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里。
她一絲未著躺在那里。
孫俊玉扶照相機的那支手,就經不住抖了。
人生若在初見時,一切是那么的簡簡單單純純真真,簡章的不著一物,純真的清晰徹底。
到現在為止,他連這個居家少婦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她硬當著他的面,於一秒內把自己剝得象瓣肉白體肥的大嫩筍。
洗手間出來時,她還包了條浴巾呢,現在,連浴巾都不見了。
一具別墅沙發里的貴婦玉體。
秀發篷松,金黃卷曲,自然披散,遮住大半個皎潔玉臉,半掩半露,嫵媚動人。
打了長睫毛的大眼睛,在一道翹尾的淡煙峨嵋下,閃著辣人的狐光,直直盯著前面這個高大帥氣的小男人,以及他身下被架在高三角上的照相機,一點都不覺得倒楣,一抹緋紅涌上她光滑潔靜的俏臉之上,似羞非羞。
光滑肥潤的雙肩在輕輕抖顫,高聳挺拔的奇峰在起伏不停,腹部平實,蠻腰細圓,肥臀勻稱,長腿挺拔。
白潔圓渾的修長玉腿,筆直地伸向遠方,腳尖優美地綳直。一叢黑亮粗草,掩蓋住成熟女子最嬌嫩的部位,神秘莫測的峭崖溪溝欲露未露欲遮未遮,惹人急欲探秘。
整個身子雪白雪白,白得象具玲瓏精致的發光體,一直在閃著炫目亮光,刺得孫俊玉的眼睛生疼生疼,貴婦就是貴婦,保養的好,皮膚之好,非一般女子所能比,有的地方都能看到青筋和血管了。
孫俊玉身下瞬時支起一頂大帳篷,他痛苦地夾了夾雙腿咽了咽口水,咳了一聲,努力保持平心靜氣。
「這樣行嗎?」
貴氣少婦在沙發上擺了個好看的poss,又問了句:「你能行嗎?」
能行嗎?他上午不是跟她說過了,他不行的?
「我就一攝影愛好者,你還是找專業攝影師吧?」
那時孫俊玉還在城市公園的一處花叢中,於艷陽烈日下,對著幾朵花開正芳的白玉蘭寫幾張特寫,哪知後頭有人,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喂。」
喂?這里有誰認識他嗎?
「怎么啦?」
孫俊玉「卡嚓」一聲,把艷陽下的白玉蘭花鎖進了他的照相機,有點依依不舍地收直身子,看到了一個滿身珠光寶氣的少婦模樣女人,戴著一副墨鏡,站在他後頭輕啟紅唇巧笑嫣然。
驚訝地轉過身,她就變成在他前頭巧笑嫣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