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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奇遇記 未知 6158 字 2021-01-02

姜玲拉著穆林的手來到舞廳外邊。穆林這才掙開姜玲的手問她:「怎么了。」

姜玲站在那里喘上一口氣,回答道:「沒什么,別問了,我們回家吧。」說完便騎上自行車走了。

穆林只好騎著自行車伴同姜玲回到醫院。一路上姜玲什么話也沒說。穆林看到她那樣也沒敢多問。

從那晚回來後,又過了幾天,穆林也沒有再提跳舞的事。

這天下午,穆林看值班表知道姜玲今晚又休息。自己晚上也沒其他什么事。便問姜玲:「姜玲今晚我們都休息,還去不去學跳舞了?」

姜玲斬釘截鐵地說:「不去!」

穆林聽到姜玲話音中帶著幾分氣氛樣子。其實穆林從那天就想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總想找個機會問一問。這天辦公室里也就他和姜玲倆個人。也就斗膽多問一句:「什么了,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這樣不高興?」

姜玲這才感到自己語氣有點重,便壓低了語音道:「哦,沒有什么啊。那跟閻院長跳只是感到特累。」

穆林聽了姜玲話松了一口氣說道:「哦,我還以為閻院長對你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呢。跟領導跳舞當然是很累了。」

「哼,特別是跟閻院長一起跳舞。」姜玲又強調一下。

「那今晚就我們倆去跳舞,行不行?」穆林還是想讓姜玲跟他一起去跳舞。

那知姜玲回答道:「不去,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去跳舞了。永遠也不去跳舞了。」

正文第十八章閻院長的秘密1

「啊!?」穆林張開口啊了一聲。停了半分種這才搖了搖頭說:「那好吧。不去跳舞了。從今以後再也不去跳舞了。」

穆林想那天本來請姜玲出去解解悶,高興一下。可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把什么事都搞得一團糟。

第十八章閻院長的秘密

再說閻院長獨自一個去跳舞。穆林和姜玲看上去感到奇怪,其實對閻院長再平常不過了。中年男人,有時總要去找找樂,來緩解一上的壓力。這對閻院長來說也是一樣。獨自一人去舞廳更能找到意想不到的樂趣。

這不那天閻院長在《e時空》巧遇姜玲。閻院長頓時感到自己真是走運。竟然在舞廳里遇到姜玲。雖然最後姜玲匆匆忙忙走了。這也是女孩子正常行為。那晚能和姜玲在一起跳舞,讓閻院長內心高興了好幾天。

閻院長生在本市一個平常工往廠職工家庭,名子叫閻昊。從小學習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後來非常順利地考入了醫科大。說來也是和穆林在一所大學讀的書。畢業後便分到市人民醫院里工作。剛進來時工作非常努力。而且,還不斷地學習,沒過幾年便考上了研究生。

考上研究生,閻院長本來認為自己可以升職了。可是事情並不象他想象那樣簡單。他考上研究生後一等就是幾年。錢到是送領導不少,還就是原地不動。就連科室副主任也沒有當上。眼看比自己年青,比自己學歷淺的一個個都爬到自己頭上了。閻院長心里著急。在那段時間里,他也無心再去學習進取了。經常喝醉酒,暗地沒少罵領導。還偷偷地寫過兩次「人民來信」。說院領導是如何如何貪污。可是沒有確切證據,市里又沒有人。想扳倒領導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天方夜譚。

正在閻院長一籌莫展時,沒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轉機。閻院長父親退休後,在家沒事做便常常幫家里人做點家務活。

有一天,閻院長的父親上街買菜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見一輛奧迪轎車停了下來。從轎車上走下一個人,這個人他認識,就是以前和他住在一個機關大院的鄰居,苗仁旭。

閻院長的父親見到苗仁旭坐著高級轎車,好像當了大官。想自己干了這么多年革命工作。到了退休時也是一個普通工人。可不好意思上去和人家打招呼。

可就在閻院長的父親正要走的時候。那位苗仁旭好像認出了他。連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閻院長的手說:「老哥啊!多少年不見了,怎么不敢認了?」

閻院長的父親忙陪笑道:「我聽說你去了下面縣里干了。你這次回來我怕認錯了人。怎么今天回來做事的?」

「哈哈,我不是來市里做完事就回去的。我現在回來市里工作的。」苗仁旭笑道回答道。

閻院長父親聽到他回到市里工作忙說道:「回來的好,回來的好。」

苗仁旭拉住閻院長父親的手繼續問道:「老哥你現在還在那個廠里上班?」

閻院長父親回答道:「不了,去年剛退下的。那你回來做什么工作的?」

「噢,我這次回市里干個副市長吧。我回來了,俺們老哥倆有時間找個地方坐坐?這么多年不見了。說起來有時還挺想你們的。」苗市長說道。

「啊!就干上市長了?恭喜你啊!我就不打擾了。」閻院長父親說聽說苗仁旭現在變成了苗市長,忙抽出握著手,向退了一小步道。

「老哥你說那時去了。小弟再當多大的官,在你的眼里不還是當年跟你後玩的嗎?不我一定要請你坐坐。」苗市長說完看了看手表。又說:「噢,今天我還有事怕是沒時間了。那就改日再聊吧。對了你現在還住那里?」

閻院長父親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回答道:「那個破院子,早就扒了。我現在啊,和兒子住在一起。」

「噢,你家里電話是什么?告訴我下次我聯系你。」苗市長接著問道。

於是,閻院長父親這才告訴他們家里的電話號碼。閻院長父親本來就是一位老實本分的人。要不怎么干到退休還是個小工人一個。苗市長問他,電話號碼,他也沒在意。沒想到沒過幾天苗市長果真打來電話讓他出去吃飯。

要說這位苗市長大人為什么對閻院長父親這樣好。這還要從「文革」時期說起。苗市長父親是老革命。「文革」時期被關進牛棚。那時苗市長還小,一家人到了冬天,沒有一點吃的。還要整天提心吊心想起那時苗市長日子過得真是苦。

閻院長的父親心地本來就很善良,最看不得人受苦。何況苗市長從小就跟著自己玩。早就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了。聽說苗市長的家人都沒吃沒喝,真是可憐。就是那年冬天,最冷時候,閻院長父親偷偷地送給他們家一藍芋頭。幫他們家度過難關。從此苗市長便記住了閻院長家人的恩情。所以這次回市里當上副市長,見閻院長的父親一定要請他吃飯。

閻院長的父親接到苗市長的電話也不好不去。一位市長大人打來電話請自己去吃飯,怎么好回絕他呢。

於是,閻院長父親那天傍晚准時去赴宴。在吃飯的時候不免要說到家人。談著談著便談到閻院長了。苗市長聽說閻院長已經考上了研究生。苗市大為贊賞。吃完閻院長父親也沒多想便回家了。

後來,苗市長便和閻院長父親相互來往幾回。結果連閻院長也沒想到自己的上級怎么知道他和市長這層關系。不到一年,閻院長便被提升為科室主任。又過了兩年閻院長便如願以償地當了現在的市人民醫院副院長。

閻院長自從升了職,再也無心去學習什么業務知識了。所以到現在還止步於研究生。

人要是當了官,後面總要跟隨著一兩個馬p精。那怕是芝麻粒大的小官。就象閻院長這樣,僅僅只是一院之長。說白了就是一院的管家婆。而且閻院長還是個副院長。也早就有一兩個馬p精跟前跟後。

這不,這天晚上。天非常悶熱,房外連一絲風也沒有。象是馬上要下雨了。房間里靜得出奇。甚至能聽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閻院長剛陪市領導吃完飯,一時沒回去,還留在市經濟開發區賓館房間里。

這間標准間,是市人民醫院長期包下來的客房。房里十分豪華紅木家具,大紅羊毛地毯,真皮沙發。四十多英寸的進口東芝牌彩色電視。只是今天閻院長並沒有打開電視。而是一個人站在窗前。慢慢拉開那厚重的金黃色的窗簾。

正文第十八章閻院長的秘密2

從窗戶向外看去天空黑漆漆得一片。再從樓下望去。來往的車輛川流不息。公路兩旁新換的路燈更是華燈高照,如同白晝。閻院長不由得從心中感嘆真是繁榮。閻院長回想以前來到這百十平方公里經濟開發區,還是一片麥地。小時候到了星期天,父親常常騎著自行車帶他們來這里放風箏。那時放完風箏回來。這里便一片漆黑。麥田遠處只能看到一個個參差不齊的墳頭。閻院長父親便帶他們到市里吃上一頓燒餅、牛r湯。那時牛r湯的味道真叫鮮。現在想起來口水也直流。就是在大學畢業後來市人民醫院上班時,這時感覺到是一片麥地。

也就是前幾年,這里被劃為市經開發區。這里好像一夜之間蓋了高樓大廈,還有那一棟棟高大的廠房。最後便有了最高級賓館。又建了超市、菜市場等等。從此,這里便得熱鬧起來。一到晚上零字號開頭的高級轎車便蜂擁而來。一時這里便從領導們夜生活最佳的去處。

閻院長靜靜地站在窗戶前低頭看著樓下車流。又看看那漆黑的天空,不自得說了一句:「天快要下雨了。」

在這間房里還坐著閻院長的好友將主任。將主任胖乎乎身體最怕熱。這時他只穿一件賓館里的大花褲頭。搬了一個單人沙發坐在,賓館里中央空調送風口前,手里拿著一只玻璃杯。杯里泡滿了尖尖的綠茶。這時將主任正打開茶杯,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茶杯蓋,對著茶杯吹了又吹。

這時聽到閻院長說天要下雨了。便忙著接上說道:「嗯,我昨天看天氣預報說今天晚有雷陣雨。也該下場雨了,讓這座城市降降溫。

閻院長聽了並未馬上回答,候已然呆呆地望窗外。過了幾分種後,閻院長突然說:「嗯,馬上要下了,我看到外面起風了。」閻院長剛說完就見一道閃電過後,便聽到一聲巨雷。豆大的雨落了下來。閻院長忙拉上窗簾,回到茶幾前那真皮沙發上。端起早已泡好的綠茶喝了一小口。然後把茶杯從新放回茶幾上。雙手抱著後腦勺,躺在沙發上,眼睛直望著天花板。

蔣主任走上前來,把手中的茶杯也放在茶幾上,問道:「閻院長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外面雨下的這樣子。」

閻院長又看著將主任,然後又望著天花板道:「嗯,那好吧。蔣主任你也坐下來,咱們弟倆好象多常時間沒有單獨在一起聊天了。」

蔣主任馬上表顯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忙把那單人沙發搬到閻院長身邊坐下來說道:「閻院長我看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心思?我聽說苗市長(苗副市長如今早以成了正市長)快退下來了,是不是?」

「還早得呢。上次他親口對我說他還有兩年多才退下來呢。而且只是退居二線,真正退休還有幾年呢。我聽父親說他年齡早該到了。現在那個當官的不把自己年齡改小十來歲。這早已是官場上的潛規則了。」閻院長已然望著天花板回答道。

「那是,那是。我聽說我們的郭院長只有二年就要退居二線了。到時候你就是院里的法人代表了。這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蔣主任笑呵呵地道。

「郭院長那個老滑頭,比泥鰍還滑。要不是看他干這么多年,早就讓他滾蛋了。」閻院長說完。直起腰來,喝了兩口茶。便站了起來,在房間里踱來踱去。來回走了十來回。然後坐回到原來座子上,拿起放在茶幾上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亂按一通。沒有找到一個自己喜愛的電視節目。氣得把電視遙控哭往床上一扔。

蔣主任在一旁看著閻院長焦慮的樣子,心想這次本來想拍馬p卻拍到馬蹄上了。他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呢?蔣主任猜不准,也就不敢亂說,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閻院長一動也動。

閻院長看到蔣主任的樣子,覺得自己舉動過於明顯。便坐回原處對蔣主任說:「我上天沒有事去舞廳跳舞遇到姜玲。」

蔣主任聽閻院長要說些什么大事,可最後閻院長卻說出這件事來。便放下心來回答道:「姜玲,不就是這救助棄嬰。後來院長特意請她們吃頓飯。最來你不是還和她唱同一曲嗎?」

「對,對,就是她。上天我還和她一起跳舞來著。」閻院長說道。

「嗯,那個姜玲這個小丫頭,真漂亮。那眼睛,那眉毛,那身段。」蔣主任眯著小眼道。

「你就沒有別的描寫人漂亮詩句了?」閻院長問道。

「有啊。比如美若天仙,沉魚落雁之美,避月羞花之容。比天上嫦娥還美十分。」蔣主任說道。

「呵,呵,她那來這么美。仔細看起來還沒有那個叫孫淑娟長得漂亮。我只是看她看上去要比孫淑娟更成熟一點。更有情趣吧了。可是在跳舞那天晚上,我看她和穆林那小子在一起。所以沒玩盡興。最後大家感到沒趣走了。弄得我多少天都郁悶。」閻院長這才說出他心中秘密。

蔣主任心里暗自好笑,一位大院長四十來歲的人卻喜歡上一個小護士。蔣主任心里這樣想可是嘴上卻說:「哦,這個事哦。我聽說穆林和姜玲他們早就好上了。穆林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人長得又標志。所以追他的女孩子不少。可他都不喜歡。偏偏和這位姜玲剛分來的護士好上了。穆林本來就是院里的焦點人物。所以穆林這次戀上姜玲這個小護士,也就成院里的性新聞。院里職工大都知道這件事。」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閻院長問道。

「您是院長,這樣的小事,怎么會對您說呢?」蔣主任回答道。

「哦,哎這事真是棘手。」閻院長嘆了一聲道。

蔣主任聽了,眼珠一轉忙探過頭小聲對閻院長道:「這事不能著急,如果你只是一位普通職工,可能要單刀直入。而你現在是大院長,萬事要小心為妙。這事要從長計意。那個穆林醫師也吧,姜玲那個小丫頭也吧,不都是您手下的兵嗎?只要穆林在院里上班就能找到他的錯。人無完人,找到穆林醫師的錯,狠狠地治他一下。至於姜玲嗎:多多哄哄。女孩子心最軟,到時候自然就是您的了。您說是不是?」

正文第十九章急救假濟公1

閻院長聽了頓時臉上由y轉晴,用拍了拍蔣主任的肩,又指著他笑道:「你這個鬼東西,老不正輕。哈哈。」

蔣主任閻院長笑得這樣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閻院長又輕聲對蔣主任說:「你打個電話問小(賓館里常住妓女。是閻院長相好的)今天在不在?」

蔣主任聽了那敢怠慢連忙聯系好小翠。閻院長聽到聯系好小翠。便說:「好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先去沖個澡。」說完換上睡衣去沖澡了。

蔣主任見閻院長不覺得好笑。這回馬p又拍了對了。便喝了幾茶,哼起小曲來了。

第十九章急救假濟公

閻院長的事暫且不談,再來說說穆林和姜玲他們事。上次穆林和姜玲一起去《e時空》舞廳跳舞,在去舞廳時穆林還特意繞道去人民廣場看看那位歌唱反腐歌的假濟公,可是穆林沿著人民言為廣場繞了一大圈也沒見到那位假濟公。穆林還認為這位假濟公去別的地方高歌他那自編自演的反腐歌。

其實,這位假公他真名叫魯永年。原來是市化肥廠老職工。不是工廠被賣了嗎,他四處上訪無門。便回到老家天天去廣場唱反腐之歌。家里兒女勸他不要去上訪,唱什么反腐歌了。我們小老百姓,怎么能告那些當官的?可他就是不聽。兒女拗他不過。便氣得個個都出去打工了。魯永年老伴也在幾年前氣得生病死了。現如今只剩下魯永年一個人孤苦零丁。

魯永年天天白天騎著三輪車沿街撿塑料瓶、破爛。晚上則去人民廣場唱反腐之歌。自己一個人又沒有錢,兒子都窮得要死,又不好跟兒女要錢。就這樣魯永年吃得不好,住得老房子到處漏雨。夏天熱得透不過氣。冬天到處露風,凍得他瑟瑟發抖。實在這是可憐。由於呼不好,早年的老胃病就在幾個月前又痛了起來,而且越痛越很。最後給魯永年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胃痛。沒過幾天兒子便從外鄉寄來幾瓶胃痛葯。無非就是《快胃片》什么中成葯。

魯永年吃了當時還真有效,胃果真不那么痛了。自己還暗自高興。可是過了個把月好像葯效越來越差。有時痛得他整夜睡不著。後來,聽他遠房親戚告訴他喝罌粟殼可以止胃疼。最後這位遠房親戚又從干貨攤上買了好多送給他。

自此魯永年每晚便熬上兩棵罌粟殼服下。要說這罌粟殼止痛效果可真是好。服後晚上果真不痛了。可是沒有多久,兩棵罌粟殼,不行了。魯永年便放四個。而且白天也服用起來,反正罌粟殼又值不了幾個錢,比花錢吃葯便宜多了。

魯永年這個人本身就倔,有病本就沒錢治。他自己情願自己忍著,也不願去醫院治。

魯永年有時一個人躺在床上想,這么多年獨自一人。老伴也走了,活在這世上有什么意義呢?不如早點去見老伴。他從經想過自殺,他想喝毒自殺,喝老鼠葯,上呆自殺,且至想自焚。還有一次買好了老鼠葯。最後還是把買來的老鼠葯喂他們的家老鼠了。就這樣他自己總是下不去手。

魯永年這次病重也就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就這樣又苦熬了一段時間。不覺得自己身體已經發腫。特別是臉腫得厲害。魯永年早上起來還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臉發腫,還暗自高興疑為自己病好了,吃胖了。

可是最近幾天,一到晚上魯永年老是做噩夢。夢見自己孤獨一個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天晚上,他又做噩夢了。還是夢見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心里正想著回去,可是他越走越路難走。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他:「小魁他爹。(小魁是魯永年兒子的小名)小魁他爹。」

這不是自己日夜想念的老伴聲音嗎?魯永年聽到自己老伴的聲音便連忙回過頭來一看,果真是自己的老伴。根她去世時樣子一樣。魯永年便回答一聲:「唉。」

可是,他剛回答完,自己猛然從噩夢中醒來。他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床頭的電燈。坐在床上只覺自己一身冷汗。他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好常時間這才回過神來。關燈從新睡覺。

第二天一早,魯永年鄰居是在此租子的老年夫婦。看到魯永年十來天有出門了。怕出什么事,便來看望他。一進門見魯永年還是半躺在床頭,面色灰暗,連頭都浮腫了。嚇了他們一跳,忙跑上前去。租房老頭上前問道:「老哥,你怎么了?哪點不舒服?要不要給你兒子打個電話讓他們回家?」

魯永年一聽忙搖了搖頭道:「不用,不用,我沒有什么大不能的。只是胃有時有點疼。不要緊的。」

租房老頭接著又問道:「那你現在就七八點鍾了,你怎么還躺在床上?」

魯永年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道:「不瞞老弟,我昨天晚夢見俺家死去的孩子他娘了。我夢見我啊,我在昏天黑地里走啊!走啊!可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就這么著走著。走啊走!突然,聽到我身後孩子他娘在叫俺:『小魁他爹,小魁他爹。』我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孩子他娘的聲音。俺回過頭一看,果真是小魁他娘在叫俺。俺便答應她了地一聲。就在這時俺醒了。現在俺滿腦子還是孩子他娘的影子。她她她一個人在那多可憐。」說完忍不住老淚橫流。

租房鄰居老頭,走上前來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