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身旁一絲不持的一個虛胖熊體,再看到一絲不持的自己,還感覺身下的冰銳痛意,郭涵菱明白了這一夜里發生了什么,當即對著晨光痛哭了出來。
郭涵菱於第二天離開了省城,有這個打了好多包票的藝院老師,她連姑媽家都沒去過。
父母辛辛苦苦湊的錢,她都悉數交給這位黃了。
甚至連珍藏了十八年的青春珍體,都交給這位黃了。
雖然想起來吃虧了,可一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的願望,即將得以實現,那個虧就淡多了。這個人既然敢拿她處子之身,說明人家確實胸有成竹,她是這么邏輯的。
你說,她還需要准備什么?
「黃老師,我是郭涵菱啊,怎么樣了。」
暑假期間,看著一個個同學接到了大學里的錄取通知書,郭涵菱一次次電話發問黃家揚,她好想得到那個美好結果。
「沒問題,很快就有結果了。」
黃家揚在電話里說得是實話,雖然貪是貪了點,錢也拿了,人也拿了,但這人講信用,還真到學校里推薦了郭涵菱,有關方面也基本同意了他的請求。
她甚至都跟父母說了她碰到藝院老師的事,父母也很高興,以為事情有眉目了。
哪知暑假都快結束了,什么通知書也沒往她家里送,一個消息也沒有。
再打電話時,那個手機居然傳出了:「你好,你拔打的手機已停機。」
停機?好好的停機干什么?
再拔電話,一連拔出好幾個,沒一個通的。
直到新期開始,還是沒等到通知,沒接到電話。
最該死的,沒能打通那個電話,名片里就一個手機號碼,別無聯系方式。
「丫頭,你不是說碰到好人了嗎,你不是說有眉目了嗎?怎么到現在,還沒消息?」
眼看著一個個和郭涵菱差不多大的孩子,都陸陸續續接到了通知,有的都踏上求學新途了,可自己家的孩子,怎么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郭涵菱的父母,比郭涵菱還著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郭涵菱都快急哭了。
有消息無消息還不重要,可怕的是,那個以前一拔就靈的電話,忽然再也沒法打通了。
打不通電話,就找不著人說話,找不著人說話,就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這人,不會從地球上消失了吧?
郭涵菱真是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啊。
「電話就打不通嗎?」
「打不通。」
「這人可靠嗎?」
當媽的問。