頭回答道:「就是的,象我們這樣從農村上來的學生。父母親大字不識幾個。根本沒有問你學不學。我們村不照樣有上大學的嗎?」

丁小聽到這話好像找個知音樣子,把凳子向前挪了挪,更靠近孫淑娟了。接著說:「就是上大學,也不一定成材。大學生犯罪的多得是。還有大學生,一畢業便一頭扎進單位那個小圈圈里。絕大多數人都在那小圈圈里打轉轉一輩子出不來。」

丁小兵說完,抬頭看了看孫淑娟等待她回話。而孫淑娟這時正被電視里劇情吸引。聽到丁小兵說的話只是點點頭。

丁小兵到孫淑娟沒回答。便看著孫淑娟後背心里直癢癢。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摸孫淑娟的小辮子。就要摸到時,突然想到了什么?丁小兵的手就被電打到一樣縮了回來。又撓了撓自的頭,然後站了起來。孫淑娟聽丁小兵站起來的聲音,便回過頭來問了他一句:「丁哥,你要回去啊?」

「嗯,我回去了。一會兒小寶要放晚自習回來了。」丁小兵說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孫淑娟的宿舍踱來踱去。看孫淑娟也未挽留他。而是仍然坐在床邊,津津有味看著她愛看的台灣電視劇。

丁小兵看實在不好再留在這里只好。悄悄地退出孫淑娟的宿舍回家了。

第十三章丁小兵調戲孫淑娟

話說丁小兵自從那天晚上,離開孫淑娟的宿舍。後來丁小兵去孫淑娟的宿舍就更勤了。只是每次去孫淑娟的宿舍里都不是孫淑娟一個人在。不過丁小兵每次去孫淑娟她們宿舍里,還是比較受歡迎的。宿舍里的生活本來就很乏味。丁小兵沒事時能過來和她們聊聊天。聊聊醫院里各種稀奇的事情。某某醫生的八卦等等。別看這座醫院並不算大,可這些事情真不少。丁小兵來到這座醫生也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所以醫院里的事情,他知道不少。有的故事對老同志來說可能是老掉牙的事情了。可是對於這幾位新來的小護士們來說都是從未聽過的新鮮事。有時丁小兵說起那些醫院里有趣的老故事,還不時逗得她哈哈大笑。有時說晚了,魯桂花親自跑過了把他叫回去。有一回竟然當著小護士們的面,揪著丁兵耳朵回家。逗著小護士們哈哈大笑。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人們換上單薄的衣服。小護士們回宿便換上夏裝更顯得格外性感。特別是孫淑娟本來人長得就很漂亮,身材長得又好。換上夏裝後,那線條,那輪廓,別說男人了,就連女同志看了也心動。丁小兵本來主四十歲了。人常:女人四十豆腐渣,可男人到了四十變成了餓狼。一到晚上連眼睛都變綠了。

這一天,丁小兵這條餓了許久的色狼,終於找了獵物。這天晚上,又是孫淑娟一個人在宿舍里,而且宿舍的門也沒關。丁小兵便色眯眯地走了進去。

孫淑娟這時正穿著長筒黃色睡衣。睡衣前後還印著卡通狗。此時孫淑娟正坐在床邊,邊嗑著瓜子邊看著電視。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丁小兵穿著白色背心,灰色西裝大褲頭。手里還拿著一把黑色紙扇。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孫淑娟忙從床上下來,拖著她那雙粉紅色的拖鞋。站在床邊問丁小兵:「丁哥,有事嗎?」

丁小兵忙招手示意讓她坐回原處,回答道:「沒事,沒事。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