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對方大聲責問，可惜沒有底氣，這個時候，補什么她都沒興趣。

「別生氣，林老師，是我，孫俊玉。」

「孫……孫老師……」

對方這下子徹底慌了。

「別緊張。」

孫俊玉不慌不忙，聲音陰陽怪氣：「林老師多才多能，孫老師很想學習啊。」

「孫老師，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今天跟蹤我？」

「沒跟蹤啊，我只是打醬油的，碰巧碰到了，很好奇。」

「你都看到了？」

「還沒看到呢，所以更想知道，日本式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還有西伯利亞式，到底是怎么滑的雪撬，想開開眼。」

「你聽到了？」

「不但聽到，還給錄下來了，你要不要到我這兒聽聽？」

「我……」

「我這手機可是正宗蘋果機，錄音效果不錯，林老師的聲音好好聽，還有韓老師的聲音也好聽。」

「你……你真卑鄙！」

「還不知道誰比誰卑鄙，誰比誰下流呢？」

「好……你厲害！你想怎么樣？」

「沒想怎么樣。」

孫俊玉通攬全局，勝卷在握：「你放心，我完全理解林老師的心情和所作所為，這年頭，想進步嗎，都得犧牲一下，好事不會從天而降不是？人家比你厲害的做法我都領教過呢，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不會說出去的。就是一個人在家無聊著，好想跟林老師學一下日本式，或西伯利亞式，讓我也進步進步。」

「好！」

對方居然沒有拒絕：「你現在在哪？」

「在家唄。」

「我過來，不過就這一次，咱們一筆勾銷好不好？」

「那得看你表現了。」

「你真壞！」

「還沒切磋過，你怎么知道我就壞？不過，我還懂得更多招式的，健身的，美容的，活體的，舒筋的，林老師也應該向我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