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腿根之上包在裙里的一條紅色小布條，似有似無地在孫俊玉眼皮地下出現著，勾的他眼都直了。

那處勝地，應該美不勝收。

「你好貧啊……」

賈芳芳輕打他背部一下，下意識伸出一支手來，用手把腿上包裙裹實。

「實話嘛。」

孫俊玉還盯那段雪白的大腿。

「你眼睛往哪兒看吶？」

賈芳芳忽然注意到孫俊玉在看她的腿根處，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連忙交叉迭起雙腿坐著，又用手扯下包裙。

問題是包裙就這么短，怎么拉也就稍稍遮掩了一些腿白，哪兒真能弄實：「我有什么漂亮的？老都老了，你們藝院那些女學生才漂亮哪，還多才多藝，估計孫老師早被她們給迷倒了吧？」

「再漂亮，也就些小丫頭，哪能跟這么風情萬種的老板娘比？長得好看，打扮的也好看，怪不得你這邊的男顧客來的特別多，我看吶，都是沖著這么漂亮的老板娘來的吧？」

「呵呵，孫老師真會說話，我可說不過你這大才子，舒服嗎？」

「舒服，比神仙都舒服，就是太熱了點。」

「把外套脫了吧，穿這么厚干什么？」

說著，賈芳芳幫著把孫俊玉的外套脫了，掛在牆壁鉤子上。

「先幫你按按腿吧？」

賈芳芳這次沒坐下，而是在旁邊征求孫俊玉意見。

「好啊。」

孫俊玉翻過身來，直挺挺躺著。

老板娘就是老板娘，功夫果然賈芳芳比小妹要強，手法熟練，拿捏有度，腿按得還真好，會捏會揉會拍，「啪啪啪啪啪」掌聲起落，整個房間里響起了頗有節奏的掌觸肉聲，估計樓下也能聽見。

「你學過？」

舒服的孫俊玉，不禁再次贊嘆。

「學倒沒學過，做我們這行的，哪一樣都得會一點，我也是半瓶醋，你別笑啊。」

「哪里，比一般的按摩店還舒服。」

「孫老師經常去按摩店嗎？那里的小姑娘，一定不錯吧。」

「一般般，一點都不好淫。」

「呵呵，不會吧，那些小姑娘可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不但按摩技術好，而且那方面功夫也很好的，孫老師都沒嘗過？」

說這話的時候，孫俊玉看到賈芳芳停下手來，火辣辣地看著她。

只看一小會，又不看了，看別處，看燈光，再拍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