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俊玉的玩笑,一個接一個,他就要把這個腳踏好多男的女人,好好玩玩,心理跟生理雙層意義的玩,以好好泄他心頭之恨。
「沒,沒有。」
賈美麗一聽孫俊玉這句,有點緊張,生怕秘密被人發現。
「真沒有?」
「真沒有!」
「可是我好象聞到了這個屋子里的男人氣味。」
「哪兒?」
「你聞聞?」
「沒有啊。」
「可我剛才上樓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男人,好象剛從你這一層樓下來,不會是你這兒下來的吧?」
「瞎說,我就你一個男朋友,怎么有其他男人,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賈美麗故作生氣,綳起臉不理孫俊玉,還把他的手從她身下挖出來。
這世上總沒這么巧的事吧?這男人難道會發現她的秘密?
怪只怪那個朋友多事,怎么能不經她同意,就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人家?
「嘿,我就說說玩的,你那么生氣干什么?」
孫俊玉從未有過的開心。
這個女子,現在是他的菜,他偏偏用慢慢地吃她,一邊吃一邊玩。
「你這樣子,弄得我好難受啊,你要不相信我,你就走啊。」
「好,好,不生氣不生氣,都怪我瞎說。」
「就是瞎說,一大清早的,你就是過來氣我的,我可每天都想著你呢。」
「我也想。」
孫俊玉手伸進裙子,一把把一條小布條兒扯下來,隨手往邊上一拋。
「特別想這處地方,那是本人未盡革命的地方,今晨一定要好好疼疼她,好不好。」
抹了一把水,故意拿到她鼻子下嗅。
賈美麗敏感地把手往外一推:「別,你又胡言亂語了,想來快點吧,我真趕時間吶。」
又說趕時間,不說則可,一說孫俊玉更來氣。
「還很多時間呢,我得好好玩玩你。」
孫俊玉把氣,全轉到了嘻皮笑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